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偷偷对着千叶衣服手冲/卡卡西的迷惘与自我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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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大雨倾盆。 旗木卡卡西蹲在花叶的公寓门前枯等了一夜,可花叶还是没有回来。 事实上,这样的事情已经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哪怕明知道花叶已经不止一次和他说过不要做这样的事。可每到夜幕降临,每次看到花叶彻夜未归,旗木卡卡西便仍会不受控制地想,今晚的花叶去了哪里。 又是去「赚钱」去了,是吗?今晚花叶陪伴的客人是谁?他们会做什么样的事情?花叶会不会受到客人的欺负?身体还吃得消吗? 每当这种时候,旗木卡卡西便由衷地感到一阵难过。 不是因为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上床而难过,他的难过从来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花叶。 尽管花叶曾经告诉他,自己所有的行为都是自愿的,没有人逼迫自己,可是…… 自愿也分为很多种。发自内心地喜欢而去做叫做自愿,迫于现实的无奈别无选择也可以叫做自愿。 这个世上,又怎么会有人真正发自内心的喜欢而去卖身呢? 所以花叶那些话,大概也不过就是安慰他罢了。 这让旗木卡卡西感到十分痛苦。 他已经是上忍了。曾经的他以为,只要他成为上忍,多接一些任务、多赚一些佣金、多攒一些钱,那他就可以为花叶赎身。他会让花叶成为自己的妻子,好好地将花叶守护起来,给予花叶幸福的余生。 可是现在,明明花叶已经不需要他帮忙赎身了,明明他也已经有了一些积蓄,可所有的一切却似乎都没有改变。 他还是要眼睁睁看着花叶为了生计而奔波,枯坐在花叶的房门前等待彻夜未归人。 一如一年前在汤之国时那样。 究竟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改变? 旗木卡卡西其实非常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他自己。 花叶是双性者,早在他们相识的时候,花叶就已经是双性了。而第一性别为女的双性者天然便不接受雌伏,所以她们才会发育了第二性别成为双性。 所以倘若真要做到他曾经梦想之中的幸福生活,那么选择雌伏的那个人就只能是他自己。 可他做不到这一点。 从出生到现在十几年,旗木卡卡西一直都是以男性的身份生活,他的自我性别认知也是彻头彻尾的男性,完全没有半点再去发育第二性的想法。 可是现在他却忽然被告知,如果想要真正和花叶在一起的话,那他就只能选择雌伏。 他如何做得到呢? 他尝试过的。在和花叶重逢的那天,花叶的手指进入了他的后xue,给他带来了他此前所未曾经历过的、全新的雌性高潮。 那很舒服,旗木卡卡西承认这一点。当花叶的手指在他的体内搅动、刺激到敏感至极要命的那点时,他舒服到身体都在颤抖,轻而易举地便抵达了高潮。 他的第一次雄性高潮是花叶带给他的,而他的第一次雌性高潮也同样如此。好像只要是花叶,那他都能够抵达极乐的顶峰,如此轻易。 但真正的雌伏却并没有这么简单。那不是身体感到舒服了就能够理所当然接受的事情,那是难以逾越的心理障碍。 这个世界对甘愿雌伏的男性是有相当大的偏见的。通常情况下,他们都被视为yin荡、下贱的代名词,比男妓都更加令人不齿,是耻辱的象征。 就连当年的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偷偷发育了第二性别、顶着大肚子为他人生下孩子这件事曝光出来之后,也受到了几乎整个忍界的诋毁和侮辱。就连当时的木叶,也居然有不少人以有这样一位火影为耻。 千手扉间的名誉曾经因此而一度跌至谷底,直到第一次忍界大战爆发,千手扉间以自我牺牲为代价拯救了村子的青年一代,这才让其风评重新回升。 直至现在,提起千手扉间,人们对他的评价也依旧毁誉参半。人们在赞誉他为村子做出的贡献时,时不时便会感叹上那么一句——他本应该是一位伟大的火影,可惜却竟然自甘堕落,放弃男性的尊严雌伏于他人身下,实在是令人扼腕叹息。 这就是世人对男性甘愿雌伏的评价,就连二代目火影那样的人物都概莫能外。 旗木卡卡西生在旗木家。旗木家是以武士道精神著称的忍族,曾经绵延千年不绝。在战国时代,旗木家也曾繁盛一时。 而越是传统的世家大族,往往便越是看重这些所谓的「男性尊严」。虽然现在的旗木家已经只剩了旗木卡卡西一人,但千年来传承的底蕴还是在的,免不了也会受到影响。 单纯以自己的想法来说,旗木卡卡西其实并不认为这种观念是对的。凭什么选择雌伏就一定是放弃尊严?为什么孕育孩子就是耻辱?那女性去雌伏、女性去孕育孩子就是理所当然了吗?说什么社会分工不同,可实际上女性忍者不也一样上战场吗? 旗木卡卡西感到十分迷茫。他在尚且年幼时便失去了所有的父母亲人,没有人能够为他解答心中的疑惑。 在被花叶的手指进入的时候,他其实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心理抗拒感。好像只要那个人是花叶,那么无论怎样他都可以接受。 可他真的可以接受吗?如果他为了花叶选择雌伏,那究竟是对还是错? 内心的挣扎,无法平息。 虽然在大多数人眼中,旗木卡卡西都是一个孤高的天才,好像根本不会在意他人的看法。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旗木卡卡西的父亲正是因为众人的舆论而自杀的,难道说他的父亲拯救同伴的行为是错的吗? 当然不是。就像宇智波带土说的那样,无法完成任务的人会被称为废物,但不珍视同伴的人更是连废物都不如。 可若是没有错,他的父亲又为什么会死亡? 因为流言,因为舆论,因为人言可畏。 就像现在一样,他并不认为身为男性选择雌伏就是错的,但他真的就一定能够承担得起那些流言吗? 就连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都受困于此,何况于他? 事实上,现在他在村子里、在其他忍者那里的风评已经很糟糕了。他的队友里,宇智波带土为了救他而死,临死之前将一只写轮眼给了他;野原琳更是为了保护村子,被他亲手杀死。 他知道村子里的人背后都是如何说他的,每每走在木叶街头,他时常都会收获到他人的冷眼,那些看似是互相交谈实则故意说给他听的话,那些“冷血”“残忍”之类的词语,如一柄柄利刃插进他的心脏。 他已经快要被压垮了,被他人的眼神,更被他自己备受煎熬的内心。 他对不起带土,对不起琳,可是现在……他还要对不起花叶吗? 旗木卡卡西痛苦着、迷惘着、彷徨着。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如何选择,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应该如何面对花叶。 他明明渴望着花叶的,那是他如今存活于世所唯一贪恋的温暖。可他却又并没有那么无畏和勇敢,甘愿受世人所指、甘愿放弃自己的男性身份也要留在花叶身边。 他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放弃了那些,那又究竟是他发自内心的选择,还是仅仅只为了贪恋花叶而做出的妥协? 如果是后者,那即使他真的同花叶在一起,那对花叶而言又真的公平吗? 旗木卡卡西徘徊于这些思绪之中,始终无法得出答案。 天边有惊雷阵阵,雨越下越大了。 一时有风吹起,细密的雨丝开始朝着风的方向斜斜刮去。 旗木卡卡西忽然想起,花叶的阳台上似乎还晾着衣服。公寓的阳台是半开放式的,如今风这般刮着,倘若再不收了的话,那衣服铁定是要被打湿了。 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几个起落间跃上了花叶的阳台,将挂在那里的衣服收了下来。 还好,只刚刚沾了一点点的雨,问题不大。 阳台的推拉门并没有落锁,旗木卡卡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抱着衣服走了进去。 阳台紧邻着卧室,再往前走便是衣柜。旗木卡卡西打开了柜门,本想将从阳台上收下来的衣服放进去的,但在打开衣柜的瞬间,某种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硬生生止住了他原本的动作。 那是来自于千叶的香气。 从一年前初识之时,旗木卡卡西便对这股香气印象深刻。他曾经询问过花叶,但花叶表示自己并没有用过什么香水香薰之类的东西。于是旗木卡卡西曾经一度以为,那可能是花叶在花月屋时染上的味道。 在离开了汤之国、和花叶分别的那段时间里,这种香味令旗木卡卡西如此魂牵梦萦。他曾经很多次做梦梦见花叶就在他的身边,周身萦绕着的正是这熟悉的香气。 如此甜美温和,使人心安的同时却又令人禁不住沉溺其中。 而前段时间在木叶和花叶重逢之后,旗木卡卡西却是发现,哪怕早已经离开了花月屋,可是花叶身上的这股香气却依旧没有变化。 “香气?可我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味道呀!而且除了你之外,也从未有别人说过我身上有什么特殊的香气。” 当他再次询问花叶时,却是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于是旗木卡卡西意识到,这是花叶身上只有他才能够闻到的香气。 昔年他的队友宇智波带土曾经有一次无意中和他提到过,带土觉得野原琳的身上有种异常香甜的味道,然而他却从来都没有闻到过。 “是吗?那就说明那是只有我才能闻到的味道了!”当时的宇智波带土听到旗木卡卡西说没有闻到野原琳的味道后,不仅没有试图争辩反驳,反而显得十分开心。 “你不知道吗?据说如果一个人本身并没有使用任何带有香味的产品,但你却仍然觉得那个人很香的话,那就说明是你的基因选择了对方。”当时的宇智波带土摇头晃脑的,得意之色溢于言表,“所以你看,一定是我的基因选择了琳,我天生就应该和她在一起的。” 昔年宇智波带土的声音尚且萦绕在旗木卡卡西的耳畔。 “我的基因……选择了花叶吗?”旗木卡卡西站在花叶的衣柜前,缓缓闭上了眼睛去感受那份令他迷醉的香气。 他天生就应该和花叶在一起吗? 可如果是那样,为什么他的基因所选择的对象竟然会是一位第一性别为女的双性者呢?如果花叶是纯粹的女孩子的话,那所有的一切会不会变得不同? 他不必在纠结是否选择雌伏之中迷惘痛苦,他可以把花叶娶回家去,让花叶成为他的妻子。他们将会幸福快乐,如同每一对普通的夫妻那样。 为什么就不能是那样呢? 旗木卡卡西开始幻想起那样的可能,他完成一个耗时颇久的任务之后回到家,作为他妻子的花叶惊喜地开门迎接他。他们久别重逢地拥抱,彼此亲吻,然后…… 旗木卡卡西的呼吸开始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思绪完全沉浸在那样的幻想之中不可自拔,旗木卡卡西的手不知不觉间便朝着自己的胯下部位探了过去。 裤子被向下褪去一部分,已经勃起的性器挺立在了空气之中。他的手握住了那根因为年龄原因而尚且稚嫩却绝不小巧的roubang,开始不自觉地上下撸动了起来。 “嗯……花叶……” 旗木卡卡西闭着眼睛,鼻尖萦绕着的是花叶熟悉的香气,就好此刻的花叶就正在他的面前。 他似乎看到了花叶对他的笑容,似乎感受到了花叶拥抱他的体温,似乎听到了花叶正在呼唤他的名字。 “卡卡西。” 那带着几分戏谑的,却又满溢着纵容的声音。 “花叶……” 手部的动作随之而不断地加快,快感让旗木卡卡西情不自禁地向上扬起透露。脖颈之上喉结滚动,呼吸越来越急促乃至于转化成喘息。 “哈……花、花叶……” 旗木卡卡西的右手握住yinjing飞速撸动,左手却是虚空抓握,迫切地想要抓住着什么。而当他的左手伸出去时,正巧抓住了面前衣柜里的一件衣服。 那是花叶很常穿的一件素白和服浴衣。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气味,存在于幻想之中那个熟悉的人。 “花叶、我……嗯……” 旗木卡卡西喘息着,他仿佛已经到了某种极限,可却又徘徊于此迟迟不得寸进,于是只本能地向着花叶求助,似乎深信着只有花叶才能够在那折磨似的快感之中给予他拯救。 “想射了吗?那就好好射出来吧,卡卡西宝贝。” 那幻想之中,花叶笑着这般开口。 “呃啊——” 身体仿佛一阵猛烈的痉挛,眼前炸开大片大片炫目的白光,积蓄的快感于此刻爆发,山洪似的倾泻。 旗木卡卡西僵立在那里,良久之后这才渐渐回神。 「我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高潮的余韵散去,视野重新变得清晰。衣柜里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而他刚从阳台拿过来、原本打算帮忙放进衣柜的那几件衣服更是惨不忍睹,上头布满了稀薄的乳白色jingye,以及大片大片明显的湿痕。 他居然只是因为闻到了花叶的味道就忍不住发情,居然对着花叶的衣柜迫不及待地手冲,甚至又射又尿在了花叶的衣服上? 一时间,旗木卡卡西只感觉有些摇摇欲坠。 他难以想象这种事居然会是他做出来的。 这肮脏的欲望,简直令人恶心。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明明就是想着帮花叶收个衣服而已。 他喜欢的明明就是花叶这个人,可他此刻这般丧心病狂的行为,简直就像是他对花叶只存在着赤裸裸的rou欲一般。 他怎能如此? 难道说他从一开始对花叶所谓的喜欢,就只是看中了花叶的皮囊,从而产生的情欲吗?所以他才会瞻前顾后,不愿雌伏也是因为如此吗? 他所以为的爱,其根源就只是欲望吗? 这样的他,又和那些花叶的客人们有什么区别? 在这一刻,旗木卡卡西忽然就对自己产生了莫大的怀疑。他开始怀疑自己对花叶的感情,怀疑自己那恶心的欲望,以至于产生了强烈的自我厌恶。 越是怀疑下去,便越发察觉到自己的肮脏和卑劣。如果他对花叶的感情都是因为恶心的欲望,那他又有什么资格对花叶诉说喜欢? 旗木卡卡西颤抖着双手抓着那几件被他玷污的衣服,神色悲切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