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真就是救苦救难大慈大悲山中狗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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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呗告诉我呗告诉我呗……” 被搞得浑身发酸不、可言述之处疼痛难忍、以至于走路的姿势都很怪异的旗木朔茂忍着耳边像是在强jian他耳膜的噪音,他毕竟是带着任务来的,虽然出了点差错但任务目标确实是死了,他得收拾下后续再回木叶汇报。 但本来应该一别两宽的家伙非要粘着他,赶都赶不走,他怀疑对方压根对他的身份没什么概念,如果自己回了村子他也要跟着……村子怎么说都算是国家的军事重地,身份的核验一旦发现不对,这个傻子进不去算他幸运,不被审讯那边的人扒一层皮都是六道眷顾了! “你不要跟着我!你根本进不去木叶!” “为什么啊?” “你没有能进入木叶的通行证或者相关证件!所以你别跟着我了!” “唉?”狗郎亦步亦趋跟在旗木朔茂的身后,闻言抓了抓头发,大脑飞速运转,卡了好几秒钟才像终于激活了一般,狗郎发出了恍然大悟的声音:“啊!” “你在鬼叫什么?!” 狗郎开始翻着口袋,稀里哗啦的声音后,狗郎突然掏出了一堆牌子递给了旗木朔茂:“这些里面有可以让我跟你去木叶的吗?” “……你是打劫了我的那个任务目标了吗?” 旗木朔茂看着一堆不太应该能符合眼前这个人身份的符牌、玺印、各类不同身份的通行许可,这些东西能集中放在一人身上就是真他妈离谱!如果是真的那绝对要被通缉到天涯海角!如果是假的、那敢造假这种级别的也绝对是死罪难免! “你都是从哪里搞到的?!” 旗木朔茂反复检查了下,不像假的,或者可能是假得太真,每个可能都令旗木朔茂有些心惊担颤(这人怎么还活着的),不禁开始怀疑起了对方的身份。 “啊?这些是我从家里拿的啊。” “你不是说你没有父母亲人吗?” 旗木朔茂看到那人板起了脸面容严肃,但眼睛却滴溜溜地从一边转到了另一边——一看就是要编瞎话了! 果不其然,听起来就像不经过大脑的自相矛盾的谎言却能说的信誓旦旦:“他们死之前留给我的。” “你父母死之前能有这种身份,你又怎么混到要亲自动手和忍者抢悬赏任务?不对……你之前说你有黄金那你为什么……你这个混蛋!究竟从哪一句开始是骗我的?” “没骗人!” “鬼才信你!” “我要跟你去木叶!” “你不怕造假被抓,我不介意你跟着!” “哇唔!”狗郎的耳朵就像一把筛子,将旗木朔茂的话一股脑打碎,然后细细筛出了他自己喜欢且愿意听的话,并格外信任自己得出来的结论,高兴得手舞足蹈。 旗木朔茂实在不想去像管小孩一样,为了一个陌生人cao心cao肺担心他会不会被抓,只想着到木叶门口这个傻子估计就会脚底抹油溜走了。 这种人能活到现在他是不信这个人是真傻! 如果是真傻…… 那就跟审核的人说一说情,毕竟也算是救了……不、不对,也算是认识一场……还是不对!应该是毕竟他没有恶意……旗木朔茂放弃给这个人找理由了,反正木叶应该不会较这个真,木叶还是很人性化的,他总不会硬闯。 高情商:人性化。 低情商:人情社会。 因为身体原因,路程走的慢了很多,而狗郎也没有一点不耐烦的真就像一个点了自动跟随的宠物,旗木朔茂气闷地不去搭理这个一路跟着他的混蛋,直至走到木叶实控范围内,调整了下走路的姿势不让任何人发现异常……虽然回到木叶后还得去医院,汇报任务的时候也不能隐瞒太多……但只有固定的人知道,与所有人都知道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于是乎,到了大门后,旗木朔茂只需要打个招呼,象征性地核实了下身份,就很容易进去了,只不过他还得等在门口,看到那个丝毫不会心虚的混蛋真的从那几个通行令牌里随便掏出了一个递给了审查人员。 旗木朔茂瞳孔地震——你这么勇的吗? 果然,门口的审查人员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他赶紧凑了过去想看看情况。 于是他刚一开始就听到了极其炸裂的发言—— “您的姓名是?” “救苦救难大慈大悲山中狗郎。” “……什么?” “名字是救苦救难大慈大悲山中狗郎。” 旗木朔茂也没忍住,上去拽着狗郎的衣领就开始摇晃,声音压低在他耳边警告着:“你不要谁都耍!如果答不上你就赶紧走!现在走他们就不会追究了!” “可我真的就叫救苦救难大慈大悲……” “谁家父母会给孩子起这种名字啊!” “啊?因为我没父母,所以我自己给自己起的啊。” 然而审查的几人却在后面嘀嘀咕咕凑在了一起,几人翻看着令牌,旗木朔茂余光中看到有一人转身离开像是要去找上级汇报…… “你可真会惹麻烦!” 旗木朔茂照着人脑袋????敲了几下,赶紧上去拦人,然后去解释。 “……总之别去上报,当他没来就得了,一会把他撵走,拜托了。” 可审核的人面露为难:“可是……这个令牌非同一般啊,这是贵族才能用的通行令牌,而且他这个牌子还不是来木叶的牌子,是用来出使涡之国的,你看这个图案,跟咱们木叶的漩涡标志有点区别……” 旗木朔茂感觉有些头大:“有没有可能他这是假的……他毕竟救了我,就当做没看见吧。” 另一个审查的人压低声音,在旗木朔茂耳边小声解释道:“但这个是牌子是真的,这个牌子的材质是涡之国特有的,还会对查克拉有反应,没法造假,更何况涡之国已经……技术失传了后,现在没法再造出来了。” 旗木朔茂:“……” 刚好,一个同样刚回木叶的忍者突然在狗郎面前停下,有些震惊的看了几遍那张脸,又看到他们聚在这里的一小堆忍者,赶紧跑了过来。 忍者A:“你们没看过火之国大名的那个悬赏吗?好像就是那个人啊!” 旗木朔茂心底咯噔一下,这家伙该不会是偷的吧?!! “喂!究竟让不让我进去啊!” 狗郎顶着旗木朔茂示意他赶紧离开的眼神,一无所知的竟凑了上来,还以为这个令牌不顶用,他又从口袋里稀稀拉拉掏出了好几个。 “那个不行的话,这些呢?哪个能让我进去啊。” 术业有专攻的审查人员看着这些令牌眼睛都直了,最后是路过的忍者A没忍住问了一嘴:“你的名字是不是叫佐藤雅仁?” “不,我不叫藤原雅仁,我叫救苦救难大慈大悲山中狗郎。 “我刚刚没有说你姓藤原……” “……反正我不是藤原雅人,我不认识这个人。 听到藤原姓氏后旗木朔茂立刻想杀了刚刚对这个混蛋产生了担忧心情的自己,合着这个混蛋是在耍他们所有人! 他的担心就是在喂狗!!! 他刚想去拽着这个混蛋的衣领再对着他的脸揍几拳泄愤,就被身边察觉出他意图的忍者A按住了。 “他可能是火之国大名离家出走的小儿子,你不要冒犯他,不然会影响到木叶……” 那低声的劝告中带着的恭敬与对权势的畏惧,如同一桶冰水浇在了旗木朔茂的脑袋上,他刚刚心底活跃着的所有情绪都好像卡在了他的喉咙中,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他看到他身边的那些人闻言一同露出的复杂表情,和一时间紧绷的气氛,已经有机灵的审查人员直接越过上级去向火影楼的地方跑去上报了,而旗木朔茂发现他没法阻止。 一种茫然又无助的情绪升在了心头,他也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他最后将目光投注在了表面上看来仍对现在的场面一无所知的“藤原雅仁”,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寄希望于什么,更不知道他想要得到什么答案。 “藤原雅仁”看到了他投过来的目光,闲庭若步地越过了木叶大门,周围没人敢阻挡,他旁若无人地走到旗木朔茂面前,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嗨!你怎么了?我这回可以跟你一起去你家了吗?” 旗木朔茂张了张口,却什么都好像说不出口。 “那我就当做是可以了!啊,对了,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我刚刚听到他们叫你旗木?” “……旗木朔茂。” 明明现在告知了名字,旗木朔茂却能感觉到,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远了,对方现在可以称呼他的名字,但他可能没办法再叫对方混蛋了。 他一直都在骗自己,名字、身份、经历……可能他在对待自己的态度也是假的吧?在他眼里自己这个屡屡冒犯他的忍者一直都很可笑吧?他为什么要跟着自己?是想要看自己身份暴露后他的反应?还是以此为借口为难他? 他后知后觉地回忆起了早被他抛在脑后的、那时被这个人拽着腿拖行到院外时的心情,愤怒、屈辱……还有好像无论如何反抗都不会被理会的无助,这个人从未把他放在眼里过,可能他从生下来起就总能不费力的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吧。 所以,他的一切抗拒都不会被他在意。 可笑的是他莫名地被这样一个从不掩饰自己傲慢与恶劣的人迷惑了,还会产生被欺骗的愤怒委屈。 可他不知为何还是不甘心。 旗木朔茂语气不再像之前那般气势汹汹了,有些东西隔在了二人中间,他甚至不太敢高声询问:“……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他究竟在指望得到什么样的回答呢? “藤原雅仁”态度还是毫无变化般,他睁着那双青色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旗木朔茂躲避的眼神,又歪着脑袋凑了过去:“我不是都告诉你好多次了吗,就是狗郎啊。” “……你是藤原雅仁吧。” “不是,是狗郎啦。” 狗郎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令人惊奇的东西一样,小心翼翼到看起来有些夸张刻意地伸出手捧住旗木朔茂的脸。 狗郎仔仔细细地看着白发忍者的表情,然而他从小到大都没有习得过这种技能。 但他看得懂此人又湿润了躲闪他的眼睛—— “怎么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