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上药(一)
第37章 上药(一)
天刚微亮,营地中一片静谧,只有清风掠过帘布的微响。将士们大多尚未起身,只有几名巡逻的士兵在远处踱步。昨夜应当是下雨了,季珩的脚步踩在尚未完全干涸的泥地上,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足印。 推开帐帘,熟悉的药香伴着屋内的暖气迎面而来,床榻上的季安仍然闭目不醒,她轻轻走近,倒出一颗清心丸,和其他几味清热解毒的药材一起,放到研钵里研磨。 药磨好了,将昨日的残药一点点刮下,季珩起身打水,剩下的药渣黏在皮肤上,需要用沾上水的湿毛巾一点点擦去。 照料多日,这些事情已十分熟练,她不用多想就能习惯性地进行下一个步骤,全然不觉在她转身的那刻,季安的欲根缓缓勃起,待她拿着毛巾转过头来,那物已将本就不容小觑的软布顶出了个绷紧的小帐篷。 这是...晨勃吗... 季珩愣在原地,不敢乱动,仔细回忆方才的cao作,确定自己没有将药渣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那应该算是好事吧,大哥的身体开始有正常反应了。 她这样想着,强压心中的不安和躁动,像往常一样为他擦拭伤口。那道伤口已经结上一层浅浅的痂,为了避免撕裂,她需要格外地小心。 每次清理上药都需全神贯注,这一次,更是全身紧绷。 细滑的绸布轻柔地扶上肌肤——军营没有这么金贵的布料,那是季珩扯了自己的里衣做的,冰凉布段触碰敏感的伤口,身下的人微不可查地颤了一颤,腿间那物也随之变得更大一圈。 但季珩没有注意到这些,她的眼中只有那片掌心大的伤口。一点点将残药擦离,又小心翼翼地将新药敷上,终于将最后一点放完,紧绷的肌rou得以放松,松了弦的身子沁出一层薄汗。 起身之后视野变大,为了减少季珩的不便,季安穿的是一件去掉半边裤腿和腰部的里裤,正常情况下,能完完全全覆盖住另一条腿和男子三角区,可此刻,那厚厚一层软布的最上面那截直接被崩成了他yinjing的形状,婴儿手臂粗的一大根,连青筋都印出来,艳红的guitou从布料的边缘探出头来,像一朵漂亮的红蘑菇,马眼翕合,缓缓吐出一滴浊液。 季珩转身不去看他,可心中却躁动难耐,体内一阵酥麻。 享尽了床第之欢的女人太容易产生愉快的幻想,光是看到那roubang被印出的形状,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将它吃入体内的样子,想象粗长的roubang在体内抽插,小腹被顶出他的形状... 身体的记忆让她情难自抑,所有由交欢带来的美好回忆在这一瞬间尽数涌入,小腹酸胀颤抖着涌出水液,下体一片湿滑。 好过分,对自己昏迷的大哥发情... 季珩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可接下来的时间里,她都无法再回到先前的平常心态,只要眼神瞟过那里,脑海中的龌龊幻想又会在瞬间涌来。 只好不断让自己冷静,可思绪并不听话,清理了这头又冒出那头,反倒是剪不断理还乱,兵荒马乱地从各个角落窜出来。 更无奈的是,本以为只属于早晨的勃起在接下来的每一次换药时重演,那粗硬的rou茎仿佛是有了独立的生命一般,次次向外钻,一次比一次顶得高,一次比一次时间长。 到了第三次上药时,它竟彻底冲破了那半截里裤的束缚,从那白布下钻出来,将疲软的布料挤到一旁,直挺挺地弹中季珩的下巴,留下一道黏腻的水渍。 “....” 炙热的roubang顶着下颌,或许是许久未见天日,它甚至跳动着,一颤一颤地,将阻挡它的下巴变成偷欢的工具,像是被禁止吃糖的小孩终于找到机会溜进厨房,偷舔他日思夜想的糖块。 可季珩还在上药,逃窜出来的yinjing愈发危险,稍有不慎就会沾上药液。 于是她收紧下颌,将那物别在颈间,让它尽可能远离危险地带。 终于完成之后,季珩如释重负,罪魁祸首也被彻底释放,半臂长的粗紫yinjing昂扬挺立,中间部分更是粗了一圈,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如丛林之王一般,仅仅是立在那里,就能肆无忌惮地侵略每一寸土地。 比如现在,季珩身上的敏感部位酥痒到不行,一整天连绵不断的欲念在此刻达到了高峰,光是看着它,就yin水四溢,浑身战栗地xiele身子。 被入侵的人瘫软地滑落跪坐,可始作俑者却毫无知觉,在床榻之上昂首俯视。 它的主人似乎也正在经历什么,榻上的季安眉头微蹙,双颊浮上不太自然的潮红,胸腔上下起伏得比平常快了些。 在季珩没有注意到的时刻,他的手指向上抬了抬。 - 回到营帐,仅有的两条里裤都湿透了,季珩将它们洗干净挂起来。 幸好这个季节的外衣和罩裙还算严实,放下来能比较完整地遮掩,只要她不说,没人会知道,掀开裙子,她未着寸缕。 小虎见她今日总是两边来回跑,提议将大将军搬回将军帐中来,反正他也没醒,两人的东西都在这边,照顾起来更方便。 这个提议正中下怀,季珩也不想不穿里裤两边跑。 于是现在季安躺在他自己的榻上,塌边支了张小床,供季珩休息。 当天夜里,她实在没忍住,将白玉势插进xue里,当着季安的面,无声cao了自己近一个时辰,后来仍觉得不过瘾,竟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只剩件外套披着,上了床,在季安身边弄自己。 她跪坐在床的里侧,双手将玉势固定在下边,然后扭动腰肢,脑海里全是那根紫粗rou茎的模样,想象是季安在她身下疯狂地cao自己,腰肢如灵蛇狂舞,乳波摇动,连绵娇喘根本止不住,克制却又急促地逃出齿关。 或许是她的气息太过浓郁,白棉布下的yinjing竟像感受到召唤一般,拨开阻碍,鱼跃而出。 脑海中的诱惑在这个瞬间被具像化,季珩快要疯了,却不敢触碰。只好拿着手里的玉势愈发疯狂地搅动,快感如海浪一般层层叠叠地奔涌而来,一浪又一浪,将她推上了最高的浪潮。 “啊...啊...大哥——” 她仰头呼气,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从水里刚被捞出来一般,发丝粘在皮肤上,在对大哥的极致幻想中,到达了又一轮巅峰。 玉势顺着yindao滑出,yin水像潮水一般泄下,床单瞬间湿了一大片,季珩身下跪的那片呈现出更深的灰色,顺着纹理慢慢氤氲到季安身下。 季珩忽然觉得自己很不是东西,大哥这样一个如此守礼的正人君子,连她那样yin靡的包裹都不妄议,竟在没有任何行动能力的时候,被她堂而皇之地当面意yin。 她就是个有luanlun癖的妖邪,家里的哥哥一个都不肯放过。 极致的欢愉带来了极至的落寞,季珩缓缓俯下身子,趴在季安身上,坚实温厚的胸膛让她安心了些许。 “大哥...对不起...” 明明是十分诚挚地想要道歉,结果眼泪又止不住落到他身上,又打湿了他的里衣。 季安其实什么都听见了,从她上药时隐忍的呼吸,到她脱下衣裳之后难以克制的喘息。 一开始他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直到后来她几乎坐到了他的耳侧,凌乱的喘息中夹杂着摄人心魄的呻吟,还有那一声声沙哑的、克制的、缠绵的、“大哥”。 他也什么都感觉到了,勃起的yinjing跳出束缚,无耻地粘上温暖的rou壁,在每一次感受到她温暖的呼吸时急不可耐地展现自己的存在。 他好想坐起来回应啊。 想告诉她不要对不起,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是他的问题,是他没有控制好自己。真要道歉,也是他有错在先,怪他醒不来,连身下二两rou都管不住。 许是因为在读了弟弟们的家书之后总是梦到类似的场景,他竟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做梦,还是现实了。 - 次日一早,还是上药。 出乎意料的是,一场放肆之后,心里反而舒畅许多。 模式化地调药、清理、擦药,甚至连应对弹出来作乱的rou茎都有了标准方法。 阻碍她上药就用下巴压下,下巴压着滑走就用另一只手扶住,总之,心神不宁的表现是少了许多。 上药的时候做上药该做的事,这没什么不妥的。 握在手心的那根不断膨大,等药上完,单一只手不再握得住。 她忽然有些恶趣味地将手挪到根部,虎口朝内压住,接着缓缓向上,沿着盘踞的青筋生长纹路,一点点往向上压,直至光滑圆润的顶端,用掌心一整个覆盖。 她在比较这一根和其他人的区别,二哥粗直粉嫩,三哥顽皮挺翘,四哥的没什么印象,大哥连yinjing都实打实的大哥样。 或许是太过认真,她没有注意到茎身连接的躯体在随着她的撸动微颤,直到手掌包裹住guitou的那一刻,耳侧传来低沉沙哑的闷哼。 “唔...” 季珩立刻将手放开,猛地回头,就见大哥半开的眼皮,和被欲色填满的双眼,他紧咬着下唇,似乎已经忍耐了许久。 “我..我...” 作乱的左手慌乱地停在空中,现场人证俱在,做不了任何反驳。 “抱歉...小妹...” 可季安一脸“错全在我”的架势,睫毛颤抖着阖上双眼,要被关押定罪的变成了他。 “我没有控制住自己。” 这话让季珩摸不着头脑:控制自己?怎么控,你人都晕着能怎么控。都这样了还不怪我... 一张秀丽的小脸因此涨得通红,连说话都变得结巴:“不是...大哥... ...是我...” 色欲熏心.. 越说越小声,最后连头都埋了下去。 心脏被直接击中,季安发现自己可耻地更硬了,眼前的小妹娇娇软软,瑟缩的样子像一只偷吃被抓的小馋猫。人前文秀端直、落落大方的世家小姐,人后竟是这样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绝不能让自己用如此不清醒的状态面对这般场面,他害怕自己会失控。 或许是体内的毒素还有残留,手臂支撑身体的时候有些发软,摇摇晃晃地,在泄力之前跌进一个柔软的怀抱。 季珩托着他缓缓躺下,仍在羞赧,但更关心他想要做什么:“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无事。”季安摇头,眼神无奈地向自己挺拔的rou柱瞟了一眼。 被季珩精巧地捕捉:“啊...那处吗...” 有些犹豫地往那边挪,才降温的脸色越来越红。 季安脑袋都要摆掉,手往她那边又挥又抓,终究是有心无力。 紫红的rou茎感觉到她的到来,跳动了一下,guitou泌出浑浊的前精,向她问好。 盯着那根东西沉思许久,季珩咬着下唇,眼波流转、情潮涌动。 清晨的阳光透过帐幔打进来,屋子里的阴影逐渐被光明笼罩。 最终还是做了决定,季珩扭头看他,一双水雾弥漫的眸子写满邀请。 “要我帮你吗?”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