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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mob】

    【mob彩】

    *嗯嗯因为是mob所以会涉及到很多很糟糕的xp很过分的物化行为,你能想到的一些比较严重的东西都会出现所以还是那句话谨慎选择观看谢谢!

    *会有几句话的燐一出没。

    ——

    在草地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点,沿着花丛迅速地移动,逐渐变成更清晰的火红色影子。快爬上山坡就要看清楚那究竟是什么的时候,影子突然倒了下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掉进了路边的一个草丛。

    先从草丛里弹出来的是对狐狸耳朵,警惕地听了下四周的环境,意识到附近好像没有陌生人,很快一节漂亮的狐狸尾巴也跟着竖起来,最后站起来的却是个人类小孩的样子。

    在这座几乎与世隔绝的村子里,就住着这样一群长着狐狸耳朵和尾巴的人类。因为警惕心强,总是躲藏着聚集到一处,所以猎人们想要找到它们并不容易。

    眼前的这只似乎只是年纪小,贪玩,所以给了人们发现他的机会。他并不知道,自己早在冬天开始就被盯上了。在白茫茫的雪地里,火红的狐狸尾巴像出现在白纸上的红色墨渍一样显眼。而他自己仗着体力好,跑的比风都快,雪花没有来得及落到他耳朵上就已经飞了过去,没有听哥哥的话也要跑去山上追兔子。

    一彩知道哥哥不会阻拦自己,又或者是抱着一种邀功的心态,村里人对他并不上心,资源都倾斜给了更加优秀的哥哥。他想,如果大家都在雪天窝在家里取暖,他可以给哥哥叼回来一只新鲜的兔子,哥哥和其他人都一定会很开心地摸摸他的头夸奖他。

    可惜最后兔子没有找到,自己也被哥哥扲着后领提回了家。他瑟缩着站在家门口,抖了抖尾巴上的雪,才敢踩进房间内的地毯。

    一彩又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仍然有些潮湿的空气浸入他的鼻腔,呼吸道,然后是肺部,都盖了层湿气。春天没有到太久,高一点的山上还有没化干净的积雪,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又重新跑了出来。

    他没有看到的地方,黑漆漆的枪口正对着他的大腿。

    “快点!再捆两圈,这东西还会咬人的。”

    一彩脑袋挨了结实的一棍,头一恍惚,嘴也就松开了那个人的手臂,他用力蹬腿,结果只是换来了更多手压在他身上。他的脑袋被摁进地里,尝到泥土的味道,嘴里还咬破了几株草根,有苦涩的汁水充满他的口腔。

    射在一彩大腿上的麻醉针终于开始起效,他的四肢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有人把他的手和脚都捆在一起,一群陌生的人围着他,他听清楚了他们在讨论什么。

    “虽然是个幼崽,但是尾巴的成色还不错,一定也能买个高价。”

    “头要砍下来挂墙上做装饰吗?不过这张脸太幼了,挂墙上也没啥威慑,虽然确实长得挺凶。”

    “仔细一看,其实长得还挺可爱的。”

    说出这话的男人伸出手掰过他的脸颊,他嘴被一根打了坨结的布条锁住,只能愤愤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啊,在凶我诶,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状态下啊?”面前的男人轻轻扇打他的脸颊,沿着脖颈缓缓往下摸,把衣服完全扯开。为了舒服的把尾巴放好,他没有穿兜裆裤的习惯,因为羞耻而用大腿夹紧了尾巴,把屁股沟牢牢遮住。

    又有几双手摸过来,常年打猎留下的老茧擦过他细嫩的皮肤,在上面留下几串红色的指印。他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撼中没有缓过来,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尾巴往外拽。

    “你们要办事的话待会想做多久都行,先让我把正事办了再说。”

    脆弱的尾巴被直接从腿间扯了出来,男人也看清楚了夹在尾巴下面的那个不属于男性的器官。

    “怪不得要遮住,这家伙底下还藏了个洞呢。”

    有几根手指摸了过去,捅进了甬道乱按着,他感受到尾巴被扯的很直很长,尾端被死死抓住,有泥土和树叶粘在上面,疼的他眼泪都掉出来。

    他一向很爱惜自己的尾巴,即使天天四处乱跑,总是找奇怪的角落疙瘩里面窝着睡觉,出来时也总会把尾巴打理的干干净净。因为哥哥也喜欢这里,经常摸他的头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尾巴,天城家总是喜欢用比较尾巴的大小来判断他长大了没有,同样的,颜色越鲜艳,在家族里也就越重要,因为祭祀的时候只有最漂亮的一截尾巴才能承的起那么多繁重的银饰而不显乱。

    “一彩刚出生的时候尾巴短短小小的一截,看起来就像兔子一样,好可爱。”哥哥是这样跟他说的,当时他整个脸都埋在哥哥温暖的尾巴里睡觉。

    现在他喜欢的,引以为傲的尾巴被抓在油腻的手中把玩,他听见刀拔出鞘的声音,尾巴根已经不由得打起来寒战。

    他还难以置信,那些人真的会这么做。

    “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凄惨的叫声在山坡上回荡,那个为首的人直接割下了他的尾巴,把那一截漂亮的战利品炫耀似的挂在了自己腰间。

    对于伤口他们处理的十分草率,仅仅只是做了最简单的止血,短短一截的尾巴骨露在外面,屁股盖满了一层血,还在往身下的草地上滴落。

    尾巴被生生割下来的痛楚使他昏了过去,而他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失去了尾巴遮掩的阴部大大方方地袒露出来,更方便他们的行动。好像有人用布胡乱擦了下他屁股上的血,随后他感到有一根像蛇一样滑腻的东西伸过来,顺着外阴一直舔,直到伸进他的yindao里面舔舐。

    不对,不止他身体里面的那一根舌头,还有好几根,都来回在他身体的各处舔着,胸部和小腹,还有人抬高了他的手臂,凑到下面去舔他光滑的腋下。

    恐惧和混着的恶心感有那么一瞬间超过了疼痛,在他脑海里占了上风。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挣扎,光是惨叫就已经耗光了他仅剩的体力,而在他yindao里面的舌头还在津津有味地舔弄着,好像他是一块可以被舔化的糖,腋下和胸口的软rou也被牙齿啃咬了一番,咬到胸前的牙印还带了血,四周染了圈淤青烙在他的rutou旁。

    有舌头退了出去,一彩希望自己就这样直接昏死过去,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当做是噩梦睡过去,而接下来直接抵住他屁股捅进来的yinjing,带着撕裂的痛楚又重新让他精神起来,一彩近乎崩溃地哭叫起来。过去他经历了那样的训练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在今天从他被侵犯开始,眼泪就一直没有停过。

    丑陋的yinjing直接插到底,也不顾身下的人究竟能不能吃满,带出来的性器还带了些血丝,一彩头一次感到了委屈的情绪,那个地方本来是留给哥哥的。

    一彩在这个时候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哥哥,连哥哥都从来没有进去过那个地方,在过去的每天夜里,燐音也只是温柔地用手指伸进去给他量尺寸,在一彩好奇的目光下,燐音抽回湿漉漉的手指。拍拍他的头说一彩还太小了,现在还不行。

    他感觉肚皮都被撞痛了,薄薄的皮rou上浮现出性器的形状,把他幼小的zigong顶出了一块弧度,而那个人就抓着凸出来的这块,隔着rou壁下对自己的yinjing手yin起来。

    很快他的小腹就变得一片青紫,又有一双手掌分开了他的屁股,是第二根性器抵在了上面。一彩被抱着坐起来,然后放到两根不同的roubang上面,小小的身体一下吃满了两根,隔着层rou膜开始动起来,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会被顶到吐出来。

    也许是怕自己的yinjing被这个小动物直接咬掉,没人敢用他的嘴巴,只是苦了酸痛的下半身,一彩感受到有粘稠的jingye灌进来,他的两个洞都开始发烫,吐出腥臭的白色块状物。两根射完退出去之后,又接着插进另外两根,滑进他的肚子,在里面动起来。

    一彩在摇摇晃晃中又想起很多事,他的尾巴里面藏过树莓和小树枝,被他偷偷带回家里当做宝物献给哥哥。现在有人故意射在他脸上,毛绒绒的耳朵被jingye弄的又臭又脏,被白色黏液打湿后的几缕毛发都粘黏在一块。他却突然在暴行下有了快乐的感觉。

    特别是阴蒂被蹭到,被用手指捏住按压,被舔奶子和咯吱窝的感觉都让他有了想要尿尿的念头,每次撞击都忍不住让他想要放松尿孔,就这样脑袋恍惚地接受然后尿出来。

    “cao!这东西在我身上尿了,我裤子上一股sao味。”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语气十分愤怒,提着他的耳朵把他又掀翻过来,眼睛阴澈澈地盯着他,“作为补偿,你来当便器吧。”

    男人把他的大腿拉的更开,几乎成一条直线,他痛苦地扭动身躯想要逃开,结果只是插进自己身体里的力度更重。

    “唔啊……啊……”

    他嘴里发不出成段的语句,很快他感到自己身体里的roubang停了下来,他不由得想起刚刚男人的话,更加用力地挣扎。可男人还是摁着他的大腿尿了出来,与jingye不同的,又烫又多的液体重新灌满内腔,冲刷着每一处内壁,随着身下窸窸窣窣的水声,他的肚皮也越拱越大,撑出了一个弧度。

    男人把盖在他洞口处的手指移开,很快就像失禁一样,黄黄白白的东西源源不断地流淌下来,跟草地上红色的血迹混在一起。

    酷刑仍在继续,又是新的一轮,这是第几个插进他身体里的人?他记不太清肚子里面究竟被射了多少发,他的屁股随着身后的人的动作摇晃着,就赤裸裸地雌伏在野外的草地上。他抬眼看向身后,自己的尾巴就挂在那个整在cao自己的人的腰上,随着他们的动作不停地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