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后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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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宋祁言接过来在手里抛了抛,“能留下这种定时炸弹的女人是有多没脑子。” “本来是不会有事的。”秦瑞成嘲讽似的笑笑,“姓柏的以前跟阮轻好像还有点感情,分开的时候发誓死也不会让它们流传出去,就自己私下里偷偷看,解解相思。但是——” 他摊摊手:“知道这视频能抵账的时候,那人感动得差点给我跪下。” “嗯。”宋祁言把u盘收好,眼睛里看不出情绪,“走,出去吧。” “等等,你知道只有这些是不够的吧?”秦瑞成追问,“你查出拍小乔的那个人了?” “查出来了。” “你……打算干什么?” “这个你就不用cao心了。”宋祁言露出个略带血腥气的笑,“总之会让她们都付出代价就是了。” 乔桥慢慢悠悠地在案板上切豆腐,其实一直竖着耳朵听卫生间那边的动静,两个男人到底说了什么她现在都快好奇死了! “你要做什么菜?”陆星也洗了洗手过来,他扫了眼厨台上的东西,“小葱拌豆腐?” “嗯,不过现在看买的这点菜似乎不太够了。”乔桥虽然跟陆星不熟,但是也不止一遍地听秦瑞成提起过这个人,所以自然地就多了几分亲近,况且乔桥潜意识总觉得能跟秦瑞成做好朋友的人应该不会坏到哪儿去…… “没事,我刚才打电话又订了几个。”陆星很自然地接过乔桥手里的刀,“我来吧。” “诶,你是客人啊。” “没什么。”陆星笑笑,“哪有让女孩子动手的道理。” 然后乔桥就眼看着对方手起刀落唰唰唰几下就把豆腐码得整整齐齐,对比刚才自己切得“多面体”,差距不要太大。 这感情是看不下去切得这么丑才决定亲手cao刀啊…… “我跟秦瑞成不一样,切菜洗衣服都会做一些。”陆星解释道,“我爸是军人嘛,要不是我身体不好,也早就被扔进军营了。” “是不一样。”乔桥深有同感地点点头,“我听wawa的老员工提起过,他刚入行的时候连麦子大米都分不清楚。” “哈哈,这个你别怪他,他成长环境就那样,要不是不愿意接家里的生意,也不会跑出来当艺人。” “为什么呢?有那么好的家族企业,干嘛要选一条这么辛苦的路?” “这个嘛……”陆星面露尴尬,“其实也不是他笨,但在这方面好像欠缺了那么一点天赋。简而言之一句话,老天爷不赏饭吃。” 虽然陆星说得比较委婉了,但意思还是很明显,乔桥有点替秦瑞成难过,明明其他方面都不差,就因为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一点不足就会被无限放大,还不知道在成长过程中要经受多少压力。 “所以你也别怪他不常去找你,公司那边确实很麻烦,秦瑞成的几个侄子舅舅一直想把他手里的股份弄出来,趁着这个机会明里暗里都在打压他。” “我怎么会怪他。”乔桥轻轻叹了口气,“只是觉得自己一点忙都帮不上,挺无力的。” “哈哈你可别这么说。”陆星摆手,“要不是你,秦瑞成现在还当他的纨绔小少爷呢,我跟他都认识十多年了,可是第一次看他这么有斗志。” 正说着,洗手间的门终于响了,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出来,没有乔桥想象中的血光冲天,也没有发生肢体冲突的迹象,俨然一片祥和。 “做的什么?”秦瑞成大喇喇地晃进来,下手从碟里捡了一块送进嘴里。 “你……”宋祁言额角的青筋瞬间就暴起一条,“去洗手!”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秦秦!”乔桥眼疾手快地赶在宋祁言脸色彻底黑下来之前拽着秦瑞成出了厨房,“走走,厨房人太多了,我们还是出去等着吧。” 陆星在后面弱弱说了一句:“所以今晚是我做饭吗?” 没人回他,陆星只好认命地用自己戴着钻表的手举起一根葱:“唉,我命好苦啊。” 厨房里的腥风血雨一直延续到了饭桌上,陆星的小葱拌豆腐到最后也没成功,好在订的饭准时送达,不至于让所有人今晚饿肚子。 宋祁言家从一开始就是按照单人公寓的标准来装修的,餐桌也是最普通的四人座,只有乔桥和宋祁言的时候怎么安排都好说,加了陆星和秦瑞成可就不一样了…… 当然主要还是秦瑞成。 “不行,乔桥必须坐我这边。”秦瑞成一把把乔桥拽到他旁边的椅子上,用下巴颏儿指指宋祁言的方向,“陆星,你去跟他坐一排。” “……你别坑我了。”陆星生无可恋,“我去沙发上吃还不行吗?” “也行。”秦瑞成露出赞赏的眼神,“快去快去,我还不想你坐小乔对面呢。” 宋祁言压根懒得说话,随便秦瑞成折腾。 眼看订晚饭的功臣就要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去客厅吃了,乔桥实在看不下去,叹气道,“还是我去吧,你们三个男人坐在一起应该比较有共同语言。” 宋祁言、陆星、秦瑞成顿时全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小乔——”秦瑞成还想再争取,乔桥很果断地抱起盘子,“我去看电视了。” 留下餐桌上三个男人大眼瞪小眼,陆星踌躇了半天也没勇气坐到宋祁言对面,只好小心翼翼迂回到秦瑞成那侧,结果秦瑞成正因为没能跟乔桥共进晚餐心绪难平,全程一副臭脸,再加上餐桌上的迷之尴尬,一顿饭吃得陆星食不下咽,差点没把自己噎死。 晚饭后宋祁言还要在书房加一个小时班,这就给秦瑞成创造了得天独厚的条件,他从宋祁言进书房的那一刻起就像只大号人形口香糖一样黏在了乔桥身上,一点也不避讳地又搂又抱,乔桥把他手打掉几次他就几次又摸上来,一点都没有廉耻心。 “秦瑞成!”乔桥气得偷偷用脚踢他,“再这样我要把你赶出去了!” “好哇。”秦瑞成夸张地吸了口气,“这才搬进jian夫家几天,就不认老公了?看来今晚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坐单人沙发里看电视的陆星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在哪儿,我没有,我不是,我听不见,我看不懂’的入定样子。 “真的,你今晚跟我睡吧。”秦瑞成轻轻咬着乔桥左边的耳朵,故意撩拨着乔桥的敏感带,鼻息暧昧地喷洒在乔桥的锁骨上,浑身雄性荷尔蒙全开,就差在脸上写‘我要勾引你’了。 乔桥淡定地推开他的脸,顺便再次打掉男人的手。丝毫不上钩:“别多想了。” “不行。”秦瑞成不忿,“你告诉我你睡哪个房间,我半夜去找你。” “我睡地上。” “那好办。”秦瑞成嘴角一勾邪邪一笑,“地上空间大,我喜欢。” “……”乔桥简直要被打败了,“这里只有主卧和客卧两个房间,咱们有四个人呢!” “正好啊,陆星睡客卧,咱俩睡这儿。”秦瑞成振振有词。 陆星幽幽转过脸来:“放心,我今晚打死都不会睡这里的,我出去开房间,客卧让给你们。” 乔桥还想再说点什么,宋祁言却已经从书房出来了,他手里提着笔记本,稳稳地坐到另一个空着的单人沙发里,电脑摊开放在腿上,一言不发地继续工作。 “开着电视你也能看得进去?”秦瑞成把手从乔桥身上收回去,有宋祁言在场他到底不敢太过分,他不屑道,“装模作样。” “乔桥。”宋祁言把视线从电脑上移开,完全无视秦瑞成,“你在外面的社交平台上有账号吗?” “有。”乔桥仔细想了想后回答,“以前大学开过一个,但也很久不用了。” “有什么私人信息吗?” “啊?”乔桥这下摆了摆手,“就是偶尔拍点风景花草什么的放上去,那阵子有摄影课嘛。” “那账号密码呢?想的起来么?” “嗯,怎么了?”乔桥奇怪地问道。 宋祁言手肘搭在两侧的扶手上,十指对顶在一起,微笑道,“需要你发个声明,以wawa女艺人乔桥的身份,澄清说视频里跟阮轻的冲突都是因为在对戏,一切都是剧情需要,结果被别有用心的人截了出来,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最后要写向大家道歉。” 一听是正事,秦瑞成也坐直身体,面容严肃起来:“这么快?” “不能再拖了,周远川给我们争取了一天一夜的反应时间,现在他的头条要撤下来了,如果要反转,只能趁现在。” “可就算我澄清了,也不会有人信。”乔桥心灰意冷。 “有没有人信并不取决于你是谁。”宋祁言淡淡一笑,“舆论是没有自我思考能力的,它们只会被牵着鼻子走。你尽管发就是,会有人配合你。” “好吧。”乔桥接过宋祁言的笔记本。登陆上那个尘封已久的账号,按照宋祁言的意思写了一个短短几十字的声明,然后给他看。 “可以。”宋祁言简略扫了一遍,食指一点选择了发送。 “好了吧?”秦瑞成踹了一脚宋祁言的沙发腿,“该发的也发了,你不是还有工作么,快去吧。” 言外之意就是别在这里碍眼了。 “剩下的我安排好了。”宋祁言合起笔记本,把袖口松了松,“你等着看就是。”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了。 陆星特别有眼力价地抓起自己的外套:“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要回去么?”宋祁言故作惊讶,“家里还有地方,你可以睡我的房间。” “不不。”陆星头摇得拨浪鼓一样,“我还有点别的事,你们聊你们聊。” 他也不等宋祁言再客套几句,火烧屁股一样一溜烟跑了,临走还把车钥匙扔给了秦瑞成,警告他不要四处乱跑,再被逮回去他就不管了。 宋祁言象征性地送了两步,挽留得很不走心。 “先说好,小乔今晚归我。”秦瑞成把乔桥拽进怀里,开门见山地提要求,一点不顾少女的挣扎,硬是把人死死圈住,挑衅似的看宋祁言,“无论如何都别想让我放弃。” “秦瑞成……你!”乔桥窘得满脸通红,但又死活挣脱不开。 “这个你我说了都不算。”宋祁言凉凉地说道,“还要看乔桥自己。” 乔桥一听这话感动得都要掉眼泪了,果然还是宋导好啊。 “乔桥。”宋祁言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摆在桌子上,“这是客卧的钥匙,看你怎么用了。” 秦瑞成也松开手,乔桥顺平了气儿,看了虎视眈眈的秦瑞成和一脸高深莫测的宋祁言一眼,想也不想地揣起钥匙飞奔进客卧‘哐当’几声落了锁。 “乔桥!”秦瑞成气得牙痒痒,他紧追过去噼里啪啦拍门,“你给我出来!” “我不!” 掷地有声。 “别拍了。”宋祁言慢条斯理地收拾笔记本回书房,“门是实木的,唯一一把钥匙在门里面。” “你故意的是不是?”秦瑞成一副恨不得把宋祁言扒皮抽筋的表情,“你可真行啊,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嗯。故意的。” “阮姐,你再休息会儿吧?” “不了。”阮轻接过助理小赵递过来的热毛巾,一边擦着脸一边掀开薄毯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经过这一天一夜的跌宕起伏,她那张向来保养得当的脸已经显露出疲态,像一枝被绞干水分的花,正悄然凋谢着。 “怎么样了?” 不需要点明,两人都很清楚问得是什么事。 “还是那样。”小赵苦笑,“阮姐,我看您也别盯着了,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再说罗总都回去了,万一公司楼下有记者蹲点,您这样子……” 阮轻闻言摸出小镜子来照照自己,接着也被镜中那张惨白了无生气的脸吓了一跳,她定定神,吩咐道:“你去把我化妆包拿来,对了,上周罗总不是还弄了一箱面膜回来吗?你也一块带过来。” “那面膜是品牌商赞助给别人的……” “你管那么多呢?我一个人能用几张?”阮轻把手里的小镜子一扔,不满道,“你一个小助理还cao起董事长的心了是不是?” “没有没有……”小赵低声下气地道歉,“是我说错话了,我这就去拿。” 小赵快步跑了,办公室里只剩下阮轻一个人。 她打开投影仪,热搜榜仍然毫无变化,周远川三个大字高高地悬在最上面,下面从第二名到第十名都是一片空白。 都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没力气去骂了,还能怎么办呢?娱乐圈到底是下九流,就算这几年有资本捧着弄出了一派繁荣气象,但在国家机器面前,根本连尘埃都算不上,说碾过去,就碾过去了,任凭你再大的腕儿也得乖乖让路…… “阮姐!” 小赵高举着手机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化妆包面膜一个也没拿,显然是走到半路上折返回来的:“阮姐!那个乔桥……呼……” “着什么急啊,有话慢慢说。” “那个乔桥公开回应了!” “什么?”阮轻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一把夺过小赵手里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页面是一个陌生的社交账号,但这个账号的粉丝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着。 “确定是本人?” “有网友扒过了,这账号不是三无,很明显就是私人账号,一些关键的日期也对得上,应该就是那个乔桥的。” 阮轻定了定神,她慢慢地把页面往上拉,账号的最新动态显现出来,阮轻越看嘴角的笑容越大,看到最后她甚至笑得站不住,哎哟一声又坐回了沙发上:“这、这是哪个公关公司想出来的?她乔桥连请个像样公关的钱都没有吗?还是胆子太小被吓昏头了?” “我也是奇怪呢。”小赵附和地笑笑,“她说是对戏就对戏啊?视频里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阮姐你一否认这谎不就破了吗?” “嘁。”阮轻兴致缺缺地扔开小赵的手机,专心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脸,“我还当那天热搜榜动静那么大,她能想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招,原来也是个没脑子的。” “阮姐,这下您可以回去休息了吧?” “当然。”阮轻把小镜子‘啪’得一声合起来,“热搜又不是永远被那个姓周的占着,等着他一撤下去,你马上让刘小鹏重新运作。正愁话题热度不好保持,这可好,送上门来的。” “行,我这就给他打电话。”小赵踌躇了一会儿又问,“那阮姐你要不要先在网上做个回应?” 阮轻笑起来:“你快给我把手机拿过来,在那头充电呢。” “好嘞。”小赵答应一声,他快跑去拿起手机,恰好这时阮轻的手机也震了一声,小赵低头看了看屏幕,“阮姐,你有条新消息。” “是么?大概是罗总吧,他又得激动半天了。” 阮轻漫不经心地接过来,屏幕上只简略地显示着“[照片]”字样,发信人是一个阮轻没见过的陌生号码。 手指轻轻一点,信息展开。 …… “阮姐,刘小鹏想约个时间面谈。阮姐?……阮姐?” 阮轻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 她觉得自己的四肢正在慢慢变冷,好像有什么人忽然把她摁进了一个巨型的冰窖中一样,寒气从脚底顺着骨头缝往上走,正一点点蚕食着她的生命。 手掌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那个只有几寸见方的手机,屏幕上的图片更是让阮轻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赤裸的男女疯狂地交缠着,每一张都截得恰到好处,让她想否认都找不到借口。 短信上没有一个字,或者说,有没有字已经不重要了。 “阮姐?”小赵凑过来,“是罗总发过来的吗?” “不是!”阮轻猛地站起来,她受惊一样把手机藏到身后,直到对上小赵惊讶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了。 阮轻勉强笑了笑;“你先出去吧,我有点私事要处理。” “行。”小赵二丈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老实地退出了办公室。 小赵一走,阮轻就开始疯狂地拨打发信的那个号码,她用得力气那么大,以至于手机都被她摁得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但不出所料的,那边是个空号。 阮轻颓然地松开手。 乔桥关掉床头灯,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她爱不释手地抚摸过枕头和被面的柔软布料,然后才美美地在床上找了一块最舒服的地方躺下,宋祁言家的客卧也装修得极为用心,不仅有独立的卫生间可以洗浴,床垫更是柔软地让人一躺上去就不想起来,本来乔桥还惦记着早点在外面找房子从这里搬走,躺到床上的那一刻当即缴械投降,满脑子都是‘该怎样才能一辈子住在这种地方’。 门也没有再发出过响动,乔桥猜测秦瑞成应该已经认命地睡沙发去了。 就是不知道自己发了那段声明以后,网络上会变成什么样子,不过自己那个号连粉丝都没几个,会不会被人注意到都是个问题。 乔桥一边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一边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睡意袭来。窗外月明星稀,浓重的夜色中没有半点声息。 忽然,她身后的床垫往下一陷。 一双手掀开乔桥身上的被子,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反应,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套薄睡衣的乔桥就落进了男人温热的怀抱中,黑暗里感官被放大无数倍,热烫的吐息瞬间就把乔桥包围了。 “嘘……”男人的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因为性欲甚至还带上了一点嘶哑,“你不想被秦瑞成听到吧?” 宋祁言! “卑鄙!”乔桥顿时就明白了,她一口咬在男人的小臂上,气不打一处来,“你有备用钥匙!” “这是我家。”宋祁言轻轻舔着乔桥的耳廓,手上也一点都不含糊地伸进少女的睡衣里肆意揉捏着,“用点手段也没什么。” 乔桥还想挣扎,奈何男人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左乳尖被轻轻一弹,乔桥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脊柱接着一软,哪里还能聚起半分力气。 “……我明天要告诉秦瑞成!” “好啊。”宋祁言咬着乔桥的后颈,舌头在濡湿的皮肤上留下一串明显的水渍,声音里的笑意盖也盖不住,“你看他会先找我还是先把你cao一顿。” “呜……”乔桥顾不上说话,因为男人微凉的手已经顺着小腹往更深的地方去了,她徒劳地抗拒着,但那点力气在宋祁言面前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果然,背后的喘息更加粗重了些,很快一个热烫的硬物就抵在了乔桥的腰眼上。 “你没穿衣服么?”乔桥吓了一跳,这可让她太意外了,因为宋祁言平常穿衣风格就非常“禁欲”,还曾被很多女员工吐槽捂得太严实,以前两人就算在床上他也恨不得衣冠楚楚少露一点是一点,像今天这样什么都不穿就……可是一次都没有过! “嗯哼。”男人轻哼了一声,手不老实地掐了一把乔桥的屁股,“不喜欢么?” 所以你是光着屁股穿过客厅(秦瑞成睡在沙发上)过来的吗…… 被自己的脑补弄红了脸的乔桥选择直接把头埋进枕头里。 “胸太小了。” 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听这句话,乔桥忍不住闷闷道:“那你去找个胸大的啊——啊啊啊,痛!” “以后还敢吗?” “不敢了不敢了!”乔桥疼得眼冒泪花,心想自己的胸肯定又被掐肿了。她顿时有点悲愤起来,凭什么自己总是被掐的那个?做人为什么要怂?为什么不敢还手? 她暗搓搓地伸手往后摸想以牙还牙掐一把宋祁言的大腿,结果猝不及防地在被窝里摸到了某个硬烫的器官。 尺寸惊人的柱体在手里居然还又胀大了一圈,简直毫无廉耻可言。 “呵。”男人的低笑声从身后传过来,“这么等不及?” 乔桥像被咬了一口一样抽回手,可另一只大手又伸过来,强迫地把她的手摁回了原来的地方,:“硬得难受。” “那我能不能只用手?”乔桥小声地打着商量。 “嗯。”宋祁言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他埋首在乔桥的肩窝里,似乎对乔桥后颈处那一小块皮rou情有独钟,总是反复地舔着,甚至还不客气地用牙咬。 得到保证后乔桥一下子来了精神,她开始尽职尽责地用手取悦着那个勃发的部位,以期望换来屁股的宁静。但她一边揉着,头皮就忍不住一阵阵发麻,虽然一直都知道男人尺寸不小,可像这样直接用手去感受仍然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嗯……”性感压抑的呻吟从身后传过来,宋祁言像是故意要挑逗乔桥一样,紧紧贴着乔桥的耳朵发声,微微的鼻音挠得人心尖都在痒,乔桥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放满了速度。 男人温热的体温隔着一层衣料从背后透过来,宛如一个坚实的发热源,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贴近去汲取更多。 乔桥把头蒙在被子里,她紧抿着嘴唇,明知道这个姿势这个亮度下自己根本看不见任何羞耻的东西,可依然执拗地选择了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胳膊也因为重复的机械运动开始有点发酸,但手里热烫的硬物却还是催促一般地在往手心里撞,明显不满意这点力道和速度。 “再不快点,我就要脱你衣服了。” 话说完,宋祁言作势要来拽乔桥的睡裤,这种腰上只有一条松紧带的裤子连最基本的阻挡作用都没有,随便一扯就被褪到了膝弯。 少女光溜溜的屁股完全贴合在了男人的胯上,肌肤与肌肤亲密接触,两个人都被这久违的触感电得抖了一下,宋祁言眼眸一暗,干脆拨开那只哆哆嗦嗦又没什么抚慰作用的小手,直接将勃起的yinjing抵在了潮湿的小花xuexue口,耐心彻底告罄。 “别……”乔桥悔青了肠子,早知如此刚才哪怕撸断手也绝对不偷懒呀,她像被火燎了屁股一样在被窝里拼命往前蹭,后背都弓出了一个月牙形,试图躲开那给她带来极大压迫感的器官,但宋祁言怎么会让煮熟的rou从嘴边飞了?他长臂一揽,稳稳地把人禁锢在怀里,接着侧过头一口咬在乔桥左脸上,虽然不重,但也让乔桥痛呼了一声。 “再躲一下试试看?” “呜……”乔桥委屈地捂着左脸,指腹摸到了脸颊上一排浅浅的牙印,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太累了……” “什么?” “太累了!”乔桥自暴自弃地放开声音,“你、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啊!每次都那么久……我腿都要断了,腰也要废了,我又不是运动员,哪儿有那么多体力啊!” “呵。”宋祁言笑起来,他心情顿时多云转晴,也不急着继续下一步,反而扳着乔桥的肩膀把人翻了过来,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少女脸上的红晕就算在暗淡月光的照耀下也一览无余。 “那么,舒服不舒服呢?” “不知道。”乔桥别过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应该挺舒服吧?”宋祁言恶意地伸手往下探去,“看,还没进去,你就流了这么多水。” “生理反应!”乔桥咬死不承认,“就像你见到裸女就会硬一样啊,我见到裸男也会控制不住的。” 男人罕见地静默了一会儿,“我不会见到个女人就硬的。” “……” “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你意会就好!”乔桥趁机使劲儿掰着宋祁言的手,想把身体的掌控权夺回来。 “你真的见到裸男就控制不住?”宋祁言半撑起身子,扭亮了床头的暖光灯,他低哑的声音里夹杂了点乔桥从没听过的暧昧不明,像一根羽毛掠过乔桥的心尖儿,宋祁言故意拉长了尾音,那种情色的暗示更明显了,“那你想不想做点什么?” 借着这点光芒,乔桥才看清楚男人的样子,宋祁言倚在床头的上半身是完全赤裸的,被子也只松松地遮住胯骨以下的部分,皮肤白皙,轮廓线条分明,匀称的肌rou薄薄地贴在骨架上,虽然不夸张但却意外地给人以力量感,体毛也颜色偏淡,且比大多数男人都稀疏多了。 乔桥很少有这么仔细看宋祁言身体的时候,不禁有些呆了,尤其是目光扫到对方胸口那小小的两点时,乔桥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