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_紐約大戰，鋼鐵俠大劫

    不管期待或害怕，天空上如預期開了個大洞。

    長相醜陋的異型士兵騎著同風格的飛蟲迷漫在紐約的半空，洛基選的時間在正中午，這時紐約大樓內的人們離開鋼鐵大樹尋求一時的放松，他們聽到奇怪的聲響，一抬頭就呆愣住，然後尖叫。

    一時間紐約成為了人間煉獄，就算再準備準備的時間也不夠，被任命待命於各署內的警官們好的聽令救援民眾，差的害怕發抖不敢外出。

    弗瑞派出了所有輕型的戰鬥機，紐約市太繁華到處都是大樓，大型戰機無法靈活，武裝過度會傷及平民，他的母艦甚至無法移動飛上天，而他本人也無法到場，只能遠端調派。

    正義聯盟全員出動了，紐約人民見到飛到天上的藍色身影感動的大叫。

    大部分人只在電視和網路上見過他，他的確是最強的，奇瑞塔人的激光打在他身上也不見退卻，主要對付接著從大洞冒出來的巨大…魚或是王蟲？那怪物像個飛行的大船，超人雙手加視線攻擊，令它發出刺耳的痛叫聲。

    其他奇裝異服的英雄有的一招一隻外星士兵，有的救助受困的民眾，綠色的傢伙用他的超能力搬開斷壁，伴隨跳動個不停的紅光受傷人民一個一個消失。

    當然警方和士兵也是有在線的，只是和那些明顯有武力和超能力的存在比起來，過於現實和沒用了，主要是指示逃跑動線，因為他們的槍對外星士兵沒啥攻擊力。

    「看，鋼鐵俠，喔這檢直像是拍電影，果然鋼鐵人最棒了。」灰頭土臉逃到安全區的人民指向一邊，伴隨著搖滾樂和炮光飛擊，金紅色的鋼鐵裝甲酷炫到沒朋友，他一人打掉好多隻外星蟲。

    「我覺得還是超人最強，鋼鐵人也對付不了外星巨艦吧。」身旁人抗議，鋼鐵人是很棒，但超人真的強到像神，他不需要鐵甲也能飛，喔他眼睛還會放光。

    「不，還打雷了，要下雨了？這個大晴天？？？」套裝女人歇斯底里尖叫，她隻身逃出大樓，怎麼會記得帶傘，她全身是灰頭髮亂糟妝都花了，然後還要被濕身嗎？什麼鬼日子。

    「我想不會，是那傢伙在打雷，一定是雷系異能者。」有眼睛好的點的人指向大樓上的一個小人影，明顯怪不防雷，被電下來不少。

    「還有那個……也是外星人嗎？可是只有一個是綠色的，和其他色系不一樣。」有人逃過外星飛蟲撞下的落石，還沒喘口氣又身側跳出狂吼的綠色巨人嚇到撫胸。

    「他好像打的也是外星蟲，可是他現在居然在破壞大樓……嗚，我的辦公樓啊……」肥胖中年人哭著蹲下來。

    「老板別哭……應該會……國賠吧？」他員工安慰他，同是一起逃出來的緣份，哭泣的油膩老板居然看起來順眼了些。

    「天哪，誰來救我的丈夫，他還在車裡！」少婦抱著孩子逃出來，但是丈夫來不及了，一個異形的激光槍就要打壞那台車了。

    「夫人別怕，他安全了，你快和你太太離開吧。」千均一髮之時，藍色緊身服的男子用圓型盾排擋住了激光並撞飛外星士兵，他護著她丈夫離開變型的車門，回到哭泣的女人身邊。

    「謝謝你…你是……美國隊長，媽呀，我的偶像復活了！」抱住妻兒的男子回頭，發出高聲驚叫，他是作夢嗎？

    「簽名…喔不，隊長謝謝你，老婆我們走吧。」第一想法是要簽名，見美國隊長抬起手，男子突然想起逃跑更加重要。

    「隊長，這些怪沒完沒了呀，一直從洞裡冒出來。」鋼鐵俠連上內線，他的激光要沒能了，現在要換能量塊得找個安全的地方，但前題是清出一條路。

    「娜塔莎，有發現洛基或魔方在哪嗎？」美國隊長抬頭，他的制服接了幾發擋不了的激光和撞擊打撲，已經有些破損，經過約一小時的抵抗他就算有四倍體能也忍不住喘大氣。

    好在經過各方人的努力，大部分紐約人民已經被移到較安全的區域，外星士兵們也盡量被牽制在一定範圍，救援組的綠燈俠和閃電俠得以回主到戰場努力。

    而他們…暫時如弗瑞的意先叫復仇者吧，鋼鐵俠雖然空中殺傷力最強，但也被最多小怪圍攻，而他沒有無限能量，美國隊長聽出鋼鐵俠話中的救援，但殺傷力更強大的浩克和超人得專心對付巨船，分不開身，唉，又有一個巨船從洞口探出。

    不停止洞口，他們總會無力對應，武力和精力是有限的。

    「隊長喔還有蝙蝠俠我想他在線，我看到洛基了，他在還沒倒的大樓樓頂，喔，我是指史塔克大樓。」娜塔莎飛到他的身邊，她騎在一架外星飛蟲身上，看樣子她已經馴服了它。

    「你可以幫我告知索爾嗎？我想他應該負起責任。」讓神域兩兄弟鬥去吧，他的責任。

    「HI！美國隊長～～～我知道魔方在哪，在世貿大樓頂，雖然它隱身了，不過我看到旁邊倒地的教授。」遠方迅速垂飛過來個黑底藍衣的年輕人，他語調輕快讓人感到活力，「不過我接近不了，只要靠近就會被電磁場排斥，可能是魔方或是魔力防御陣。」

    「夜翼，你沒事了？」美國隊長認出這是那晚被洛基洗腦的夜翼，他看起來很精神，沒受到多少洗腦的影響。

    「羅賓打了我一棍，還塞了我滿嘴的面包。」迪克摸摸後腦袋，他吃了止痛藥那塊還隱隱作痛，他是被嗆醒的，如果你被食物塞到無法呼吸，可能也會喝下最討厭的牛奶，不過他的確很渴，他被抓住時後只被允許吊水輸液。

    好在他堅持要跟著提姆去找蝙蝠俠，看著老爹內心痛苦的在正義聯盟成員圍觀下硬灌牛奶，心裡平衡了些。

    「呃……吃飽才有力氣工作。」美國隊長不知該安慰他還是聲討羅賓，他在弗瑞的指示下也是有吃下大量早餐，畢竟待命要維持最佳狀態嘛。

    「兄友弟恭喔，隊長我可只喝了咖啡，挑大中午的，還真有點餓。」鋼鐵俠啞聲抱怨，事實上他吃不下任何食物，疼痛讓他感覺噁心。

    二氧化鋰和嗎啡剛打進身體裡了，發麻的指尖和疼痛消失又漸漸回歸，老天，真想躺下來。

    不過鋼鐵俠是不會示弱的，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他的身體狀況。

    「綠燈俠去支援鋼鐵俠，他需要換能量。」蝙蝠俠插入線路，很快綠色螢光就圍住他落下，奇瑞塔人的激光都被擋在綠色保險箱外，然後被綠色的玩具槌敲落，安全了的托尼指向一個角落，落地後從物品區掏出新的核心。

    「伙計，你是用這東西換了心臟嗎？」綠燈俠好奇的問，看人直播換心還蠻抖的，或是說獵奇。

    「綠燈俠，幫把手……」托尼嘗試但手抖到無法定位，他把鈀核心遞給綠燈俠指示他塞進洞裡。

    「你看起來不太好，來點能量飲？蝙蝠俠出品，我覺得很讚，啊這隻口味是可樂。」不知何時出現在旁邊的閃電俠遞來一個小袋子堵在他面具口部的位置，盛情難卻，打開面部護口被喂了一口。

    「你臉色發青，要多休息一下嗎？」接過閃電俠丟過來的百事能量飲（他就不愛可口可樂）一起喝起，發現史塔克汗濕的臉龐邊甚至有點血管發黑，眼袋深沉一副癮君子樣。

    「十分鐘，謝了。」能量飲很快起作用，從腸胃開始發暖，一但解除緊張他不由得腿腳發軟，不顧形象一屁股坐在滿是灰的地上。

    「索爾飛去打洛基了，大伙我現在飛去魔方那，鷹眼會支援我。」娜塔莎此時回報。

    「神奇女俠也去魔方那，想辦法破除魔方保護罩。」蝙蝠俠分析了下開口。

    「喔，能幹的女孩們，大伙我可以了，去幫幫姑娘們吧，閃電俠你的能量飲品味不錯。」鋼鐵俠扶牆站起，拍拍腿上的灰發動推進器，綠燈俠和閃電俠互看了一眼，攤手後向目標移動。

    「蝙蝠俠和美國隊長，這裡是羅賓，魔方的能力源和鋼骨分析出來了，如果要打破魔方的能量場，起碼要用同質性的……例如說洛基手上的魔杖寶石。」冷靜的少年音接入通訊，報告最新的發現。

    「喔不，誰去找索爾他們，距離蠻遠的。」他們已經接近史塔克頂樓，現在叫說要用洛基那的東西。

    「我到了，世貿大樓樓梯還完好，呃嗚哇……這…位…大哥你知道地下這人拿的魔法杖在哪嗎？」閃電俠戳戳雷神的後背，還好閃得快差點被槌子打到，只擦過仍被電弧麻到身體，但他還是得把魔杖拿到手，不過他沒有從洛基（倒地狀態）身邊看到。

    「嘿，你這樣很不禮貌，洛基的杖子嘛，好像被我打飛到……那個方向的地下了。」索爾判斷來者是友軍，他有些生氣氣但語氣汗顏的道，打弟弟打得太HIGH沒注意，大概是這樣吧？閃電俠撫額衝向樓邊觀望了下，認命的又衝下樓梯。

    「…………」線路無人發言，場面尷尬。

    「找到了，好險我速度快，我到史塔克大樓下時綠燈來接，它看起來破多了。」不過不愧是史塔克大樓，就算多處破損標識缺失樓柱還是穩的。

    「got　it。」

    「大伙有好消息，教授他清醒了，他說用那根棒子的寶石可以關掉能量柱。」娜塔莎開心的回報，眾人齊齊嘆口氣，終於看見打贏的希望。

    有神奇女俠為她護航，她請教授教學關洞方法，就等魔杖到手了。

    「有個壞消息。」弗瑞第一次在線路中出聲，「很抱歉，但是國安理事會決定丟一顆核彈到史塔克大廈，離目標只剩10分鐘。」

    「Fuck，政府在幹麻，紐約還有一堆平民。」一時間線路十分熱鬧，綠燈俠夜翼等年輕人被驚得哇哇叫，「弗瑞你怎麼不阻止他們，你不是神盾局局長。」

    「他們跳過我直接對飛行員下達指示，我阻止不了。」弗瑞悲重的道，他努力了，攔不下啊。

    「所以我討厭政府，這些……」史塔克再次被政府刷新下線，他們怕超英們擋不住影響到自身的安全，寧願親手毀了一個大城市，殺死上千萬人，核彈一下來死人不說紐約百年內都會是一塊死地。

    「超人……可以擋核彈嗎？」其中有人抱持著小小的奢望。

    「就算他擋下來了，核彈的影響仍會幅射到周邊市區，他把核彈運到遠處，也避免不了定時爆發。」蝙蝠俠冷酷的否決它，其實他是很不想超人去抗核彈，也許這也在政府那些人的計算裡，超人擋下核彈爆炸，超人死傷了但其他人得救，正好砍掉讓政府看不順眼的正義聯盟大塊戰力。

    一切結束後只要放話告訴人民，超人為救他們而犧牲了。

    政府甚至希望正義聯盟不存在，他們的存在就是明晃晃告訴人民政府公權力的無力，人民才需要非政府組織的幫助。

    「我拿到魔杖了，要關掉空間門嗎？」娜塔莎打破沉重氣氛，她雙手持杖高聲道。

    「不……我去抗核彈，然後把它丟進蟲洞裡。」鋼鐵俠突然說道，「抱歉，我不能讓超人或正義聯盟的人負這個責任，這是政府和神盾局的鍋，神盾局是我老爸建的組織，本來我該是它的老總的。」

    「而且我還打不動巨獸，超人可要保護我啊。」他轉口語調輕快像說了句玩笑話。

    「史塔克你……」美國隊長看向直直起飛到高空的身影，他怎麼覺得有不好的預感，心口發涼。

    「子彈發射了，只剩3分鐘會到達。」弗瑞不忍但還是提醒。

    『Sir，要聯絡波普小姐嗎？』鋼鐵俠飛去托住核彈，向上再更上飛去，空氣像變得稀薄呼吸急促，明明他已經改動機體可以上太空。

    「我已經下了遺囑，波普可以處理的……加上一條叫波普幫我申請諾貝爾和平獎，一個為救千萬人抗核彈上天犧牲的普通人類，喔不是超級天才和富豪。」他喃喃道，籠罩著他的黑戚戚洞口像是黑洞，隱隱可以看到洞內更遠處集結了數不清的艦隊。

    他真是個英雄，這舞台也太大了。

    「倒數10秒。」眾人注視著那個身影消失在洞口，什麼聲音都沒聽到。

    「他趕上了。」母艦眾人歡呼，但弗瑞和超級英雄們默默不語。

    「0秒……」有人倒數，什麼也沒發生，下一秒所有奇瑞塔士兵倒地，天空的巨船失力墜落。

    「娜塔莎……關上傳送門。」等了10秒，美國隊長出聲，下了決定。

    娜塔莎低下頭，依言憤力將手中杖向前刺去，懟進機器的中心點，最後的能量斷絕，空中的大洞慢慢閉合。

    知道一切都結束了，放松感漫延全身，美國隊長的心卻像落入冰泉，他的無能讓重要的人再一次失去性命，托尼還這麼年輕，才華洋溢，該是他送那顆核彈離開的，比起托尼，他才是政府軍方的人。

    他一個早該死在多年前的人，為什麼還活著看見年輕人離開呢？

    這個世界沒有世界大戰，但仍然冰冷無力，人們隨時會喪命。

    「看，他掉下來了。」綠燈俠燈戒一閃，想飛起人型物就被飛得更快的超人接到手了。

    「他是個英雄。」超人盡力放緩衝擊力道，鋼鐵戰甲在他手中顯得那麼輕，他輕晃手中人，沒有回應，不過好在微微的，有心跳聲。

    「打開它，他需要急救。」蝙蝠俠趕到落地點，從萬能腰帶中掏出急救套組，忠犬超人聽話的撕開鐵衣，露出裡面灰面閉眼的人。

    「史塔克…史塔克……」美國隊長不敢耽誤救援，只能慌亂的在邊上喊著，他看起來糟極了，膚色呈青像個死人，血液從磨擦的傷口漫下，點點落在地上。

    「有心跳，沒有呼吸……」蝙蝠俠快速判斷，手上不停，終於史塔克嗆咳出聲，圍觀眾人喜呼看著他睜眼。

    「太好了……他沒事。」眾人才開心一秒，史塔克痛苦掙扎起來，身體失控顫動。

    「他怎麼了！！！」如果是受傷不會這樣啊，他痛到撕吟得眾人心口發寒，這症狀像是中毒。

    「血液測量他的血金屬含量過高，而且在他心口機器無能源了。」蝙蝠俠壓制下史塔克的顫抖，用血檢器檢核道。

    「心口的能量塊，在他左腰下，快換上。」綠燈俠找到替換的能源塊，動手換上，「這樣他就好了些吧？」

    「能量飲，快喝。」閃電俠又拿出小袋子遞到史塔克嘴邊。

    史塔克心口處嗡嗡出聲，他是平靜了些，但仍然抽痛的呻吟。

    「他性命暫時回穩。但是……」蝙蝠俠觀察後拿出針桶插入史塔克體內，放下他站了起來，「血毒高成這樣，勢必……手腳攤瘓，送醫吧。」

    地上的男人漸漸呼吸平緩，昏了過去。

    「怎麼這樣……蝙蝠俠，你能救他吧？」超人不忍，史塔克代替了他承擔危機，他無法放著他不管。

    「沒辦法……他的生命需要心口的裝置維持。」蝙蝠俠撿起無光的能源塊攤在手心，「我想這是用鈀金屬發能的，運轉造成血毒，但血毒高到這種程度，且全身都漫延開了，以現階段醫學，是無法根制的。」

    他沒說的是，就算送醫，史塔克的生命也進入倒數了。

    史塔克不可能不知道有這種後果，他一個富豪一定也是用盡了醫學資源，但無法可解。

    蝙蝠俠覺得史塔克會搶過核彈，也許是知道自已命不久已。

    「史塔克……」美國隊長抱起史塔克，傷心的看著發灰的男人，神啊，他能為他作什麼他都會作。

    「我不確定…但有個方法可以試試……」夜翼壓著聲音，他思考了一會，但還是開口了。

    「小子，你有方法？！」鷹眼環住夜翼的頭激動問。

    「沒有保證可以，但……放開我，還有提姆才知道地方。」夜翼掙扎，費力的把棒丟給弟弟去接。

    「………你確定？」成為眾人目光焦點，提姆推了推眼罩（沒有眼鏡），他大概知道夜翼指的是誰，「跟我來。」

    「等等…我弟，不洛基要怎麼辦？」索爾插話，見眾人注目在他身上，他搔搔被風吹亂的金髮，提起手上的人形物。

    一個昏過去的洛基。

    「喔，差點忘了，這次得看好了。」綠燈俠在洛基身上作出禁魔手鐐腳鐐，在蝙蝠俠的薦言下再加上封口器，用大鐵籠裝著運在空中。

    「我就不去了，和索爾、綠燈俠一起回神盾局報告。」娜塔莎給鷹眼一個交給你的眼神，「清理城市和公關，我和黛安娜會監督他們的。」

    蝙蝠俠和超人沒反對，神盾局的人和正義聯盟的人都在，黛安娜身上還有真言套索，諒他們也不敢亂來。

    三分鐘後，一隻紅色緊身服小伙飛身過來，他張望著，除了滿目瘡痍下辛苦清理的工作人員，沒有別的了。

    「呃……我來晚了？」蜘蛛俠呆愣的站著，他好不容易處理好周邊趁火打劫的小混混，趕過來要給英雄們幫忙，可是人呢？

    「喂，你是蜘蛛俠嗎？來得正好。」有人發現了他，興高采烈的向他招呼，「快來幫我們把這個吊起來。」

    不是說蜘蛛俠靈活又力大嗎，正好拿來當起重機用了。

    被當工具機征用的蜘蛛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