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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内部群里聊的兴起,都在发挥奇葩脑洞猜测老道士是怎么死的,谁也不知道他们的上司正在静悄悄的窥屏。江余坐在电脑前,面上的表情难以琢磨。老道士他有印象,昨天还活生生的,凌晨就死了。这件事跟失去踪迹的少年有没有关系?他希望没有。这样江余就可以断定那个少年对他不再有兴趣,找到了更好玩的事,已经走了。群里都是匿名,对不上号,大家说话都没什么顾忌。不知道是谁冒了一句:那位好像吃素了。紧跟后面就有人蹦出来:拉倒吧,你们难道没发现那位比以前要虚吗?很快就出现刷屏: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大概是快下班了,忙了一天,大家绷着的神经松懈下来,都闲的在那相互扯·蛋。话题越来越没谱,围绕着上司的风·流史,逐一列出一个名单,又挨个对比,后来更是谈起了持·久度和长短度,下·限被甩到厕所马桶冲下水道了。郑伊在吃着刚到货的海带丝,她一脸亢奋的敲击着键盘,下一刻她猛地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屏幕。“哈哈哈哈哈我压刚拿到最佳新人奖的那个小正太”这句话被一一清除,正在自动输入:你们不该在背后说他。郑伊瞪着自己的手,又神经质的去看旁边,她的心跳的很快,惊慌的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群里安静了几秒,不约而同的找借口潜了。江余也看到了那句话,他知道是自己的秘书发的,但是却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那种熟悉让他排斥。当天晚上,那些参与群聊的人前后在不同地点不同时间碰到灵·异事件,胆小的辞职搬家,更有直接住进精神病院的。公司处处充斥着压抑的气氛,好像有什么东西静静在偷窥着,随时都会跳出来。郑伊顶着一张憔悴的脸出现在江余面前,“江总,我想请一个月假。”“半个月也行。”她的声音弱下去,不敢看坐在办公桌后气压极低的男人,“我也知道公司忙,实在不行的话,就一个星期好了。”想起前不久的扔硬币猜人头,郑伊就想喷血,果然年前什么都拿不到。现在恐怕很有可能连小命都要给交代了。“你头怎么回事?”江余皱眉。“在浴室摔了一下,磕地上了。”郑伊摸摸额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血色褪去,她欲言又止,像是在畏惧什么,嘴唇动了动,“江总,你多保重。”“带薪三个月。”走到门口的郑伊听到背后的声音,她不敢置信的转身,感动的快哭了。想拍拍马屁,又给忍住了。“怎么还不走?”江余的气息异常浮躁。“保重!”郑伊担忧的又说了遍,她忽然认真说,“江总,我虽然一直很仰慕你,也把你放偶像,但是你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知道的,我喜欢··肖鲜·rou。”在江余古怪的目光中,郑伊强调,“真的,江总,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以后也只做你的秘书。”“行了,你不喜欢我。”眼看她又要说,江余扶着额头打断。“那我走了,有事联系。”郑伊脚步加快出去,佛祖啊大慈大悲观世音啊真主啊,一定要保佑里面那位平安无事。穿过寂静的走廊,郑伊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她头皮发麻,突然颤抖了一下,鬼使神差的说了句,“他是你的,没人跟你抢。”说完郑伊整个人都很不好,急忙去按电梯,肯定是看多了鬼·片才会出现这种错觉。鬼这个字冒出来,郑伊脸色煞白,她害怕的啊了一声,在保安室小哥惊悚的注视下发疯的在电梯里抱着头啊啊啊,还神神叨叨的念“我真不喜欢他”,又在同事错愕的视线里冲出公司跑了。“你是不是要把我的公司毁了才算完?”办公室里,江余对着虚空嘶吼。没有回应。“邵则,人鬼殊途。”江余把手指插·进头发里,狠狠捋了捋,冷冷的说,“别把我逼急了。”秦之涵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椅子上的人偏头望着虚空,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搜寻什么,脖子上的领带松扯出颓废的样子,头发乱糟糟的,从来没见过的一面。他一愣,不由得紧张起来,“怎么了?”听到声音,江余脸上的所有情绪在一瞬间全部收敛干净,他语气平静,“之涵,放你三个月假期。”没有跟平时一样调侃,秦之涵紧盯着江余,“到底怎么了?”“正好可以陪陪你儿子他妈。”江余自顾自的说,“要什么礼物说一声。”“江余!”秦之涵语气加重,极少有的严肃。“不要?”江余勾唇,声音里听不出任何东西,“那我休息一段时间,你看管公司,只要别倒闭就行。”眼睁睁看着人离开,秦之涵在原地呼哧呼哧喘气,这他妈怎么回事?平时恨不得把二十四小时都放在公司的人竟然说要休息…江余说到做到,窝在家里不出门,偶尔和公司高层视频会议,一些零碎事都交给了秦之涵。他在等系统的出现,提醒他去继续下面的任务,或者通知他故障已经修复完毕,怎么都行。秦之涵经常来找江余,抱怨那条狗把他带回来的女人吓跑了,然后有意无意的探究江余的屋子,他可能是在怀疑什么事情。圣诞节晚上,江余趿拉着拖鞋从阳台出来,他发现漆黑的房间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啪的一声响,房间里的灯亮起来。少年还是那身衣服,凄惶又孤独的站在床边,低垂着头,黑色发丝遮住眉眼,孤零零的,没有影子。江余视而不见,扫了眼桌上的苹果,目光一闪。“给你的。”邵则的手在口袋里抠抠牛轧糖。他在街上游荡了很久,找了好多家水果店,看着男男女女买回去,守着观察他们吃下去后的表情。花了很长时间选的一家,应该是最甜的。“我不吃苹果。”江余口气冷冽。邵则伸出手指扳过江余的脸,细细的吮·着他的嘴·唇。“你还嫌我命长是不是?”江余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拉扯,力道大的像是要给硬生生扯下来一块皮。邵则委屈的垂下眼睑,试探的凑过去吸·吮着江余的脖子,他说,“我要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