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砂篇】1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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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拉蒂奥教授本不愿赴宴,对他来说,这里大概率会是一群各有所思的虚伪面孔,互相笑脸盈盈,说着一些浪费时间的话。但最终他还是来了,坐在了阮·梅的身边。 “你好,拉蒂奥,我2小时前还在思索你是否会现身。” 阮·梅声音温和轻柔,她此时身着仙舟风格的旗袍,上面盘绕的DNA螺旋花纹好似有生命的游龙,墨绿色的丝绒手套与脖颈上温润的洁白珍珠相得益彰。此时,她正在慢条斯理的品鉴黑塔宴会上提供的甜品。 “你说的东西,最好配得上的你评价,阮·梅小姐。”拉蒂奥语气并不饶人,目光不带一丝留恋的离开了身边的这位美人,投向会场中央的宽阔展台。 “嗯……”这模棱两可的回答不知是对拉蒂奥,还是甜品适合阮·梅的口味,“他来了。”话音刚落,中央展台的幕布展开,一阵急不可待的掌声响起,好似落在海面的雨点。他们的位置在一个偏僻的角落,拉蒂奥费了一番心思才同时兼顾自己的面子和好奇的心情,那展台中央的,是一架钢琴,演奏者则是一位衣着华丽甚至有点暴露的黄发男人,男人没有在开场时起身鞠躬,也没有对掌声做出什么反应。掌声渐渐平息,似乎有人认出了男人的身份,会场还没来得及平息就再次泛起议论的涟漪,但男人不在乎这些,他的手指开始在琴键上流动,悠扬的琴声轻松压倒了不和谐的声响,但这琴声没有压倒拉蒂奥的疑问。 阮·梅和拉蒂奥,包括宴会的举办者黑塔都是全球知名的学者,他们在社会上的身份差距可以巨大,但是在各个科学领域的贡献却是难分上下的。拉蒂奥能回想起与阮·梅的几次合作经历,这个仙舟女人冷清的性格有一种魔力,就算你知晓自己不能走进她的视线,但是自己却会尽力满足她的愿望,她的要求;在感受到这种人格魅力后,阮·梅团队那种犹如蜂巢的有序和高效也就不难理解了。 稀疏空旷的会场本来就没有坐满,被琴声人们逐渐向展台流动,拉蒂奥和阮·梅身边已空无一人。“你口中的礼物……”拉蒂奥不解,“别急,拉蒂奥。”阮·梅偏头微笑,随后又看向展台中间的男人和钢琴。能吸引阮·梅的注意,礼物大概就是男人或是钢琴,自己的研究多是精神领域,那么这个个体,又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呢? 拉蒂奥明白自己并不是什么闭门不出的蜗牛型学者,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纵使细节千差万别,但本质上区别并不大,所以在一次次成功在精神方面摆弄人类个体后,他打算改变自己的思路,尝试将幼稚的精神“扶起”,使之摆脱本性的束缚。做医生这件事让拉蒂奥充满成就感,甚至有取代自己研究主业的趋势。 拉蒂奥在不知不觉间意识到自己的思绪正在随着悠扬的音乐起伏,直到琴声止歇;躯体的感受可以被欺骗,但其反应又最为真实,拉蒂奥看到,金发男人站起,轻盈地走到台前,张开双臂,深鞠一躬。掌声再次响起,如同雷鸣,宣泄着人们内心蓬勃而出的能量。阮·梅似乎也被感染,轻轻拍击双手应和着台上的风暴,拉蒂奥愈发疑虑,一股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叫砂金,拉蒂奥先生。是皮诺康尼有名的男妓,也是我答应你的……礼物。” (二) “什么?” “是礼物,拉蒂奥。请不要让我重复。”阮·梅显然平息了自己刚才的情绪波动,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淡。“从原则上说,我不该再说更多了。但是……” “阮·梅小姐,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一个突兀,带点挑逗意味的声音加入了两人,拉蒂奥甚至没有感受到他的接近。“拉蒂奥教授对吧,您在折纸大学任教的时候很出名,很可惜我从小到大一直在皮诺康尼生活,所以不了解您在其他地方的经历。” “无谓的客套就免了。”拉蒂奥没有起身,他抬头,不久前模糊的金发男人在眼中清晰起来。金发当然是最明显的特征,然后是犹如孔雀一般妖艳的深绿色华服,胸前甚至有个爱心形状的镂空,可以看见内部洁白的乳缝,他的手腕、耳朵等一切部位都没有被浪费,坠满了各色的饰品,拉蒂奥知道那些宝石货真价实,但比起主人自己的rou体、面容来说还是太过庸俗。 “有新朋友在,还是容我正式的自我介绍,”他说着屈膝鞠了一躬,随后又戴上配套的宽边礼帽“我叫砂金,主要为皮诺康尼大剧院工作。” “砂金先生,天才俱乐部已和皮诺康尼的话事人星期日先生达成协议,你未来3个月的首要任务是服侍维里塔斯·拉蒂奥先生。”阮·梅不带情绪的通知着,两只手稳稳当当的扶在膝盖上。砂金将诡谲又贪婪的目光转向阮·梅,紫色的环状瞳孔仿佛摄像镜头一缩一张,随后他眯起眼睛,爽朗的笑了起来。“了解,阮·梅小姐,希望您在皮诺康尼愉快。” 话音刚落,砂金毫不客气的牵起拉蒂奥的手,“走吧,先生,我们先去看看您歇脚的地方。”阮·梅对砂金的通知理清了拉蒂奥的思绪,砂金身上有令阮·梅乃至天才俱乐部感兴趣的特殊之处,出于某种原因,他们给了拉蒂奥3个月的时间自行探索的机会,估计砂金服务结束的时候,他们还会像这样交流一次,以学者的身份。而地点的话,是不能离开皮诺康尼的,因为砂金是这里的“财产”。 从大厅到客房区的路不算短,砂金一直在不紧不慢的介绍着,对于他的职业,这种自然而然估计也是迅速卸下客人防备和陌生的利器。拉蒂奥沉默着,大多受黑塔邀请的皮诺康尼客人们仍聚集在一楼宴会厅内,客房区宽敞又安静,若人们愿意,红色的地毯上行走不会有任何声响。“砂金先生,我想知道你如何看待你的工作。”两人站在房间门口时,拉蒂奥没来由的问了一句,“叫我砂金就好,先生,工作的话,我想用行动告诉你答案。” 随后嘀的一声,门被刷开了,两人缓步进了房间。 (三) 问题的内容的答案都不重要,任何切入口最终都会导向唯一的真相;所以一切可能接近答案的方式都值得尝试,越是充分调动自己的一切感官,就越容易发现隐藏的真相。 拉蒂奥看着自己身下大汗淋漓的躯体,脑中思索着阮·梅对于自己的提示。 男妓…… 在进入房间后,砂金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迫不及待的贴上自己的身躯。他将拉蒂奥逼到墙边,随即俯下身子,用嘴叼住、拉下西装的裤链,然后再站起,将面部突起的部位贴在拉蒂奥的颈窝,一套动作一气呵成。 拉蒂奥冷笑一声,掐住砂金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右手,反将其压在卧榻之上。客房的等级很高,落地大窗的帘子只遮蔽了一半,外面夜空下的星光点点。拉蒂奥拿空余的左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试图用鄙夷的神色隐藏自己的疑惑,砂金没有任何被压制的不安,抬起膝盖顶在拉蒂奥的胯间。拉蒂奥知晓性事,也并不排斥,但是毕竟没有在这方面有太多的经验,他的身体在砂金的肢体挑逗下起了反应,血液开始加速流动起来。 “教授,是什么让你找到了我。”砂金偏着头,膝盖的压迫又重了一些。 “还不知道,但我们会知道的。” 看来还得再进一步,拉蒂奥思索着。左手扶起砂金的细腰,使之贴近自己,砂金也没有抗拒,乖顺的贴在拉蒂奥的胸膛,手指灵巧的解开纽扣,方便探入衣物,抚摸内部有光滑的皮肤和棱有角的肌rou。拉蒂奥比砂金高了半个头,抱起纤细的砂金却像抱起孩子一般轻松,隔着两人层层的布料,砂金能感受到大腿内侧环绕着的凶猛性器。他拿自己的肌肤摩挲着拉蒂奥的胸脯,双手抱住拉蒂奥的头,将自己脆弱的颈部送进对方的口腔。 拉蒂奥嗅到了砂金本身具有的若有若无的气息,有点像夏夜的青草和土壤。忽然,拉蒂奥的意识似乎进入了一片奇幻的空间,他并没有和砂金在酒店的床上交合,而是独自站在一片无边无垠的闪烁着荧光的金色草原之上,在那片草原中央是一棵参天巨树,银白色的树干扭曲着生长,树枝茂密的金色叶片昭示着这棵树无边的生命力,草、叶、枝随风摇摆,发出沙沙声,拉蒂奥惊叹于眼前的风景,他尝试向银白古树靠近,但在达到一定距离后就无法向前,自己的双足陷入泥土和草地,无论自己如何努力;最终在一次用尽全力的前进后,拉蒂奥的精神重新回到了皮诺康尼。 自己刚将几欲炸裂的性器送进砂金的身体,他感到怅然若失的恍惚,单手扶额预防摔倒,砂金抚上拉蒂奥的脸颊,没有说话,将扶住额头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通过皮rou骨骼,胸腔内部心脏平稳的跳动,没有一丝陷入情欲的焦躁。拉蒂奥深深呼吸,试图将自己和砂金的心率进行调和,下体开始有节律的抽插,砂金的双腿缠上拉蒂奥的腰,以一种相对舒适的姿态迎合着。他轻轻吻上拉蒂奥的嘴唇,在得到回应前乖顺的等待着;拉蒂奥率先用舌尖探索着砂金的口腔,大致划过牙齿的角落,他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掀起稀薄的津液。 待他们延绵不绝的吻结束,唾液在分离的唇间形成一道丝线,最后因为重力的作用落在砂金的下颌和胸口。 “那棵树,银白的古树……”拉蒂奥进入了状态,身下的进攻没有放缓。砂金似乎忽略了拉蒂奥的疑问,脸上布满红晕,用肠rou绞住拉蒂奥的柱身,自己娇小的性器支在两人的腹间。 “拉蒂奥教授,人们常说,精神科学太过依赖经验与症状,没有客观的数值,很难成为真正的科学。”在拉蒂奥的回忆里,人们经常会提出如此的疑虑,人类情感丰富,时常出现“不规律”的一面,“无规律和不够量化很大程度由于伪装,而伪装是意识的产物。”拉蒂奥如此回答那次采访,“规律的量化标准是无意识的,那才是实用科学要研究的东西。” 而对于一些科学家而言,能够知晓和理解答案已经是最完美的结果了。 “砂金,看着我……”拉蒂奥用尽了全力去在这种混沌的状态保持清醒,他被迫,出于自己的原则,不得不掐住砂金的咽喉,用一种责问的语气问道:“对于那棵树……你知道些什么?”砂金感受到了一丝死亡的威胁,睁开自己被情欲晕湿的眼睛,那好似昭示不详的眼瞳毫无胆怯地对上拉蒂奥,“银白色的树,是我……” 拉蒂奥的意识瞬间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