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写了很多对话怕人觉得无聊,所以为了补偿临时后面又写了车。
书迷正在阅读:【柯南/总攻】放暑假后我在游戏里007当酒、只想每天被jiejie惩罚、【柯南/总攻】在酒厂玩游戏后我变成了疯批、修仙界训诫日常、【总.攻/名柯警校组专场】好感度100以后、乙油男主们的混乱性爱、不正经的按摩店、【代号鸢】抠遍所有人、《夜露不沾衣》-闷sao隐忍暗卫&美貌反派世子
“川之国大名那病秧子死了?” 狗郎语调颇为怪异,不像是因为诧异,也不像是感叹,他像是一下子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中,久久没有反应。 “什么时候死的?“ “据说是三天前。”旗木朔茂答道,一边试图解读狗郎的表情。 “三天,现在才知道。” 旗木朔茂好像听到了句子中的带着讽刺一般的阴阳,对方甚至没有产生过是川之国大名夫人过度悲伤以至于三天后才能出发,而是直接笃定即将动身川之国大名夫人现在才知晓。 “你的任务是护送川之国大名夫人回到川之国吧?”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狗郎用少见的冷淡表情追问道:“任务时长?是只负责送到川之国就算任务完成吗?” “是的。”旗木朔茂看着对方脸色不对,没敢继续多说些什么。 “我劝你不要接这个任务。”狗郎慢吞吞地说出这个结论,脑海中组织着措辞:“你赚不到好处,最后的负面影响在木叶视角这边可能会让你背锅。” “是指……我会有危险吗?” “不,是藤原芳子有危险。” 看着旗木朔茂仍有些懵懂的表情,狗郎耐心解释道:“首先,我们最容易推测的就是藤原芳子为什么嫁给一个比她大了不少还带个拖油瓶儿子的川之国大名——她爱他,所以不可能在川之国大名死了三天后,她才动身,而是有人把消息压了三天,压不住了才泄露出来的。” “这代表着川之国的继位并不顺畅,我们从藤原芳子的背景分析,她与川之国大名无子,下一任即将要继位的是她的继子,她继子的母家并不显赫,不可能越过藤原芳子来辅助十二岁的川之国大名之子摄政,这对母子他们毫无血缘关系,而藤原芳子是火之国大名唯一的女儿,那么最后,前田家实际cao控者姓藤原,川之国会不会改名为火之国?” “觊觎那个位置的人选有很多,但所有人都不希望藤原芳子回去。” 狗郎继续说道:“其次,与你想的恰恰相反,路上的藤原芳子会很安全,因为她死在哪里都可以有价值,但死在去川之国的路上最没有价值——火之国大名会迁怒整个川之国,因为我能想到的火之国大名也能想到,人人皆知这就是川之国干的,至于说有没有可能其他国家栽赃陷害,可能不大,一是其他小国没必要掺和这种事,看不到利益,二是川之国刚好隔开了风火两国,最有实力插手的风之国这么做只会失去它的缓冲带,火之国会直接怼在它家门口。” “所以他们会在川之国动手,这样迁怒的范围反而缩小,能达到排除异己的目的——有人故意在我们川之国伤害您的女儿,我们也是受害者,请帮帮我们。” “我们假设,觊觎这个位置的有三方势力,一方是前田的宗族,一方是手握实权的权臣,第三方是前田信——就是那个藤原芳子十二岁的继子。” “因为任何一方都可能为了权力而对藤原芳子下杀手,所以只要制造出足够真的‘证据’,那么只需要割掉这块仍能忍耐的rou块,那么川之国就还能是川之国,火之国也不会为此直接撕破脸皮插手川之国的政治,挨着风之国也不是什么富饶的地方火之国看不太上,没有看得过去的理是不会去劳心劳力插手的。” “当然了,其实最好的方式是令藤原芳子在川之国受伤,这样既可以排除异己,也不用忍受火之国大名过度的怒火,最后藤原芳子也会回到老家,她还不至于蠢到留在与她非亲非故的川之国一辈子就为了扶持这个继子。” “最后……至于为什么说你不要去接。”狗郎努力简明扼要地去阐述重点:“你只是添头,火之国大名一定会派人到川之国,不管最后会乱成怎样,好事轮不到你,坏事一定会记你一笔,最阴损的可能,大概就是火之国派去的人很可能会说他们是木叶的,然后就变成你们木叶的试图掺和小国政治……总之你应该能想象到对你们木叶是多么的麻烦。” “至于对火之国大名有什么好处,其他国家的人不信任木叶,发布的任务越少、木叶就会越依赖火之国、关系绑定更深但对你们来说更负面……说到这就差不多可以了。” 这一长串的细致分析砸下来,旗木朔茂并不是愚钝之人,也能顺着理解明白,但这就是头一回听狗郎说这么长的话,还依旧用对方只要话一长、就会语速变得极慢,像是在边说边思考,听起来就很容易让人烦躁。 但旗木朔茂捕捉到了不正常的一点:“你为什么要笃定一定有人要置她于死地?你自己也说了……最好的做法只是要让她受伤,不然谁也没法预估火之国大名的怒火会波及到什么程度……这么做的人有什么好处呢?” “对啊,就是看起来没有好处。”狗郎冷笑了一下:“所以才不会被怀疑啊。” “对那个人来说,无论是令藤原芳子受伤而离开火之国、亦或者令她死在火之国,对他的影响没有任何区别,但杀了她反而能更减少嫌疑,就值得他这么做了。” “谁能拒绝试一试自作聪明呢?” “你好像在描述某个特定的人,而且很了解的样子……” “啊……不是了解吧。”闻言,狗郎挠了挠头:“我只是觉得,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这么做。” 场面一时有些沉寂。 最后,旗木朔茂犹豫着问出了最后的担忧:“会有发起战争的可能吗?” “怎么会?”狗郎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很自然地说:“让你们忍者去打的话,死的又不是他们,不想撕破脸皮的时候才会让你们去打一打,看结果来相对和谐地分一下在争的东西。” 旗木朔茂像是仍有话想说,但又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便继续沉默了下去。 …… 刚赶着时间去完成体检,再去忍具店补充了点货,回到家的旗木朔茂就被抓了个正着。 “明天清晨藤原芳子的车队才会经过木叶,到时候你会和火之国大名派去的那些人交接,所以——” “趁着还有这时间,再做两次。” 狗郎在对方面前晃了晃伸出来的手指:“我听说,夫妻性生活频率最好在每周三次哦,我劝了你别去你不听,所以总归得补偿我点什么,不然你总出门找谁和我睡啊,谅在你明天早上就要出门,我就少做点。” “啊……”旗木朔茂听清楚了狗郎的意思,思考了会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正好从医院带了几瓶润滑油……” 话音未落,已经得到肯定的答案的狗郎已经直接将手自然地从上衣下摆伸了进去,一圈又一圈打着旋去揉旗木朔茂的胸肌。 然后就摸到了触感不对的东西。 明白对方的迟疑的旗木朔茂老实答道:“是乳贴,之前被你弄破了,摩擦衣物会疼,而且因为充血一直凸起……现在要做的话那我就把这个撕下来了。” 拉开上衣刚将乳贴撕了下来,就突然被狗郎压着身体撞在了身后的门板上,之前被蹂躏破皮的rutou刚接触到空气,便再次被纳入了温热湿润的口腔中。 随即是熟悉的吸吮感。 旗木朔茂有些紧张地看了下仍敞开着的窗户,他刚进门,这个位置若是有人从侧面经过旗木宅,凭借忍者的眼里一定能看见他被人按在门板上吸吮胸部…… 不,应该是已经被看到了吧,毕竟会有根部的忍者会从旁监视他的日常生活……虽然不会非常细致…… 可是身为感知型的狗郎不可能不知道……但他这是不在意还是…… rutou被吮出啧啧水声,亦或者被舌尖拨弄,旗木朔茂最后也只是选择拉着宽松的上衣,将埋在他胸口的脑袋稍稍遮了遮。 “唔……” 被狠狠吸了一大口,以rutou为圆心的一整圈乳rou都被吸了进去,然后啵地一声放下,狗郎好像因遮住自己的衣服而感到不解。 “为什么盖住我?” “有人……” 狗郎无所谓地道:“从我把你压住的时候,周围便没有人了。” “抱、抱歉……”旗木朔茂又把衣服拉了上去,卷起来自己固定着,“你继续吧。” 太好了,这种事的时候不用也被监视…… 然而狗郎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旗木朔茂,把旗木朔茂盯得不自在,不自觉想去躲避—— “啊……!” 突然被抓住了拉着衣服的手,猝不及防下紧绷的旗木朔茂吓了一跳,压抑着嘴里吓出来的惊呼,目光又转回了狗郎身上,结果发现狗郎还是那副直勾勾盯着他的样子。 但手顺着手腕向下缓缓抚摸着小臂,指腹摩擦着,顺到底再转回来,一点点握至旗木朔茂的手腕,再将其抓到胸口正中,衣服落下,旗木朔茂不敢转移视线地与狗郎对视,然后见到自己的手被抓到狗郎嘴边,当着他的面伸出湿红的舌一寸一寸舔过。 不止是舔、他还会用牙尖轻咬,用红润水盈的唇rou裹住吮吸,舌头搅动着敏感的手心,缠绕起僵硬的手指,发出着明显地滋滋啧啧的水声。 “唔……别舔了……” 羞窘得直接脸部爆红的旗木朔茂在对方那样的视线下都不敢转移目光,被舔手心的痒意恍惚间感觉到整个手臂都麻痹了一般,他试着张开手指去推拒狗郎的脸,结果被顺着力道扶着他的手拿着自己的脸摩擦,伸长着舔舐的红舌垂挂着yin靡透明的水液。 旗木朔茂的手指抖着触碰着对方的脸,对方透着这般yin靡意味的动作恍若舔得不是手,而是…… 将人舔得丝毫升不起反抗之意的狗郎又转移了阵地,他再度掐着目光与他对视着的人的脸,然后摆着让其侧过脸颊,他探过头去,炙热湿润的吐息洒在旗木朔茂的脸侧,随后感受到一截湿润又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侧脸,一下又一下缓慢又轻柔的划过,顺着颧骨钻到鬓角,拨弄着下颌线,又痒又麻的感觉让旗木朔茂腿软,再加上被掰过去的脸只能让他看到他脚边的垫子,一种被使用的感觉令他莫名就真的把自己当做物件一样一动不动任由被对方jianyin。 “别……啊……别……唔……” 耳朵再被什么东西一下又一下cao弄的感觉令旗木朔茂甚至感觉到喘不过气,他整个身子已经被告知了他正在被使用的信号,它不可避免地变得异常的敏感,也异常的配合着,好像被cao的耳朵一下子就令身体想起了另一处被反复插入时的感觉,旗木朔茂逐渐夹起了腿。 旗木朔茂呼吸都带着颤抖,听觉器官传来格外明晰的被jianyin的声音,咕叽咕叽的水声,甚至狗郎还伸出了手搔着他耳后几乎不会被碰及的地方,痒得他想矮着身子躲,又被更压紧的身体卡住了,他被迫感受着耳朵被cao的奇怪感觉,以及时不时的对方的手揪弄他的耳廓以及耳垂。 一切都显得那般顺理成章,当手伸进了旗木朔茂的裤子里,身体极其自然地分开了腿,迎着宽大带着茧子的手让其一路顺畅地摸到了后面,在医院做过体检而仍保留些润滑剂在其中没清理干净的xue口已经习惯了似的在手触碰到的时候与双腿一起夹紧,只被玩弄了这么一会就已经因为过于刺激而半勃的yinjing刚好压在狗郎的手腕,而手心里则兜着一对yinnang。 被玩弄过了头的旗木朔茂被掰过的脑袋低垂,因为处于弱势方被玩弄而生出的易碎感让他格外的看起来像一具任人施为的玩具,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的旗木朔茂就着这样的姿势,示弱一般拿自己的身体蹭着对方,下体不知羞耻一般像是想要靠摩擦对方的手取乐。 “这里不太对。” 旗木朔茂听到了在此种场景却也依旧说的如此平淡的声音,他没有就此慌乱的不断抱歉、再试图解释清楚。 他不确定对方会不会在这种时候在意这种事,就像妻子生产丈夫介意接生大夫是男性?现在可能介意要做的时候赶上了之前去医生那里做了某些方面的体检? 旗木朔茂一时间被这种联想触碰到了笑点,但他忍住了。 “去看了医生,要定期体检的。”他一边解释一边继续蹭:“你把可以把这当做定期维修、发现问题以便及时护理“?” “那医生是怎么做的呢?” 不好,听到对方突然感兴趣了的语气,果不其然,旗木朔茂看到了狗郎兴致勃勃的眼神。 算了,手指总比男人那里能好受一点…… 旗木朔茂哑声邀请:“你是想要检查玩一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