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随便吃点
第六十三章随便吃点
自有万分情意难言,只诉诸短短二字,可听的人却极为纳罕,心头冒着火,面红耳热,一鼓作气抱着人走了几节台阶,赤足踩在冰池边沿时,又忽地顿在那,试图捂住师妹微微张开的唇齿。 “不要,不要再说了——” 话刚落,她的心又似被雏鸟进食般笨拙地叼起,咬住软rou啄咬,每一寸骨血都泛起密密匝匝的酸软。 师妹单手缠住她的颈子,滑腻冰冷的触感如水生的藤条,从湖底的绿泥长出枝芽攀附一切可依可偎的,双腿绞住她,拖曳着往下沉往下坠,明明要拉她耽溺于情欲里,偏偏眼里涌出无限的泪来,冒出刺挠的泣音,“就在这里,就在这里。” “想师姐用软鞭磨进来…”鲜嫩的枝条攀着她的腰,又勾又挠地从肌理与软皮子中的罅隙钻进来,尖锐的指甲在雪色里刮出长长蜿蜒的红痕,与胸口的两点艳色此起彼伏。 贴着她双乳滑动的潮红面庞夹着泪水滚过肌肤上浅显的刮痕,令她有些辨不清晰师妹给予她的泪是快慰湿热居多,还是疼痛居多。 “想师姐进来。”藤条勒紧了,拽着她沉入情潮。 如果此刻的她足够清醒敏锐,便能太轻而易举地觉出师妹今夜的反常,也不至于往后许多个如今日一样的夜里厌恶痛恨得不周全,抽身得亦不洒脱。 只可惜她满心满意都是即将分别的眷恋不舍,和沉溺情欲里的失控盲从,急急呼出一口白气便抱着人仰倒在池边,掌心握住师妹一只清瘦的脚踝用力往池水里拽,一阵“喀嚓喀嚓”声伴几声惊叫后,师妹朝她大张的腿间因拖曳积了小片冰霜,簇拥着雪白的大腿和艳红的xue口,欲要淌进湿滑软腻的甬道里般在浅浅的入口融化成积水…… 谢青鱼轻轻哼出几声快慰的喘息,双腿踩实沉入池底的碎冰上,纤细修长的双臂微微用力便起伏着流畅的线条,握着早已硬得发肿发胀的性器抵在师妹腿心湿滑的阴蒂碾磨打转,实在很有耐心与决心地握住顶端一点沿着沟壑碾进去,刮出抹在yinchun上,将清透的体液和冰水混着打出黏稠绵密的白沫才喂进去一个头,只是师妹贴着她胯骨的大腿内侧紧绷着瑟缩躲了一下,双臂交叉抱着胸仰头喘息着,又受不了般松开乱晃的胸乳,一面抓住一根冰凌攥紧在手心里摩挲,一面幅度极小地用脸颊贴着柱身凝结的霜绒,被冰得极红的唇翕动,无意识舔进一点半化半凝的冰绒,声音低且含糊,“师姐,进来呀…” 温热的长指缠过来,严丝合缝地嵌进她指缝,谢青鱼觊觎着师妹融着水光的另一只手,心念一动,软鞭松了一圈吊在胯骨,她俯身去用尖牙去寻师妹唇齿间微微显露的舌尖,只轻轻刺一下就又细细舔舐着,将二人唇齿间的冰鲜空气煨得迟滞guntang,借喘息的间隙,一改先前深谙此道的做派,凑到师妹耳边眨下眼故意揶揄道:“才吃了一点就撑得好薄了,怎么好用软鞭磨进去?” “不如灵毓自己来?” 边说这话,边去勾钟灵毓握着冰凌的手,牵着往下走…师妹知晓她是故意的,松开握得冰冷发白的手心,又睁着一双含水的丹凤眼,眼皮压下,纤长浓密的睫毛忽然簌簌往下滴着水,几乎是拽着她胯骨上的软鞭,勒着手掌,肤色愈显苍白羸弱,指尖向下剐蹭,如她所愿用虎口圈住一点根部,牙齿与guntang的呼吸威胁一般抵着她喉骨,一动一滑:“师姐,我喜欢你,你才能这么对我。” 再没有此刻令她如此清晰明了师妹心中有她,谢青鱼克制住快慰到战栗的本能,就着这样被牵制的姿势仅差一点就cao到底,而那一点正是她万分得意雀跃的,被师妹含在手心,用见证过师妹许许多多个日夜苦修的细茧搓刮揉压,抚过琴,也握过剑…如今从指缝渗进冰水,给予她一点点与众不同的两重体验,又热又凉,刚被咬热的性器抽插携出大片热液,即刻又猛地碾开层层叠叠软rou顶到底,一声迭一声尖细的吟哦和哼声,“噗嗤噗嗤”的交合声混着池面碎冰碰撞的声响砸乱这片静默冷寂的小天地,落入谢青鱼耳中更是助长她高涨的欲望,数缕冰冷的细流沿着交叠的身体拍溅到师妹被撑到略微红肿的xue口,顺着陷在软rou里的猩红的长鞭与肿胀挺硬的性器进到湿热的内里,一点点洗掉黏稠的浊液,冷丝丝的,流进褶皱里捂热,转瞬又被完全撑展开,被摩擦着碾磨成绵密的白沫,被挤出湿滑软烫的xue道…… 应是这样鲜有的姿势,谢青鱼误打误撞顶到一处不常到的软rou,钟灵毓倏然绷紧了身子,贴在她身上的双乳敏感地立起,连低低的喘息都变了调子,宛若挂在峭壁枝头摇摇欲坠的积雪,喀嚓一声,一发不可收拾往下坠,迫切地松开和她缠握的手,而拽着软鞭的另只手连带着握住性器顾不上羞赧,急急往外推搡着,抗拒着,又是连推带掐,眼见谢青鱼一下又一下用力撞着那处,如同被又粗又重的石杵捣烂的酸果般从深处被碾出酸涩的细流,失控的快感绵延至四肢,连牙齿都酸涩到打颤,撑不住伏在谢青鱼肩上低低抽噎几声,却察觉到下面不知不觉又被撑开,一下咽下泣音起身,狭长的眼尾瞪出些微稚气的弧度,也不知在同什么置气,撩了水扑了谢青鱼满脸,又用尾指勾甩了下浸泡了冰水的发带,“啪嗒”的一声响,打在师姐纤长雪白的颈子上,落了不甚显眼的红痕,水珠就沿着那痕迹往下滴…还未等她过去看清情况,师姐炙热的呼吸就凑过来喷洒在她耳廓。 钟灵毓几乎是下意识地支起手肘欲往后躲,可被师姐接连数十下极重极快地cao撞出胸腔闷热的泣音,不知过去多久,恍惚间她发觉自己似乎并不用往后逃,晃漾的余光一下飘到身侧一路拖曳到冰池数寸远的湿漉漉的水痕,更有甚至迸溅到墙壁下的雪堆,滴化了好多雪,迟滞的思绪冷静沉着地提醒自己或许该去掉“更有甚至”四个字,只因她几乎已经被师姐压在那面墙上,大腿敞开夹住那截纤细却不失有力的腰身承欢好久,她咬着唇视线一下又晃到师姐泛红的眼角、那颗黑痣、鼻尖和面颊,都被yuhuo蒸出细密的水珠,那双杏眼隔着雨蒙蒙的水汽凝视着自己,被咬得嫣红的唇瓣开合着,含着一点点雪白的牙齿,一声又一声,那个冷眼旁观的自己心道,真是好滞后,好绵长,好断断续续的喜欢。 她用手心贴着师姐面颊,毫不怀疑掌心这是烧干满灵池柴火才会有的温度,手背也是。 “不要进去了…师姐,不可以了。” 谢青鱼一手覆上她捂住小腹的手,指尖轻轻点在一处,促狭地眨眨眼,细声细语声道:“可以的,师妹往常可以到这,今日着实好敏感。” 说罢又将有着红痕的脖颈凑到师妹面前,实在是很知道灵毓的气性,只是她等了许久都未等到熟悉的刺痛。 “可以。”声音泠泠,很短促的一声。 谢青鱼捻着她湿润的乌发,问道:“可以什么呀?” “可以试试进去。”她低垂着头,飞快地捏了一下师姐放在她那里的指尖。 “已经在了呀,最多只能到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