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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将军的手往腿间摸

    随鞍脚步沉稳地走进来,见有人撑腰,萱儿放心了许多,毕竟棠谙予再横,也不敢在这件事上和随将军较真。

    萱儿憋着笑端药靠近:“阿予姐,喝药吧。”

    棠谙予看着她,牙缝里挤出话来:“白养你了!胆小鬼!”

    萱儿不甘心,飞快反驳:“阿予姐也是!胆小鬼……”

    不也是不敢反抗随将军呀!

    两人的话被随鞍听得一清二楚,他走近,随手端起药,坐下来递到女孩唇边,声音依旧温柔,只是不容置喙。

    “公主,温度刚刚好。”

    刚靠近,棠谙予都能闻到苦味,她没忍住皱眉,一脸嫌弃:“随鞍……我不想喝嘛!”

    她似娇似嗔得说着,企图换来男人的心软,但随鞍在这件事上,丝毫不退步,且不吃这一套。

    “公主?”

    言下之意,必须喝。

    棠谙予拗不过他,也不得不答应,毕竟这是她的身体,拿自己作践人,也太过分了些。

    她视死如归地端起,然后仰头一股脑喝下,吞咽的时候,五官都挤在了一起。

    刚咽下,糖水又递过来,帮她去除了好多苦味。

    看她乖巧,随鞍脸色缓和了许多,挥手让萱儿下去。

    他拿出手帕帮她擦了擦唇角,夸赞道:“公主真乖,都喝完了。”

    “哼,你就会欺负我,现在潋居阁的人都知道,随将军将我吃得死死的!”

    女孩撅着嘴巴,看起来委屈又不甘,但随鞍瞧着,平添几分可爱。

    他笑着,低声哄她:“其他事听公主的,但是对于公主的身体,要听臣的。”

    抬手帮她拢着被子,手深入进去,探到她腹部轻揉起来,偏头问道:“这里还疼吗,喝糖水有没有用,需要御医开些药方吗?”

    他掌心温热,覆上去很是舒服。

    棠谙予捏着他的手腕,诚实地摇头:“好多了,就前两天难受,现在不碍事的。”

    女孩气色不错,脸色红润又光泽,看起来没那么多病气了。

    随鞍也放心许多:“嗯,那就好。”

    他另一只手也覆上去,帮她暖着小腹。

    棠谙予窝在他怀里,良久才道:“将军真好。”

    谁也没能想到,当初一眼看中的人,在她一步步的谋划以及一点点的陪伴中,成为她现在生活里最缺少不了的人。

    有随鞍在身边,会帮她将一切都处理好,而且他为人真诚善良,想不依赖他都难。

    她如今最不后悔的一步,就是从沈祎祉手里将人要过来。

    真好。

    怀里人随意惯了,又整日满口胡言,忽地听她这样认真,倒让随鞍不习惯。

    他弯唇,认下这夸赞:“嗯,公主喜欢就好。”

    “当然喜欢!”棠谙予不做犹豫地点头,抬眸与他对视,“最喜欢将军了……”

    她靠在随鞍肩头,依偎在他怀里,盯了会儿他坚毅的下巴,倏地吻上去。

    棠谙予心性不定,很难坚定一个人,在她这里,能有一席之地已属不易,所谓“最喜欢”,随鞍不愿去探究真与否,他只愿意相信此刻自己听到的。

    就在她即将回撤的瞬间,随鞍低下头,含着她的唇继续吻,抱着她的手臂逐渐收紧,将人揽在怀里加深吻意。

    他探着舌尖,在她口中勾勒着轮廓,一点点舔舐吮吻,缠着她的舌尖吮吸搅弄。

    怀里人轻轻哼喘,被吻得瘫在他怀里。

    两人吻得津液拉丝,随鞍唇瓣碾着她的,不分彼此地交换唇液。

    良久,等分开时,看到棠谙予的唇瓣泛着水光,脸色也更红润了。

    她有些气喘,伸手揪着随鞍胸前的衣襟埋怨:“将军别勾我了,现在做不了,我可难受了!”

    幸好在汤泉室还做了一次,要不然这一连几日的吃素,她真真会被憋坏。

    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哪去,随鞍在她眼中十足的诱人,看到吃不到的滋味难受得很。

    随鞍被她逗的轻笑,低头贴着她的额前安抚:“快了,过几天公主这里不难受了,再说。”

    他揉了揉女孩的腹部示意着。

    棠谙予覆上他的手背,引着他往腿心摸,然后用腿根故意夹着蹭了蹭,难耐道:“将军说话算话。”

    两人正温情着,萱儿很是不好意思地进来打扰,门口还站着几个宫人等着。

    “阿予姐,明日便是中秋宴会了,内务着人来送节日贺礼,还问一问,要不要出席明日的中秋晚宴。”

    这一说不要紧,倒是让棠谙予记起,这几日病着,都快忘了中秋将至。

    不过她还病着,不想去凑什么热闹,之前的贺典,也是无趣得很。

    “东西放着吧,至于晚宴……明日再说吧。”

    随鞍看她情绪恹恹的样子,提议:“公主几日都没有出潋居阁了,今日外面雨停了,天气放晴,出去走走散心也是好的,对吗?”

    这几日阴雨绵绵,也害的她心情不好,闻言,棠谙予还是犹豫:“可是我不想动,晚宴人太多,懒得应付。”

    她摇着头拒绝,随鞍看着她笑,没强求:“没事,明日之事都由臣来处理,公主就趁午后阳光足,让萱儿姑娘陪着一起走走就好。”

    闻言,棠谙予动摇了。

    随鞍又接着说:“公主之前带回来的猫儿,最近也调皮起来了,公主抱着它放放风?”

    那猫刚来潋居阁的时候,乖巧又能吃,许是呆的时间久了,也熟络起来,每每都跑得不见人影,饭点才会回来。

    活脱脱像极了主人潇洒的状态。

    棠谙予不说话了,只点头,觉得也不错。

    萱儿见棠谙予下了决定,于是也没多说什么,带着宫人关门离开了。

    等房内只剩下两人,棠谙予又问:“随鞍,这几日,阿讼还好吗,我淋雨病了,他呢,没什么大碍吧?”

    那日墨讼也淋了许久,身边也没有贴心的人照顾,若是真生病了,倒也无人照拂。

    “公主放心,臣派了召诉去时时探望,暂时没听说陛下有哪里不好,应该是男子抵抗强一些,没什么影响。”

    棠谙予颔首:“那就好,等他能出来走动了,我再见见他吧。”

    左右她现在病着,也不好出去见人,再者说,之前见不到,现在,墨望舟也不会松口放墨讼出来。

    随鞍没接话,给她提了提被子:“公主刚刚吃了药,睡会儿吧,臣等您入睡再出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