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yin乱修罗场在线阅读 - 【all广】【瑜乔】拉皮条女王

【all广】【瑜乔】拉皮条女王

    周瑜发现事情不对劲时你已经和小乔玩了三四个男孩了。

    他派人跟踪,总是跟到半道就被甩丢,有时候派三个人过去只回来两个,细细一问才知道剩下那个面罩被小乔拽掉,逆着月光看还挺眉清目秀的,转身打包卖给了老鸨。

    据说转卖之前还被小乔亲自调教过。

    气得他差点把琴房里的琴全砸了,抽烟得了肺病,咳出几次血痰之后被医生警告再抽两次直接入土,才忍痛将烟枪都换成了饴糖。

    他对此存疑,因为那个半身赤裸布满纹身的男人看起来并不靠谱,但是你说这是广陵最靠谱的医生,小乔也说他能把被孙策砍烂的死人缝回来,他不愿拂了你俩的面子,也就勉强信了。

    结果他就是因为太信任你俩才会被气了个半死。

    他想不通你们为什么愿意去那种地方玩男人。你可以理解,毕竟天生就这么个性子,绣衣楼和隐鸢阁的男人加起来都不够你玩的;但是小乔为什么会这样?是被你带坏了吗?还是外面那帮男的太sao?手段太yin贱?才惹的她这个对男体充满无限兴趣的少女流连忘返,连小说都不写了。

    是的,引起他发现你俩行踪诡异的线索,就在于江东所有书肆的老板都在吐槽丝人心已经断更一月了,《春风夜夜周郎便——典藏全彩高清无码插图版》无限推迟发售,所有粉丝哭天抢地,天天去书肆sao扰老板,他们都快跑到庐江亲自捉人了,结果其中一个病急乱投医报到中郎将这里来,才引起了他的注意。

    但谁能想到呢,前段时间探查的部下偶然在海边看到了十分像乔家小女公子的淑女,旁边还站着个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的瘦高女公子,正对着地上全裸半跪的青年男子挑挑捡捡。

    那是在选男妓。

    回消息的探子战战兢兢观察他的脸色。

    他拨断了两根琴弦,强忍着咽下心间暴虐的欲望,故作淡然开口:“别告诉孙府。”

    是的,绝不能告诉孙府。孙伯符那个胸大无脑的武夫,要是知道因公缺席赏花的广陵王并不在书房案牍劳形,而是在人市宣yin,绝对会立即杀到东海,把当地的男人全都扔到海里喂鱼也在所不惜。

    他不在意的,那条善妒的疯狗,遇到广陵王前他梦想建功立业,遇到广陵王后就只想当一条忠心耿耿的凶犬。

    要是最听话、最惹人喜欢的狗。

    只要看到别的男人来就会扑上去咬死他。

    他差点就这样咬死自己的亲弟弟,去年,寿春的船上,看到床铺上被孙权添到汁水淋漓的你,他气得当场发狂,拔剑就向自己亲弟弟的后脑勺砍去,要不是被你推了一把,估计孙家二少只剩一半尸体了。

    船上的人都惊呆了,不知为何少主突然向平常最疼爱的弟弟发难,周瑜也不知道,他赶过来处理这场兄弟阋墙,却被孙策的剑挡了回来。他懒得当送死鬼,看对方的眼神也不会真把孙权砍死,干脆捋了捋外套,又从船舱绕了回来。

    他不知房内的情景,却隐约能猜到——无非是幼弟肖嫂的剧情——孙仲谋看你的眼神并非清白,他早看得出来,又乐于见这场大戏。别人家的痛苦总是他冗长生活里为数不多的趣味。他知晓孙策对你疯狂的爱意,却不知孙权是如何顶着兄长滔天的杀意继续爬回你的床上给你koujiao。那副虔诚的样子让孙策都背脊发寒,他扔掉剑,用力将弟弟丢到床外,自己则对着鲜嫩欲滴的阴部,口手并用地望着你:“是我做得不够好吗?”

    为什么要找别人呢?有我不就够了吗?为什么还会需要别人呢?

    他粗糙的大舌舔过你的阴蒂又带到尿口,整个yinchun都湿漉漉的,楚楚可怜向下滴yin水。你爽得脖子后仰,舌尖又去探无人造访的秘境,微妙的肿胀感从xue口向内蔓延,填充了每一道神经。

    你快高潮了。

    磕得头破血流的孙权从地上爬起,踉跄回到床上,努力去够你细腻的皮rou,用舌尖卷起一根脚趾贪婪地吮吸着:

    “殿下,看看权。”

    “权之所求,唯有殿下的怜悯罢了。”

    他示弱一般贴上你的足底,柔软滑腻的舌头划过每一道敏感娇嫩的脚缝。你嘤咛一声,没说话,只是轻轻用足跟点了点瘦削的下巴,意有所指道:“你该让你哥学学。”

    孙策几乎将嘴里的牙都咬碎了。

    他发疯似地对你啃咬,红肿的rutou在犬牙的肆虐下更加晶莹了。他的手带到你的尿口,用修剪整齐的指甲不断进行刮挠。你爽得灵魂都要出窍,尖锐的快感一簇一簇顺着尿道劈上大脑,把你的魂都吸走了。你能感觉下体的肌rou不断收紧,尿意迅猛,丝丝麻痒传进膀胱,孙策立即俯下身朝阴蒂那儿咬了一口,你高声尖叫,液体顺着快感喷射出来。

    大半都被孙策接住了。他故意咂咂嘴,做了个明显吞咽的动作,挑衅地看向孙权,眼底却是刺骨寒冰。

    孙权的妒火如高烧一般蒸腾起来,他向来没什么表情,长相也比兄妹更冰冷些,但从细枝末节上也能品味出他暴虐的情绪。温度最高的火反而是蓝色的,你想起母亲书上说的话,饶有兴趣盯着孙权的脸,仔细品味上面汹涌的蓝焰。

    他脱掉裤子将马眼漏了出来。

    翕张的马眼,配上明显外翻的红肿洞口。孙策不需多想就能猜到你们刚刚玩了什么。他气得火冒三丈,还没来得及动手就看着你被孙权搂了过去,高翘的yinjing顶住xue口,又径直往上,正对着阴蒂那里,用马眼将阴蒂吞吃殆尽。

    几乎是同时泄出一段呻吟,孙策眼睁睁看着你俩在他面前集体高潮。被过度使用的马眼包裹敏感的阴蒂,仿佛化成无数张嘴,死死咬住蒂头不放,紧得你头皮发麻,肆意享受这股紧致带来的吸附感。你爽的整个人仰躺在少年身上,眼神迷离地伸出舌头要亲,孙权急切地用嘴含住你,把粉嫩舌尖吸得啧啧作响,又将滴落的口水接住,张大嘴巴吞噬掉你所有的呻吟,几乎是要把你吃进去一般大力吮吸着。

    你的阴蒂插在孙权的马眼里。

    光是这个认知就将孙策以往的自信都震碎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你,瞪着你俩的连接处,即使多看一秒都是对精神的凌迟,却又忍不住继续看下去。孙权故意挺动腰肢,让你的阴蒂像活塞一样进出他最脆弱敏感的管道,修长的双手缠绕在你的双乳,拢住溢出的乳rou,在激烈的亲吻中移出一分心智,眼神阴毒地看向孙策,明显杀气腾腾的兄长,似乎在说:

    你比得过我吗。

    你什么都不是。

    孙策捏紧双拳,在调整几个呼吸后,终是忍无可忍,一拳朝弟弟腰间挥去。

    他还记得不能伤到仍在性欲中的你。

    而你无所谓似的从孙权身上转到一边,感受那一拳带来的肌rou共振传到你身上的余韵,微微喘息两口,把阴蒂从马眼中抽离,穿好衣服,跨过这对你死我活的兄弟,从后窗游走了。

    周瑜隐约听到一声很轻的落水声。

    等他施施然赶到现场时,孙策已将孙权打了个半死,床上的东西也被焚烧殆尽,满屋浓烟呛的来人纷纷掩面咳嗽,唯有他,在烧焦的空气中闻到一丝熟悉又陌生的甜腥味。

    像女子高潮后流出的露水味道。

    小乔也有,他闻到过,但可惜好几次不是和他。

    是养在乔府深院面首的杰作。

    那也是他很后面才意识到原来小乔并非表面看到的那么纯善。善是真的,至少不纯。乔家倒后二乔曾在他府上借住过一段时间。他当时没能把自己推销出去,只能眼睁睁看着乔府的马车又从中郎将的府邸驶离,去往广陵,他meimei庇佑的地方,那里有全新的宅院和仆从。

    也有全新的面首和脔宠。

    他第二次找借口去绣衣楼述职时就发现了,自己亲meimei在向自己卖力讨好的女人送别的男人。女人婉转yin靡的低吟从屏风后传来,他浑身僵硬地站在那儿,掌心被扣出四个血印,愤恨看着你,似是在说:这就是你的报复吗?

    你低头一笑,贴心地将屏风外面的帷帐又放下来两个,状似转身出去:“你可以加入啊。”

    你突然又折回来,轻轻在周瑜背后退了一把,眼里带着狡黠:“好心提醒你,这种时候的女人,可最容易心软呢。”

    “别忘了下巴抬高点,她喜欢你仰头时脖子青筋毕露的模样。”

    “什……啊。”

    他被你推进去了,像是一掌推进了温柔乡,一个全新的、由你赠与他的宇宙。空气中弥漫着甜淡的情欲味,他转身,还没来得及站稳,突然看到女子敞开大腿接受男子添吻的yin荡模样,两三个男人围绕在少女身旁,他没来得及数,却直观感受到个个姣好面容带来的冲击力,当下便激出一身危机意识,脑海里敲响警钟,清晰听到自己肌rou绷紧的声音。

    那是他在迎战。

    他一瞬间就理解了为何孙策那么怨恨其余那些男人,几乎是到了啖其rou,饮其血,挫骨扬灰的地步。起先他只觉幼稚,没有一点容人的雅量,想当初他听到乔二小姐在后院养面首的传闻也只是一笑了之,不过砸裂三架古琴罢了;但等今日,他终日讨好却始终不得一吻的女子在他面前接受别的男人献身,迎接别的男人亲近,他几乎是一下就感同身受到了何谓嫉恨之愤,妒火烧穿四肢百骸,融入骨血,恨不得当场将这帮贱货的脑袋砸碎,叫他们垂死在他面前,抽了人皮当衣。

    但他被小乔的叫声唤回来了。一声小小的,带着气音的“周瑜”,他顿时忘记刚才的怒火,全身心投入到面前的女孩上去。小乔微仰着头,怀抱着小腹处正卖力讨好的头颅,舌尖从嘴角探出来,慢慢喊了声“周瑜”。

    “我在。”

    周瑜立刻跪下来,匍匐着想向她接近。

    这是他第二十六次听到她喊他,每一次他都记忆犹新,甘之如饴。

    小巧的玉足踩在他头上,又无力地滑落到鼻梁,问,“你想要什么呢……?”

    他只听轰的一声,是自己大脑爆裂的声音。

    “周瑜,”脚尖来到唇瓣,踩了踩干燥饱满的嘴唇,“啊,哈……公瑾,你过来,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呢……”

    “……”吞咽的声音。

    脚趾滑到脖颈,他顺着这股力量下意识抬起头,看到玉足踩在了自己勃发的血管上。

    “公瑾,你很漂亮。”

    她轻柔开口:“我每次看到你都幻想着这张脸在我身下的样子……”

    “啊!”

    他几乎一瞬间暴起代替男人趴在湿漉漉的逼上。

    女子叫了一声,似是被吓到,有些好笑的看着滚到一旁的面首,又用脚锤了锤新压上来的人,娇嗔道,“中郎将怎么这么凶……”

    “为了你。”周瑜虔诚地吻了口泛粉的耻骨,目不斜视对上小乔清冷的眸,“我想要你的爱,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他颤抖地吻上湿润的阴户。

    还没接触到就被秀气的指尖抵住了。小乔歪着头俯视他,表情明明魅惑却冰冷,上下打量了他两眼,轻笑道:“中郎将这么不请自来吗。”

    “……”他不知如何回话了。

    她又浅浅凝视几瞬,似是想到什么,突然笑了出来,大腿夹住周瑜的脖子。

    “给我舔。”

    她用力将人从下腹拔上来,弯腰直视男人的眼眸:“我知道你是干净的。”

    “乖乖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就该得到点甜头,你说对不对啊,我亲爱的未婚夫大人。”

    一个吻落在额头。

    周瑜近乎沉溺地跪趴在她腿间,嗅闻着她的香味,病态地品味“未婚夫”三个字带来的封顶快感,近乎麻木地高潮了。

    他就这样射在了自己的衣裤之内。

    小乔嗤笑地摸了摸他痉挛的肌rou,不轻不重给了他一巴掌,语气有些尖锐:“别光顾着自己爽啊。”

    她把他按到胯下,“让我看看你的潜力。”

    “不会连孩子都比不过吧,中郎将大人。”

    闻言,周围虎视眈眈的视线明显更加灼热了。周瑜不动声色用眼神震慑回去,低下头,恭敬地献上了这辈子的第一个吻。

    他感受到手里躯体的震颤。

    他自作主张解读为对自己的赞赏和纵容,于是更加大胆妄为。他添吻的技术实在过于青涩,牙齿时不时磕绊到娇嫩的阴rou,被女子惩罚性地揪紧了头发,他却从中品味出别样的快感,更加卖力地奉献自己的一切,尤其是脖子,他想着,他想方设法在动作中漏出脖颈上的青筋,让对方多愉悦一点。

    他可没忘进来前你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这幅搔首弄姿的青涩模样实在引得上位者发笑。女子轻轻摸了摸他的脸,转而招唤其他男人过来,放任他们亲吻她的身体,坦然迎对男子失落的目光:“你得习惯。”

    “我不喜欢一个男人单独服侍我,周瑜。那样太无聊了。我喜欢年轻的,有活力的,越年轻越好的,青春干净的男孩子,越多越好——我是一个只对年轻男孩感兴趣的女人。”

    “男人这个东西太无趣了,要很多很多才能带给我一点点快感。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我喜欢你的脸,所以你恰好从这帮男人之间脱颖而出了;但你也只是比单独的‘一’多了一点点而已,你不是唯一,永远不会是。”

    他会和无数个“一”共存。

    每一个男人都只会引起她的一分兴趣,这分兴趣是会被淘汰的,等到它消失殆尽得那一刻,她会寻找更多的“一”,去代替那些已经消亡的个体。

    这就是她会去东海买男妓的原因。那些青涩的、虽脏乱却依然能看出美好rou体和精致容颜的孤苦男孩,给了她无数为之停留的理由。

    而他在看到这处人市的第一眼就明白了,为何她们会不远万里来到东海挑选男宠。这里的每一个货品,每一个,都释放着青春美少年独有的朝气和媚意。懵懂无知的年龄搭配上嗫嚅胆怯的气质,他们干净纯粹却投射出几分纯真的勾引。可能是鲛人的后代?不符合年龄的精壮身材和惑人心智的魅惑长相——这必然是妖人、或是传闻中鲛人和人族的混血,被海边的贩子打捞上来,试图讨好贵族的女公子。

    他要叫陆逊查封这个档口。

    不,不必查了,干脆用火烧干净吧,直接派车虎营踏平这里,江东的战船可以直接朝岸上碾,碾死这帮妖颜惑众的异族后代,再不叫它们狐媚惑主。

    他应该立刻写信给孙策叫他杀到东海。

    滔天的妒意令他丧失理智。他摆了摆宽大的衣袍,这身衣物是用来遮掩他出众的身形的——江东的周郎不能被发现翘班到东海来捉jian,那样会丢中郎将的身份——可是现在这些还重要吗?小乔已经在此买下三个男妓了,但可悲的是他连捉jian的资格都没有,他又算什么呢,和在场的这些货品相比,他也只是多了些所谓“未婚夫”的名头罢了。

    不,就是这些名头,这些虚无缥缈的身份连接,给予他在小乔身边安身立命的根本。他不能妄自菲薄,她都亲口承认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了,要比那么多个“一”都重要了一点点,这代表着她爱他不是吗?因为爱,才会多出一点点喜欢,才会在那些男人面前直接宣判他的特别。

    他应该感到荣幸的,更应该感恩——他的淑女都这么爱他了,他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包容她这点猎奇的小爱好?

    每个女人都是这样的不是吗?别人他不知道,但至少自己的亲meimei只会更加过之而无不及。

    他应该接受的,这是正宫的雅量。围绕在她身边的莺莺燕燕那么多,只有他这里才是家。

    想到此,他更加郑重地整理了自己的衣袍,昂首挺胸向妓院之后走去。

    他要去请自己的淑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