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心脏难受了半天,像被攥住了一样原来是心疼(感情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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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整天的事勉强落下了帷幕,余下的影响是火影他们要去解决的,趁着走到人少的地方,旗木朔茂小声解释了几句狗郎刚刚的那番用意,脑袋很聪明的卡卡西也从被狗郎的“背叛”上转了过来,作为一个小小年纪就展露忍者天资的天才,除了身体上的天赋,他心智上也契合忍者这个身份——哪怕年纪小,卡卡西也没有过分泛滥的同情心。 某种程度上说,无论是小的这个他、还是以后大的那个他,都不能算作广义上的“好人”,他在乎的人很少,他的责任感也是源自于他的身份,他可以去保护幼童,但若是接了任务他同样能毫不留情的出手,且不会抱有太大的愧疚。 另一个平行世界的卡卡西,他一切的愧疚与痛苦大都是由他重要的人一个个失去、他一个个从他们身上捡起贴在自己身上,他身上的人性与柔软源自于他的经历而不是他的本性。 这一点上他和他的父亲旗木朔茂很不一样。 卡卡西并没有一丁点对那些带着家长找来的同学最终可能背上了影响一生的劣迹有何多余的愧疚,更不用说如果他以后能平安顺遂地展露天资、那些人会不会再因他而受到更大的影响,但若是非要说这件事给他带来的改变——他可能动摇了从小就被灌输和影响下对于规则的敬重。 有人不遵守规则而可能不受程度,有人遵守规则却得不到公正,还有的人玩弄规则,“公平”也能作为伤害别人的武器。 规则的本质是维护秩序,而不是断定谁对谁错。 即使不用通知,卡卡西和这些学生可能要停课一段时间,而今天这么一闹,他们那届几乎相当于放假了,卡卡西心情舒爽地与父亲挥别,就要去找可能正被族里的人好好“教育”一番的可怜带土——谁让他听不清楚内容乱传话,又搞得他们宇智波掺和进不合时宜的事件中。 不过他可不是去救人的,他要找琳一起过去看热闹。 “拿钱再走,你虽然小人不大,但交朋友的眼光可以,都是可造之材,要好好经营。”被卡卡西评为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狗郎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表情是对小小年纪就能配合他行动煽风点火的可造之材们的赞赏,“请他们吃饭,趁他们式微,多砸钱,他们会记得你的好的,以后这都将是你的助力。” 卡卡西一脸无语的接过了钱,看了眼旁边听着狗郎言论而露出尴尬笑容的父亲,嘴里嘟囔着没朋友的可怜人,然后把钱揣进口袋里转身就走了。 给他这么多钱都是让他花的是吧?那他就往死里花,一天之内全花个干净! 心底这么想着,卡卡西转身就走了,也不和狗郎摆手挥别。 “卡卡西!记得和叔叔说谢谢和再见!” “不谢谢!不再见!” “啊……这个年纪的小孩,已经开始不爱听父母的话了吗?” 旗木朔茂看着儿子跑走的背影,尴尬得抓着头发。 “不清楚,反正我哪个年纪都不会听,我也不觉得我很讨厌。” “你的意思是说……卡卡西不讨厌,对吧?” “你想多了,我就是说,我不讨厌。” “……客观来说,可能真就少数人能喜欢你的脾气吧。” 说着说着,旗木朔茂想起对方的表现,有些无奈的想笑,毕竟他和狗郎的性格可谓是南辕北辙,能接受得了还不怎么反感,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新奇。 “但这些都无所谓,自己身边的人不会在意的,对吧?” “确实,要是换做别人,我也不喜欢你这种脾气。” “其实我的意思是……算了,感谢你的另眼相待,这是我的荣幸。” 本意是不想对方因为自己的话多想,毕竟曾亲口对自己说没有朋友、还和亲人吵架,旗木朔茂百分百肯定原因就是出自于对方的性格,结果解释了一句反而让对方“倒打一耙”,他失笑的同时,还觉得对方这种自我的性格真的好有趣。 这种让所有人头大的性格竟然能让旗木朔茂发自内心感觉对方有趣,说出去都会让人发笑。 “那你还生气吗?” 为了避开人群,旗木朔茂领着对方绕着几乎没什么人的远路,两人并排着慢悠悠地像是在闲逛。 “生气?” 狗郎想了想自己今天一系列的行为,觉得该向对方解释解释,不然以对方那个胆量,什么都能吓到,被打一巴掌都会疼得受不了,更何况今天他扇了很多人,还上了嘴……唉?好像不小心没控制住把对方也咬了,所以是真的吓到了? “我是装的,毕竟那个样子去打人,就会被误会成情绪上头打人,如果冷静又淡定的打会被认为有预谋,你要明白过失伤人和有预谋的伤人受到的惩罚可不是一个程度的哦。” 狗郎拉过对方的手臂,往下拉了拉袖口,发现隔着手臂上被咬出来的牙印现在都没消,有了一咪咪的心虚。 “只是……只是有的时候,演着演着就……入戏了呢,有表演天赋的就这样,是天生的啦,别人求还求不来呢,所以别被吓到哦,我可不是什么精神病,精神病就是指那种天生的、会骂人会打人的那种……不是哦,才不是精神病控制不住行为所以把你咬的,我才不会打你骂你,我还给你送花呢,我是个好丈夫,而且这种咬伤对你不算什么吧?也不是很疼的样子,就算了吧,没什么大事。” 反复强调生怕对方怀疑的狗郎眼神乱瞟,完全一副不会说谎的样子。 但旗木朔茂也不是会平白无故地“恶意”揣测,他压根没把狗郎嘴里做贼心虚般反复提的精神病当回事,反而觉得对方在和自己打趣。 即使当时被咬的时候确实很疼,和习惯的被利器划伤亦或者体术搏斗的那种痛还不一样,打不出穿透伤害却又时时刻刻被叼着一块rou使劲咬的痛一直给不了一个痛快,好不容易掰开嘴又换了一个地方咬,可要说这种行为……都很难说是家暴,起码对于旗木朔茂来说,反而有些好笑。 “说什么精神病啊,你可真是的……回想下还挺好笑的,你没有气到就好啦,看到你那个样子还以为你是气疯了呢,你也真是厉害,一般人可拉不下脸。” 要换做旗木朔茂,支付他多少代价他都不会做这种对他来说耻度太大的事,他作为旁观者都会忍不住尴尬脸红,但他也不会埋怨对方这么做好像有点丢他“木叶白牙”的面子,毕竟是在给他儿子出头,如果不是对方,他可能最后就最多接受火影最初提到的那个条件……可能没有对方,火影也不会过来,一般做调解的都不是来主持正义的、而是哪方好说话就磨哪一方,希望息事宁人。 然而尴尬只是过去的,现在解决了一件大事的旗木朔茂都要记不起之前的情绪了,他左右看着没人,侧过头亲了下狗郎的脸,还没亲够,又去揽着狗郎的脸几下亲在了嘴唇上。 “你干嘛啊?” “喜欢你所以亲你。” “好莫名其妙的。” “你好像不太喜欢被亲唉?” “也不是不喜欢……我没搞懂你怎么总是突然说亲就亲了。” 旗木朔茂当做对方是变扭着害羞,便又搂着人把自己身体的重量倚过去,两人踉跄着走了几步,直到被狗郎不情愿地推开,旗木朔茂依旧笑得很开心。 “还有啊,你刚刚说的,你给我送花,是好丈夫……”明明做足了准备、也因为对对方更有了些信心,可当旗木朔茂真的问出口的时候,又有些犹豫:“你那个花……真的是你买给我的吗?” “不然呢?野地里哪能长出带包装的花让我随手掐一束给你?” 狗郎觉得对方问了个很莫名其妙的问题,但对于旗木朔茂来说,自己心头的大石终于落地,即使他知道哪种可能性更大,可是有些东西哪怕再微小,也会像刺一样扎在心间。 “因为那天……先向你道歉,我那天忘记你的生日了,即使是我这阶段状态不好也是不应该的,虽然提前送了你礼物……要不找一个周末我和孩子一起给你准备一下补偿你好吗?卡卡西也告诉我说他重新准备了礼物……” “那天?”但捕捉到了关键词的狗郎开始回忆,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对方可能值的是什么。“你说那个领了任务和我搭讪的女人?你可真奇怪,你也看到她了,没上去插手,我还以为你是信任我没当回事呢,原来是不敢上来啊。” 被说中了心思很不高兴的旗木朔茂避开视线对视尴尬地笑了笑,但狗郎继续说着:“还有之后的事,我以为你是喜欢花,所以怕别人抢才藏在衣服里,我去碰还不让……想必这个实际上也和我认为的不一样吧,真是令人受挫……我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聪明,那么现在能向我解释一下吗?” “……唔,我以为是她送给你的,然后你不喜欢……见到我问我要不要,不要就扔了,你之前那个问法让我有点误会。” 其实旗木朔茂也并没什么都想向狗郎坦诚,尤其是这些听起来好像很卑微可怜的东西,有种袒露身体任人围观的羞耻,还有些难受……但当他意识到,自己因为一些行为或者想法也可能令对方受挫,这时候他就变得不那么吝啬,他愿意向对方袒露出自己的痛处,以此来安慰对方。 就像互相舔舐伤口的野兽。 “很抱歉,我一直都是这种性格,会对一些没必要的事疑神疑鬼,明明不是什么大事,可总是反复地去回想,去给自己压力,但自己又没有勇气去询问、去接受坏的那个可能的现实……现在想想,好像我那个时候太情绪化了,我们认真算起来也没相处多久,可是因为我们间经历了很多、让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那个时候想到的是你还没送过我礼物,所以哪怕是别人给你、你不要的,我也想要……明明以后会有很多机会收到你送我的礼物,你那么重视我的心意,所以我一定会收到的。” 还是太过于难为情,旗木朔茂搔了搔鬓角,最后故作轻松地叹了口气:“结果因为这种原因,以那般想法对待你的心意,称得上是轻慢且浪费了呢,我真是个蛮糟糕的人啊,你不是不够聪明,是我想太多了而已。” “……” 然而狗郎却不再说话了,一路上都低着头沉默着,而自认为说了一堆矫情话的旗木朔茂也没有再说什么,缩了缩脖子,向对方那边更靠近了些。 他们沿着木叶边缘的小路,消磨了好长的时间,却在逐渐要走到旗木宅的时候,狗郎突然停下了脚步,这吸引了旗木朔茂的注意力。 砰砰—— 狗郎突然捶打了两下胸口,因为力气不轻咳了两声。 “怎么了?”担心对方还是因为之前可能生气了,这种表现可能是心脏有些疾病,旗木朔茂有些紧张,手犹豫着要不要伸过去帮忙捶捶。“心脏不舒服吗?” “嗯。”话音刚落,余光注视到旗木朔茂顿时更紧张的样子,狗郎喘了口郁气,有些费解、最后又逐渐明悟:“刚刚心脏难受了半天,像被攥住了一样,还以为是得了什么病……其实应该是刚刚有点难过,这应该是难过……啊,心疼,原来是真的会心脏疼啊。” 狗郎心有余悸地揉了揉胸口,然后又揉了揉听到后愣住了的旗木朔茂的脑袋。 “以后我会声明,是我买给你的,这样你就不会多想了吧,还有那个女人,我跟她明确拒绝了的。” 【他喜欢我,于是他会避开我可能会介意的事,而我也喜欢他,我也要一样的不去做他会介意的事情。 我知道他会因为喜欢我而让自己不那么介意……但我想让他更喜欢我一点,被人喜欢着的感觉很好,与这相比,你也就没有那么吸引我了。】 “我知道你介意这种事,跟我说过,我也答应你了,那么我就不能说话不算话,以及……” 向对方一字一句重复着当时与那个女人交谈过的双方的每一句话,狗郎慢吞吞地继续说着,一点都不像面对那些家长和火影时表达得那么流利:“我其实并不擅长与人沟通,我可能会交代得不清楚,所以你会多想,那么我以后尽量会多向你表达一些,你有了疑问可以问我,当然不敢也没问题,像现在,一定会有机会去沟通解除误会的……你说你很糟糕,那我会努力不让你变成很糟糕的人。” 几句话狗郎组织着语言说了很久,像是再次感受到了言语的重量,而对沟通产生了敬畏的狗郎斟酌着用词:“没有什么‘浪费了心意’,我的喜欢又不是因为送给你的花被花带走了,你哪怕当时告诉我不想要也没关系的,我还可以再给你买你会喜欢的,这些东西又不会影响到感情,有个人喜好很正常。” 狗郎戳了戳好像大脑宕机愣在原地的旗木朔茂:“不过我想你还是挺喜欢花的对吧?之前有要求我再给你买一束精心挑选、且和那束不一样的……啊,你之前那么说是因为不敢直说,所以侧面提及的吗?我不擅长沟通啦……我没听懂,很抱歉,所以我们现在正好空闲,我们一起再去花店,我这次挑一束你喜欢的吧。” 旗木朔茂愣了好久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甚至完全想象不到能有一个人以这种角度对自己说话——他没有说你不要多想,没有安慰式地说你不糟糕。 而是……我不擅长沟通,所以你多想是很正常的,容易想多这种性格也很常见,那我以后就多解释,你不敢问我也没关系,直到我能让你积攒够足够的勇气开口,误会就能解决了。 这样的你很糟糕,那我就努力让你不变成糟糕的人。 最后,旗木朔茂无措地笑了出来:“你真是的,你这么说,好像我有毛病也不用改正一样,你太能惯着人了吧?” “不算毛病吧,想太多证明内心纤细,我不喜欢太愣的人,所以我没有觉得你这点不好,当然,你想改变也没关系,不想改或者改不了我也不觉得有问题。”狗郎目光看向大概是木叶集市的方向:“还没下班,去再买一束花吧,然后再去找一家餐馆奖励自己,我可能对你唯一的想要你改变的地方,大概就是厨艺了吧。” “太难吃了,所以把你哄开心后,一起去下馆子吧。” “……你后面的话可以不必说那么多。” “是让你受伤了吗?那我再解释下,之所以是唯一的,是因为其他的毛病,比如说性别、年龄、不能生,这些都是不可能通过努力改变的。” “这种就不要解释了啊!还有性别和不能生重复了吧!” “主要是想表达,哪怕你是男性,如果能生也可以,别人可能觉得变态,但我可以接受哦。” “……我谢谢你。” “开心吗?” “……开心,开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