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湿润滑腻的xue缝轻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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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美景如同一幅绝妙的画卷在他面前展开,令他心跳如鼓,脸颊染上了一层激动的红晕。 在杜仲娴熟的手法下,阿胭的娇躯不由自主地回应着,药效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次触碰都像是在点燃她体内的火焰。 阿胭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杜公子,你快住手……” 杜仲的目光完全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无法从那片浅粉的幽谷移开,失神地赞叹道:“阿胭,你太美了,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 更妙的是在目光注视下,粉嫩的xue口羞涩地微微收缩,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晶莹的花露,杜仲见状,急忙伸手接住,湿腻感沾了满手。 将沾满花露的指尖捻了捻,又轻轻分开,那黏腻的液体在指间拉出了一条细长而闪亮的银丝,不仅如此,更是散发着淡淡甜香,充满了诱人的气息。 杜仲忍不住把手指放进嘴里,舌尖轻触,果不其然,品尝到一股清甜味道。 他的眼中迸发出惊喜,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渴望,俯身低头,将湿软的xue口含入温热的口腔,贪婪放肆地舔舐。 灵活的舌尖在阴果上来回挑逗,每一次触碰都有强烈的快感穿透阿胭的神经,她难以抑制地发出愉悦的呻吟。 杜仲的唇舌如同最温柔的画笔,在阿胭的花瓣上细致地描绘,他轻吻、轻舔、轻吮,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对她的渴望。 他的舌尖绕着阴果,时而轻柔,时而用力,阿胭的呻吟声渐趋高昂,她的呼吸急促而混乱,身体在他的爱抚下变得柔软而无力。 xue口他的舌尖下翕张,分泌出晶莹的花液,那甜香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更加激发了杜仲的欲望。 “杜公子,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求求你停下来……”阿胭艰难地说出拒绝的话语,身体却在本能地迎合。 颤栗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夹住埋在中间的头颅,想要把这份欢愉牢牢锁住,腰臀难耐地拱起,把柔软之处更加贴近杜仲的口腔,无声地索要更多触碰和满足。 杜仲虽然知晓她的迎合不是本意,但他的欲望已如绷到极致的弓弦,一触即发,他试图用语言安抚阿胭,同时快速除去身上的衣物:“阿胭,你别害怕,我会让你快乐的,和云骁不一样,我一定能让你欲仙欲死!” 在急促的言语间,杜仲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下身早已因强烈的欲望而肿胀。 他将身体贴近阿胭,沿着那条湿润滑腻的细缝轻轻蹭动,每一次摩擦都让他兴奋无比,整根rou柱都被沾湿后,抵在花蕊处作势要刺进去。 正值此刻,房门忽遭一股巨力猛踹而开。 云骁昂然立于门前,面若冰霜,目光如利箭般直射杜仲,他的出现宛若冬日里的寒风,瞬间将房内的旖旎气氛凝固。 杜仲如遭雷击,一股寒气自脚底涌上脊背,他喉咙干涩,结结巴巴地开口:“表……表哥,你怎的突然过来……” 他手忙脚乱地自床上爬起,拾起地上的衣物,胡乱往身上套,边套边道:“你听我解释,此事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云骁默然不语,步伐沉稳地逼近床榻,目睹了阿胭的赤裸与不寻常的状态,眼神中的锋芒更甚,如刀剑般直指杜仲。 “我见她难受,才想着帮帮她,真没想动你的女人……啊——”杜仲急切辩解,然而云骁置若罔闻,挥手间,便将他掷出门外。 杜仲身形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随后重重地撞在走廊栏杆之上。 清脆的断裂声随之响起,栏杆应声崩断,杜仲自高处跌落,坠于一楼大厅的地面,痛呼之声在大厅中回荡:“哎哟……疼死我了……” 杜仲躺在地上,痛楚让他难受地左右扭动身体,先前胡乱披着的衣裳大敞,吓得软掉的rou柱大喇喇的展现人前。 大厅中的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吸引,纷纷围了过来,窃窃私语,掩口而笑。 周mama急急自二楼赶下,神色慌张地欲搀扶杜仲:“杜公子,你没事吧?” 杜仲此刻方觉自身处境,羞耻之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急急拢紧衣袍,泪光在眼中闪烁,推开周mama的手,愤然道:“都是因为你!你等着,我再也不会来这里了!” 说完他掩面而逃,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云骁目如寒潭,落在阿胭仍在轻颤的身体上,紧锁的眉头和紧绷的下颌透露出他极力压抑的情绪。 将门合上,他直直迈向床榻,为阿胭披上外衣,动作温柔而谨慎,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别碰我!”阿胭挣扎着。 “别怕,我是云骁。”云骁抱住她,嗓音温和。 “云郎,你终于来了……”阿胭闻声停止挣扎,似是刚认出眼前之人,顿时泣不成声,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而下。 云骁轻轻握住她的手,眼神中满是愧疚与自责:“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来的。” 倚在云骁的怀抱中,阿胭的心彻底放松下来,药物的效力却趁机掌控了她的意识,她的脸颊潮红,呼吸急促而浅显,手指紧紧抓住云骁的衣襟,声音颤抖着:“云郎,我好热……好难受……” 触到的皮肤异常的guntang,云骁深知催情药物带来的苦楚,对她自然感同身受,他俯身吻住阿胭的唇瓣,试图给予她安慰。 在家两日,云骁并非无所事事,他命人买了许多春宫图,从中学习了不少床笫之事,现下正好用得上。 单凭手掌的抚慰无济于事,云骁拉开阿胭的双腿,目光落在那娇美之地。 上次未能亲眼目睹,只凭触感就已沉醉于那份美妙,眼下亲眼得见,更觉此处的美丽震撼。 他眼神倏暗,拨开闭合的细缝,找到藏于下方的蜜洞,指腹轻柔地按压,缓缓没入其中,修长有力的手指被xue口逐渐吞噬。 其中的紧致令一指的进入都略微艰难,云骁的动作谨慎而缓慢,生怕弄疼了她,随着手指深入,液体的润滑让进出变得顺畅些许。 阿胭也连连呻吟,脸上露出明显的舒爽之色,身体开始主动迎合,勾着云骁的脖子要亲他,眼中满是迷离和渴望:“云郎,我好舒服……” 云骁低头回吻住她,手指继续在湿滑的甬道里探索,加快了进出的速度,给阿胭带来更大的舒缓和愉悦。 随着时间推移,云骁增加了手指数量,三指并用,动作精准地探寻阿胭体内最敏感之地。 阿胭在他的抚慰下,呼吸愈发急促,呻吟声渐渐高昂,身体随着云骁的手指荡漾。 直到阿胭体内的药性渐散,在疲惫中沉沉睡去,云骁细心地为她掖好被角,轻手轻脚地退出门外。 门外,周mama一直守候着,一见云骁现身,立刻迎上前去,满脸谄媚之色:“哎呀,云少爷,今日之事纯属误会,万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云骁面若冰霜,不发一言。 属下心领神会,递上一只精致的檀木匣子。 周mama接过匣子,眼中闪过贪婪,粗略一数,顿时喜形于色:“云少爷真是大手笔,这些银两足够让阿胭陪您一个月了。” 匣子中的银票足有万两,她倒真敢开口。 云骁不容置疑,冷冷说道:“阿胭,我要带走,从今往后,她与寻芳楼再无半点瓜葛。” 周mama的笑容顿时凝固:“这可不行啊,云少爷!” 云骁眼神一凛,抬手间,一道寒光闪过。 周mama只觉头上一凉,发髻散落,几缕头发悠然飘落在地,她惊魂未定地看着那把距离自己不过一寸的匕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云少爷何必如此。” “阿胭,我要带走。”云骁再次冷冷重复。 周mama终于明白,此事已无转圜余地,只能忍痛咬牙:“好,云少爷如此钟情于阿胭,也是她的福气,您请便吧。” 望着云府的马车远去,周mama脸上的心疼和不舍拧成一团,原本以为招来个财神爷,没想到是个不折不扣的土匪,把她的摇钱树连盆都给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