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经典小说 - 黎明沉寂寂(正剧向/R18/伪母女/上下级/虐)在线阅读 - R 罗莎琳x阿蕾奇诺

R 罗莎琳x阿蕾奇诺

    

R 罗莎琳x阿蕾奇诺



    ??再次提醒,阿蕾奇诺是双性

    前章剧情提要:罗莎琳取得岩神之心,阿蕾奇诺和达达利亚重伤。阿蕾奇诺赶着去救罗莎琳。

    ——————————————

    风吹入船舱,带着海洋咸咸的味道。偶有海鸥落在邮轮栏杆歇脚,叽叽喳喳的叫声惹得病床上的女人微微皱眉。

    阿蕾奇诺躺在病床上,身上只穿着绷带,意识模糊。一只手轻轻抚平她皱起的眉头。似乎嗅到安心的香水味,病号下意识把脸贴进了对方手心,好像曾经被捡回来的时候。

    「有时以为你成熟了很多,有时却还像个小朋友。」一个女声轻轻叹息,阿蕾奇诺在暖融融的魔法下再次陷入睡眠。

    意识浮浮沉沉,往事如走马灯般闪过。

    酒杯碎了一地,玻璃片沾上的血液,与金发女人手腕上的伤口同样鲜红。小小的女孩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把玻璃片放在手腕上,但她看到了女人眼角源源不断的眼泪,所以把自己藏了一个月的饼干翻出来,掰成两半,换掉了女人手里的玻璃。女人呆呆望着手中的饼干,好久才反应过来,一把搂住女孩痛哭。

    某天半夜惊醒,被窝里没有熟悉的怀抱,小女孩想起传说中吃人的火焰魔女,吓得立马跳下床,满皇宫寻找金发女人的踪迹。她被侍卫抓到一间人满为患的屋子,每个人都在盯着自己,盯着自己脏兮兮的脚丫。当金发女人抱起她,女孩这才感到困倦,最终,她靠上女人的肩膀,在大人们云里雾里的会议中进入了梦乡。

    步入青春期,女孩变成了少女,她开始参加社交舞会。金发女人在镜前托起短发少女的下巴,为她抹上生平第一支口红。有些太浓了,女孩抗议,于是对方的手指缓缓摩挲过那片唇,抹去多余的红脂,神情认真得令人不自在。

    帮我个忙,对方边说边背过身,把铂色长发撩到一旁。少女的指尖贴上女人后腰光洁的肌肤,迟迟才想起来帮她拉上拉链。为什么自己会产生这种感觉呢?她看惯了女人的容貌,以为全天下的母亲都长这副模样,可最近,她才发现,原来这个女人的容貌一点也不普通。女孩头一次意识到,为什么总有陌生叔叔试图讨好自己。

    再次睁眼,阿蕾奇诺回到了病床上,输液瓶里的药液一滴一滴落下,仿佛某种计时器。这里是……什么地方?

    四下环顾,视线忽然被窗边的背影牢牢锁住——铂金色的波浪卷,半边蕾丝眼罩,酒红色的披风,以及面向海平面沉思时的神情……

    是她。

    「唔……」鬼使神差的,阿蕾奇诺撑起上半身,有种强烈的冲动走到她身边,确认她是否还活着,确认自己是否在梦境里。

    「砰!」她脱力了。

    身后的动静令罗莎琳转过身,床上的病号摔到地上,碰倒了桌上的玻璃杯。阿蕾奇诺的双臂直打颤,眼神似乎还不太清醒,不知出于什么执念,艰难地向她爬来,就好像她倒在往生堂大门的那刻。

    针头从手背上扯落,血与药液的混合物流了一地,很是瘆人。

    「唉……如果你每次醒来,都要摔上这么一出,我该考虑给你绑个拘束带了。」罗莎琳三两步走近,半蹲在阿蕾奇诺面前,牵起她的手,按住针眼止血。

    这个女人一直在照顾她吗?阿蕾奇诺大脑迷迷糊糊,心里有些苦涩。果然还是个梦啊。既然是梦,那她就可以放心了。

    可以放心地搂上对方。

    突然被病人抱住,罗莎琳有些错愕,这个拥抱之紧,以至于她能感到年轻女性肩膀的颤动。阿蕾奇诺把她勒得有些难受了。

    「我想回家……」怀中人的白色短发,慢慢慢慢变长,最后轻柔地披在地上,大颗大颗的水珠不断掉进罗莎琳的脖子里,冰冰凉凉,「我想回家,罗莎琳……回我们以前的家……」

    阿蕾奇诺呜咽着,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哪怕她其实比罗莎琳更高:「我一点都不在乎神之心,也不在乎杀死天理,不在乎执行官的位置……为什么每走一步都这么困难,为什么我们会走到今天的境地,我明明,明明只是想回到以前的生活啊……」

    一只手轻轻捋顺年轻女性的后背,放任对方在自己怀中宣泄。回到过去吗,多么奢侈的愿望,罗莎琳叹息一声,她25岁时,也曾希望能回到过去,回到战前的蒙德,并且她比阿蕾奇诺更渴望,更迫切,更痛苦。初到至冬那两年,每天早晨含泪醒来,她都希望坎瑞亚战争只是一场噩梦。

    而现在的她,已经五百多岁了。

    在皮耶罗过往给她讲过的无数大道理中,有一条,她至少认为是正确的。罗莎琳摸摸埋在肩头的白发脑袋,轻声道:「人生无法走回头路,每一个阶段,过了就是过了。哪怕你再回到那座房子,把它布置得和从前一模一样,我们也不可能像过去那样生活了。

    那座房子之所以是你的家,只是因为你那时太小,我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至冬。但事实是,在那以前,我一年也不会回几次至冬。比起那座房子,这艘外交部的邮轮反而更像我的家。

    你必须得向前看,阿蕾奇诺。」

    良久,怀中的人终于平静下来,罗莎琳试着叫了叫她的名字,确认她睡着了。

    女执行官半跪在地,朝门口招招手,等候多时的护士走进来,帮她把坐在地面的病人轻轻抬回床上。

    ————————————————

    阿蕾奇诺伤势过重,为了防止她不自主的活动导致伤口崩开,在她的身体恢复到一定程度以前,医生一直通过安眠药让她沉睡。

    等她被允许减少剂量时,意味着伤口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今天晚些时候,阿蕾奇诺彻底清醒过来,她望着桌角没被扫干净的玻璃渣,意识到今早的拥抱不是一个梦。该死。

    为什么达达利亚没来找自己打架,她需要让那家伙给自己两拳。

    「别糊弄我,底下的也要喝干净,不许剩下。」罗莎琳把阿蕾奇诺还给她的蛋白粉又递过去,命令不容抗拒。

    为什么老年人总喜欢往水里冲泡奇奇怪怪的东西,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单纯喝一杯正常的水?

    阿蕾奇诺屏着气,逼迫自己把杯中剩下的液体喝光。

    罗莎琳似乎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从阿蕾奇诺醒来到现在,这个女人竟然一直待在房间里,害得阿蕾奇诺装睡装了两小时。

    她不知道能和罗莎琳说什么。她不关心有没有拿到神之心,不关心对方无名指上那枚消失的戒指,不关心达达利亚有没有被打捞起来,也不关心自己的身体是好是坏。

    「神之心我已经拿到了。达达利亚在隔壁房间,他恢复得比你快。医生说你很幸运,幸好你坚持来找我,如果没及时喝到魔兽血的话,你现在可能已经死了。」罗莎琳取下阿蕾奇诺手上的滞留针,拇指始终按着棉花。

    阿蕾奇诺感受着炎之魔女掌心的温度,一言不发。魔兽血,显然指的是罗莎琳的血,所以罗莎琳当时给自己喂了血。尽管自己的本意其实是赶去救她,而不是被救。

    看着女执行官一整天在病床前忙来忙去,阿蕾奇诺心中五味杂陈。哪怕在我对她做出那种事后,她还是愿意把我当作同伴,当作家人,阿蕾奇诺怀疑哪怕自己杀人放火进监狱,罗莎琳也会给她打点行李,跟狱警打好招呼……照顾她捡回来的东西,已经成为了罗莎琳的习惯。

    她真不该辜负罗莎琳,真不该对她产生异样的感情,对方明明把她视如己出……

    「我很抱歉……」阿蕾奇诺下意识把头扭过一边,但又立刻转回来,直视病床前的女人,郑重地望着那对紫罗兰眸子,「我做错了……罗莎琳。」

    「以后遇到强敌,不该恋战,哪怕是为了神之心也不行,没有什么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不,我是指五年前那件事,」阿蕾奇诺的眼神略显躲闪,「我不该越界,我不该伤害你,我不该对你做出那种——」

    「血止住了。」罗莎琳平静的声音突然打断她。

    铂发女人垂着眸,看不清是什么神情。她按着阿蕾奇诺针眼的那只手,兀地抽离,顺手把棉花丢进垃圾桶里,仿佛她的离开只是恰好结束止血,而不是别的原因。

    阿蕾奇诺的话被堵在喉咙里,她的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有说,默默把手收回被子里,隐隐捏拳。

    都是她自找的。罗莎琳不想原谅她也理所应当。

    「休息够了就去甲板上活动一下,海上风大,穿好外套,」罗莎琳起身离开,走到门边,她的背影突然顿住,玫瑰发包后传来漫不经心的语调,「以及,我每天要记的事太多了,至于几年前发生过什么,早就不记得了。」

    ————————————————

    至冬外使团专用的舰船“波塞冬号”,载客量达千人,保证航行速度的同时,还配备了泳池、酒吧、放映厅等基础设施,称其为一座海上城市也不为过。

    阿蕾奇诺早就听说过它的名号,但登上女士的邮轮,这还是第一次。

    船体结构类似中心挖空的体育馆,左舷右舷仿佛两排楼。夹在两排楼之间的露天大道,则是公共活动区域,娱乐设施就坐落在这片区域。

    太阳沉入海面后,士兵们一般聚集在餐厅的吧台旁饮酒作乐。成功拿到神之心,以及对回家的渴望,令每一个人都兴高采烈。阿蕾奇诺没有理会台球桌旁的达达利亚,她穿过狂欢的人群,思考这些人在长达一个月的航行中能消耗多少安全套。

    她下意识往幽静的地方走,不知不觉就来到船尾,下一秒,她被罗莎琳的异想天开震撼到了——那个女人甚至在船上建了个玻璃植物温室。

    阿蕾奇诺轻轻推开玻璃门,她没找到灯,但黑暗对她这样的魔兽而言不成问题。

    温室内培育了不少郁金香,角落也有一些瓜果,原来自己病床前的新鲜草莓来自这里,要知道,水果在航海中可是有价无市的奢侈品,某位精致的贵妇人可不会委屈自己吃罐头。

    叶子下甚至栖息着一只蝴蝶,温室里的昆虫数量不多,指望它们授粉还不如派两个士兵人工授粉。这也许是罗莎琳自己养的。

    玻璃房正中央,一架施坦威三角钢琴占据了温室的黄金位置。阿蕾奇诺架起顶盖,内部刻印的数字显示它竟然生产于60年前,她十分怀疑这架老古董的音色是否还在调上。

    具有年代感的琴,流出具有年代感的音色,阿蕾奇诺轻轻踩着踏板,手指跃动于黑白琴键之上,黑暗中的独奏蕴含一种隐秘的美。自从离开那座房子,钢琴便不再是她生命中的必需品。这份琴技,不过是因为罗莎琳提出要求,她便满足她的要求,仅此而已。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恭敬而年迈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女士大人,您需要来杯红酒吗?」

    阿蕾奇诺合上琴盖:「红酒?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身着西装的老绅士走上前,他手里的银盘已然托着一杯葡萄酒:「十分抱歉,玻璃房太暗,以至于我误认了您的身份。我猜,您就是阿蕾奇诺阁下?」

    「为什么?我不能是一位喜欢弹钢琴的镜女或者愚人众术士吗?」

    「阁下第一次登船吧?这个温室可不是谁都能进的,这架钢琴也不是谁都敢弹的。况且……」老绅士顿了顿,「女士大人也会来到这里,弹这首德彪西的月光,您的演奏方式,与她十分相似。」

    阿蕾奇诺下意识望向自己的手指。原来还有这样的联系吗?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活了十八年,每次有人说,你长得真像你爸爸,或者你长得真像你mama,你只把它当做客套话,直到有一天,你照着镜子,头一次意识到遗传的力量竟然如此强大。

    她与罗莎琳没有血缘关系,但这种传承,依然把魔女的影子附在了她身上,既像守护灵,又像鬼影。

    阿蕾奇诺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因为开心,还是因为惶恐。她突然想起达达利亚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希望你不要变成像女士一样的人,愚人众只需要有一位女士就够了。

    ——————————————

    回到房间,阿蕾奇诺愣在门口。她退出去看看门牌号,又走进去看看穿着睡袍的罗莎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房间。

    罗莎琳把她的枕头摆到阿蕾奇诺的枕头旁,后脑的玫瑰发包已经拆散,铂色长发被编成松散的辫子,就好像阿蕾奇诺小时候熟悉的模样:「别愣着了,上床。」

    上、上上上上什么?

    「我们撤离璃月时太着急,没来得及去北国银行把御寒胸针取回来,所以回到至冬以前,你先和我睡——除非你打算坚持“五年没睡觉”的世界纪录。」女执行官爬上床,点燃香薰蜡烛时略微俯身。

    阿蕾奇诺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对方领口露出的半截酥胸过于晃眼……

    她可是有过前科的,她不知道把多少个在酒吧勾搭她的浅发女孩cao了个透,她自己都没法保证自己能够坐怀不乱,罗莎琳这个死直女怎么可以这么放心?阿蕾奇诺简直要气晕过去,她现在就有点晕乎乎的,一定是因为那杯红酒。

    但正如罗莎琳所说,自从五年前把那枚胸针砸坏以后,阿蕾奇诺再也没进入过睡眠。虽然无法入睡并不会导致她死亡,只是需要夜夜忍受触须者刺骨的寒冷。

    回过神来,阿蕾奇诺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她刷地转身,无法面对罗莎琳入睡,下一秒,一双手臂便从身后搂上自己,炎之魔法从皮肤接触的面积传递过来,源源不断。

    很暖和……阿蕾奇诺的X型眸子动了动。她已经五年没有这么暖和了……仿佛体内的触须者也安分了不少……

    小时候,罗莎琳也是这样在雷雨天抱着她,每当惊雷炸起,那只温暖的手就会安抚女孩受惊的肩膀。

    再后来,她慢慢长大,雷雨天也慢慢变了质,它变成了一个借口,一个敲开罗莎琳房门的绝佳借口。深夜轻嗅铂色金发间的香味,暖暖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阿蕾奇诺一万次试图吻上那近在咫尺的唇,但她终究没有这么做。因为这么做的代价太大了,她不能连这唯一的机会也失去,她无法承担被罗莎琳讨厌的风险,她恐惧被罗莎琳丢下的可能。

    尽管罗莎琳最终还是丢下了自己。甚至没等到发现养女的私心,她就已经决定丢下她了。

    哪怕过了那么多年,阿蕾奇诺依然在恐惧,恐惧自己的爱情辜负了罗莎琳的好意,恐惧对方会因此难过……

    「睡前不要想太多事情,医生嘱咐,你需要充足的休息。」温润的吐息拂过阿蕾奇诺的后颈,痒得令人发颤。

    「嗯……」阿蕾奇诺嘴上应下来,却感到大事不妙,她的血液正忙着集中向错误的方向,血管中万马奔腾。

    罗莎琳的怀抱,太烫了……

    贴在后背的物体,太软了……

    自己腿间那根罪大恶极的东西,太硬了……

    罗莎琳明明搂得那么纯洁,明明只是把我当作抱枕……为什么我一定要承担这种反应呢……

    「别告诉我你已经硬了。」罗莎琳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无奈。

    阿蕾奇诺一惊,把脸埋进枕头,心中凌乱得厉害:「对不起、我没法、我需要一点时间……我不是故意的,不要对我失望,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她挣开金发女人的怀抱,尽可能躺远些,只剩一根手指堪堪牵住:「这样也足够传递魔法了,不需要抱着……」

    一段时间后,感觉到白发女孩的呼吸仍在紧张,罗莎琳叹息一声:「还没好吗?」

    「别问了……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阿蕾奇诺的皮肤烧得厉害,她总不能当着对方的面开始用手那什么吧?她最多只在背地里这么做过。

    一想到在罗莎琳面前自慰的可能性,某个部位反而更兴奋了。真该死。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突然,阿蕾奇诺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什么东西碰上了,似乎是一只手。阿蕾奇诺望了望自己规规矩矩放在枕边的手,确认自己没有变异出第三只手。

    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按在她的大腿上,犹豫着,犹豫着,最终还是如阿蕾奇诺所焦虑的那样握上了她。

    「罗、罗莎琳……?」阿蕾奇诺试图回望,却被罗莎琳从身后抱住了。

    「嘘,别动。弄出来之后,抓紧睡觉。」罗莎琳的呼吸贴着她的耳垂,仿佛她们讨论的事只是睡前喝杯牛奶那样稀松平常。

    「可是——」阿蕾奇诺的话语被摩擦过顶端的手指打断,腰部在刺激下猛地一抖,下体差点脱出罗莎琳的掌心。炎之魔女的温度传递向错误的地方,好舒服……

    罗莎琳的按摩时轻时重,循序渐进,远超阿蕾奇诺所能想象的范围,她的幻想比不上真实的罗莎琳一根汗毛。五百岁的魔女显然比她在行得多,不如说这其实才是罗莎琳的专业领域。只不过她从未在自己的养女面前展示罢了。

    她能听到阿蕾奇诺的喘息逐渐加重,年轻人的腰肢条件反射微微弓起,悄悄把下体往她手心里蹭,那副努力克制的模样,仿佛生怕不规矩的动作会惹监护人生厌。

    她给予,她便接受;她不给予,她也不能得寸进尺。

    罗莎琳猜,阿蕾奇诺真的很想让她们的关系回归正轨,至少不再是分道扬镳,为此,阿蕾奇诺甚至可以压下私心,如她所愿做她的乖孩子,好好听她的话。

    但似乎没有全听。

    「……你是故意在憋着吗?」罗莎琳感觉手中的物体丝毫没有消停的迹象。

    「我没有!」阿蕾奇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罗莎琳停下来,那只手离开了她的身体。阿蕾奇诺有些失落,自己再一次让她恶心了,真是龌龊:「……对不起。」

    然而下一刻,罗莎琳凑上她耳边询问了什么,那天鹅绒般的嗓音说出某些事时,听起来格外下流。

    Blow,字正腔圆,毫不避讳。阿蕾奇诺彻底凌乱了,回答罗莎琳的问题时,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想…………但是,真的可以吗?请不要拿我开玩笑,我没法——」

    罗莎琳坐起来,用行动替代了她的回答。她开始下床翻箱倒柜。

    阿蕾奇诺也坐了起来,胯间的凸起明显得令她尴尬:「你在找什么?」

    「安全套,」罗莎琳头也不抬,边翻边解释,「我不想再刷一次牙,也不认为你能忍住不射进我嘴里。」

    太糟糕了,阿蕾奇诺的下肢猛地一抽,这种对话太糟糕了。

    片刻后,铂金发女人带着一片小塑料回到床上,撕开包装时突然顿住,紫罗兰眸子一本正经:「等会儿,想要看着吗?」

    阿蕾奇诺把脸埋进膝盖:「………………想。」

    「那就去把灯打开吧。」

    罗莎琳当然清楚那些凝视她的人都喜欢些什么,她把自己的身体作为工具使用了五百年,当然清楚怎样的行为可以最大限度满足他们的凝视。

    他们会看着她服务,捕捉她舌尖的每一个细节,喉咙的每一丝声响,然后她再视情况,选择一个脆弱的眼神,或者一个挑衅的眼神。她对待任务就和对待歌剧同样专业。

    她只是不愿接受,自己养大的孩子有一天也以同样的眼神凝视她。

    可悲,这大概就是戴着这张脸的惩罚,魔女无条件吸引所有人,无条件祸害所有人,包括她自己的孩子。

    五年前那个夜晚,已经清清楚楚地把一个事实敲进罗莎琳的脑子,阿蕾奇诺爱上了自己。五年后这个夜晚,她不是不对阿蕾奇诺设防,而是到了这个地步,设防已经没有意义了。

    一面镜子已经碎裂,就算把碎片粘回原样,也无法假装裂痕不存在,它再也不能承担镜子的功能,照出的世界歪七八扭。

    如果阿蕾奇诺想要,那就让她拿去好了,自己的任务对象,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呢?年轻人只有当好奇心得到满足,才能放下,才能向前看。阿蕾奇诺必须先得到,然后才会腻味,而不是反过来。

    所以,罗莎琳把睡袍拉至肩下,松开自己的领口,朝年轻女性的腿间俯下身去。一双颤抖的手插进她铂金色的发间,她任由那双手引导,咽下对方需要她的地方。

    所谓家长,就是这样有求必应的。

    ————————————————

    碎碎念:

    字数够了,就要卡h

    这艘邮轮相当于罗莎琳的家,她的办公室里有一面照片墙,摆着五百年来她认为重要的时刻。其中有一张照片,是少年阿蕾奇诺和达达利亚在愚人众的擂台赛少年组中,获得金牌和银牌时拍的。

    罗莎琳是给他们颁奖的那个人,照片中,她笑着揽过他们的肩膀,但下面的两个小朋友都垮着一张批脸。一个在为输给女孩子而闷闷不乐,另一个在为她和罗莎琳的合照中插入了第三者而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