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些过于yin荡饥渴,我有点烦你了,想做等到下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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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没睡好的旗木朔茂果不其然又没能按正常时间醒来,不过这次他并没能等到狗郎动用那比写轮眼更离谱的复制能力给他大早上做了一顿油盐量爆炸的“晚餐”,而是熬夜晚睡提前饿醒了的狗郎琢磨了下他的投喂者理应起来的时间为何没有动静——于是亲自去把睡过头的人叫醒。 “快起来。”狗郎无声走到旗木朔茂的床头,突然出声:“我告诉过你,你以后早点起来做饭的。” “唔……啊?!谁!呃……是狗郎啊,你说什么?我怎么了?” 身为顶级忍者本来在家会放松本能的警戒,再加上又是熟悉的人,所以当狗郎几乎是以变态的潜行技巧配以躲过身体本能预警的熟悉的气息,直至趴在他耳边突然出了声,旗木朔茂身体里的被忽悠过去了的预警机制运行错乱几乎是把人“炸”醒的。 “做饭,我饿了,还有我上次告诉过你了,你早点起床做饭。” 狗郎的话带着nongnong的怨气——在他看来,旗木朔茂这几天过得特别滋润,性欲来了就找他厮混一上午,其他的时间也就做做饭扫扫地,对于忍者来说这运动量低得可怕,结果更过分的是都过得这么清闲了,竟然还睡懒觉,他这个又被大的榨精又被小的拉去夜游,结果他只是想按时吃饭都做不到。 他只是想吃个饭! “或者给我钱,我出去吃。” 旗木朔茂还没来得及活动大脑去思考出去了又一个晚上的狗郎现在对他这个态度能不能推掉他那个不好的假设,他先下意识看了眼时间,发现真的又起晚了,他没有想着狗郎明明都起来了怎么不替他把饭做了,而且愧疚得不行。 不管是什么原因,任谁家男人出去累了一晚上结果回来发现做饭的睡死得起不来,哪怕是出去干正事也会对此心生不满吧? 更何况要是真出去找人……回来发现他连饭都不能按时做,那他更是没法和别的人去比了。 “对不起,我……”担心说太多会被认为是找理由亦或者埋怨对方晚上不回家,旗木朔茂话到了嘴边赶紧把“狡辩”的思路转向去解决问题。“三明治、煎蛋、再热一杯牛奶、切点水果……好像能来得及,但是做这些你能吃饱吗?” 狗郎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对方说的菜单:“吃不饱,太素了。” “卡卡西应该够吃了……先忙完他的那份,我再给你多做点。” 说完,旗木朔茂以最快的速度从床上起来,一点都不避讳房间内一边脱睡衣脱得只剩内裤一边冲进卫生间洗漱。 估摸着洗漱过后还得梳一会头发才能出来,注意到摆在床边柜子上的花,狗郎将从卡卡西房间带出来的那几朵经历了一夜更蔫了的花试着插进花瓶,但花骨朵掐得茎太短,够不到水的最高线。 狗郎想了一阵,才不情不愿地随后进入了卫生间。 “长头发好麻烦,干脆剪短了算了。” 看着人跟了进来更着急的旗木朔茂梳掉了好几根纠结在一起的头发,狗郎将人从洗手台边挤到了边缘,拿着自己的牙杯接水。 “不要剪掉。”狗郎趁着接水的功夫插了一嘴:“剪掉就没有特色了,会显得你很普通。” 三十岁的男人满大街都是,但三十岁还会留着辫子的带娃男人…… 哇哦,美丽。 狗郎在心底感慨了句,忆起无论是正入还是后入的姿势,对方不喜欢发丝黏在背后的感觉,都会时不时就要伸手从发绳处顺一下辫子,把辫子顺着脖颈的曲线垂到胸前…… 真的有一种温柔知性的女性时不时调整一下鬓角的发向耳后挽的温顺感。 和黑长直不一样、是那种、那种很特别的……带反差的…… 一不留神水漫出了杯子留到了手上,狗郎反应慢半拍地拧上了水龙头,再试图平稳着接满了的杯子一点点从卫生间里挪出去。 因为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杯子上了,狗郎没有注意到留在洗手间的旗木朔茂听到了那句他随口一提的“普通”而立刻敛了声音、放缓了梳头的动作。 …… “卡卡西?” 旗木朔茂看着饭桌上今天显得格外安静的卡卡西,虽然他平时也不是饭桌上会话说个不停的孩子,但也极少见现在这般……不自在? 这时候旗木朔茂才回想起之前饭桌上卡卡西提到过要提前毕业的想法,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这段时间可能太过于疏忽对于孩子的关注。 代入卡卡西的视角,自己的父亲突然多了一个同性伴侣、还成天围着对方转,所以卡卡西提起想要提前毕业的原因……是想要变得独立然后离开这个缺乏对他关注的家吗? “今天是早餐不合口味,还是心情不好?” 或者是跟狗郎有关……全程卡卡西都避开了任何的与狗郎的视线接触,是因为什么而闹了矛盾? 这可无从推测,因为哪怕是他情况特殊能接受得了狗郎的那些……“毛病”,哪怕是他也无法说出狗郎有些行为不会惹人生气,所以卡卡西要是因为狗郎的某些行为而单方面不想搭理对方也是有可能的。 但他又不能当着狗郎的面这么问…… “嗯?没有心情不好,也不是不合口味,没什么的,爸爸你想多了吧?”卡卡西回答的语气听起来得很正常,但…… “没什么?”狗郎语气古怪地重复了一遍,然而头也没抬地仍执着于用筷子去扎起三明治:“你应该有点什么。” 比如你敷衍我的愧疚,即使我不介意,我也很喜欢你,但这世上任何一个对别人敷衍的人都要自愧反省。 卡卡西担心狗郎嘴里由此延伸泄露了秘密,紧张地瞪了他几眼,但狗郎的视线压根没从餐盘里的三明治挪开,卡卡西的一切提醒都化作徒劳。 卡卡西注意到了他父亲看到了他对狗郎打眼色,露出了有些忧虑的表情,心底狠狠骂了几嘴猪队友。 “反正我什么事都没有。”卡卡西不想深入,一点余地都不给的结束话题:“你别听他捣乱。” 可这种用词习惯相较于之前动不动就以“混蛋”代指某人实在过于温和,旗木朔茂更觉得有什么事在二人中间发生,而他却一无所知。 旗木朔茂试着看向狗郎,想从狗郎的态度来推断二人是不是有了矛盾,结果这时候终于用筷子把三明治叉起来的狗郎把头抬了起来,注意到了旗木朔茂。 首先朔茂,狗郎不擅长去读懂别人的表情,但旗木朔茂他不仅仅是表情变化得明显,他的身子还向狗郎这边探过来了些,本来规矩地拿着餐具的姿势因此显得拘谨了,侧着头看向他,还因为他的视线转向了自己而不自在地加快了眨眼的频率。 或许这并不需要去读懂对方想表示什么,本质上家庭关系拉进了各个单位的距离,包括互相侵入的隐私,于是当旗木朔茂无法从孩子身上去了解到这个家庭中可能只有他不知情的事,那么当他侧过头看向另一个,其中代表的意味狗郎也更容易的接收到了。 虽然这个样子真的很容易让人升起赶紧解答对方的疑惑、好去收获感谢以及享受被温顺眷恋的眼神注视,但卡卡西跟他说过不能告诉他父亲—— “你问他。” 这简直是把一长串“我们间有问题但我才不告诉你”的话浓缩在了如此短的音节中进行高效输出,卡卡西要坐不住了,他几口喝光了牛奶再吃掉剩下的半颗煎蛋,将咬了几口的三明治直接带走。 “反正什么事都没有!别问了!” 说完时卡卡西已经穿好了鞋,拎起门口装书的包就出门离开了。 “别问我,我不会说的。” 狗郎在卡卡西走后再次补充着,提前堵住了旗木朔茂想要出声询问的嘴。 “是闹矛盾了吗?” “都说了别问我。” 但这种态度反而让旗木朔茂误会成二人真的有了什么矛盾,总是强调要去问卡卡西而不是他,则更像是错处在卡卡西身上一样——这样的想象更令旗木朔茂坐立不安。 “可是卡卡西不想告诉我……” “那也别问我。” 最后旗木朔茂安静地吃光了自己面前的那份早餐,顺带把卡卡西的餐盘一起拿去放进洗碗池中,在洗碗前再去开火给狗郎煎了块rou排。 看着狗郎慢吞吞吃东西的样子,站在后面的旗木朔茂想了很多,直至他再度鼓起勇气,不过他换了个问法:“狗郎,你有没有因为我总是问你各种事,然后觉得我很烦啊?” “没有喔。”狗郎将嘴里的东西咽了进去,看着身后站着的人,觉得仰着脖子说话很疼,于是把另一边的椅子拽了过来放到自己旁边,让人坐上去,然后安慰性地拍了拍对方的大腿:“我烦你我就直接说了,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忍着别人频繁冒犯自己的人吗?我不说那就是没有这种想法,你别乱想。” 旗木朔茂确实放松了些许,之后继续绕了个圈子委婉地问出他的担忧:“我看卡卡西那样子……” 无论是想提前毕业,还是今早二者间诡异的氛围,旗木朔茂断定这一系列异常的原因是环环相扣的,卡卡西那边还算好去处理,就是狗郎这边他摸不清对方的态度,现在卡卡西去上学,他也不可能真的去学校把人抓回来问,所以他对发生了什么事毫不知情,所以选择了更谨慎保守的态度。 “如果他有什么事做的不对,我会去和他讲清楚道理的,然后让他向你道歉,你现在是有在生孩子的气吗?” “我以为我会生气,但事实是没有。”狗郎放下了筷子,伸手握住旗木朔茂的手,将其按在自己心口:“我很喜欢他,当然,更喜欢的是你。” 旗木朔茂感受到手心下隔着衣物的温度,他这几天很少有这么贴近对方的时候了,再抬头看到了狗郎注视着自己的那种读不出来情绪的眼神…… 这个意思是,因为卡卡西是他的孩子所以才会容忍的吗? 更喜欢的是自己……那么…… 旗木朔茂试探性地动了动手指,轻轻抚摸着,一点点从自己的座位上贴近对方,从相贴的大腿,再到一点点虚坐在对方的腿上。 结果被推了开来,旗木朔茂愣了下误认为是想让他给舔,刚要跪下身钻到对方双腿之间,又被抬起的脚拦住,穿着棉袜的脚尖点在他的胸口让其不要靠近。 “我饭还没吃完呢。” 不知为何,旗木朔茂竟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到了烦闷。 “我不是让你摸我的胸,我是告诉你我没生气,我的心跳速度很正常,怪我,我应该让你搭在我手腕上摸的。” 旗木朔茂一瞬间整个人都红了,缩在地上不知道是该站起来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中,还是继续缩着但被对方脚踩在胸口。 “你有些过于yin荡饥渴,我现在告诉你,我有点烦你了,想做等到下午的吧,我头疼,吃完了我要回去补觉。” 被这么直白地说着,好像他多么重欲一样,旗木朔茂感到无地自容,可如果什么都不说会让场面更尴尬,他最后小声地弱弱接了一下话:“那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不行。”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要睡就去睡沙发。” “可我真的很想你……” “想我还是想它?来,我问问它的意见——”狗郎低下头看了眼:“哦,他说下午再见你,现在它也要休息。” 旗木朔茂又被说得羞窘得眼角浮现出泪花:“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