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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瀛院晏瀛晏】良辰(孕期,两0互相抚慰)

    “我们的阿晏怎么日上三竿了还赖着不起床呢?”温润如玉的男声带着些许的笑意,他拉开屋中丝质的窗帘让柔和的阳光倾泻到屋内,让原本还有些昏暗的房间顿时明亮了许多,床上的青年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微微皱眉,抬手捏了捏眉心才缓缓睁开那双还残留着睡意的琥珀色眸子。

    “表兄……”文司晏的大脑还有些昏昏沉沉,他揉了揉眼睛勉强打起精神便看到了站在床边苍松般的身影,一时间还有些转不过弯来,“什么时辰了?”“已经巳时正了,是不是昨天又为了工程的事熬了很晚?”文司瀛在弟弟的床边坐下,他已是六个月的身孕显了怀,浑圆的肚子让他的衣服都不得不定制得更为宽松,他看着仍是睡眼惺忪的人有些无奈地问道,“你啊,马上也是做娘的人了,也该学着照顾好自己。”

    “年关将至,各地工事都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总是不敢懈怠,”文司晏并没有否认,他叹了口气坐起身,视线落在文司瀛的肚子上,他也不自禁地抚上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况且表兄为国库的事奔波许久也是最近才得以休息,我也不愿显得那般娇生惯养。”“那也要注意身体,该休息就要休息,毕竟现在阿晏现在可不是一个人。”文司瀛看着弟弟从床上坐起来,那身黑色的真丝睡袍顺着肩膀滑落露出白皙的脊背,这些年文司晏留了长发,透过柔顺的发丝那几欲展翅的蝴蝶骨是一种颇具力量的美,零星散落着几点暧昧的红痕,他以指尖轻触,对方便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一般挺直腰杆,迅速地将衣衫整理好,虽然弟弟背对着自己,但文司瀛从他泛红的耳尖便能猜出他的窘迫,不禁轻笑出声:“既然喊一句表兄那便是一家人,阿晏怎么还害羞了?他……要你侍寝了?”

    文司晏回想起前一日自己被宣行之揽在怀里汇报各地工程进度,对方温热的鼻息就打在自己颈侧,而后便是在养心殿的一夜缠绵,顿时面颊又是烧了起来。“太医给诊过脉,说胎象平稳,可……可以……”文司晏的声音越来越小,文司瀛有一瞬间觉得再逼他说下去他就要熟了,忍不住地笑出了声:“阿晏平时伶牙俐齿,想不到也有这样害羞的时候,不过陛下闹你,你也不要总惯着他,毕竟孩子和你出了什么事心疼的还是我与他罢了。”文司晏红着脸点头,他迅速站起身来说是去洗漱更衣,只是那离开的背影却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文司晏站在镜子前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微微有些愣神,不知不觉中进宫已经五年的时间了,一开始的那种困顿绝望似乎已经恍如隔世,他侧过身去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没来由地想起了宣行之曾对自己说过的话。“离开文家,离开文司宥,你才能活的像你自己,像个顶天立地的人。”他进宫时,表兄正是火场中死里逃生挣扎在鬼门关上的时候,文司晏仍记得他看到被火焰毁了半边面容的文司瀛时心中的心痛与愤怒,以及得知将表兄逼至如此境地的不是别人正是文司宥时的难以置信,他不愿相信,所以他暗中调查,可越查结果越令他痛苦。幼时曾一起牵着他的手走在街市上的兄长们是从何时开始分道扬镳他不知道,他痛恨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

    “在想什么?”一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将那缥缈的思绪拉回,文司晏回过头去便看到了文司瀛带着淡淡笑意的面庞,他一侧的面容留下了狰狞的伤疤,是摘星楼的大火留在他身上永久的痕迹,文司晏轻轻抚上兄长被长发遮掩的半边面容,眼中的心疼之色溢于言表,文司瀛怔了一下复而无奈地叹了口气。“有孕之身要保持心情舒畅,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文司瀛牵着弟弟的手将他带到椅子前坐下,抬手捧起他柔顺的发丝,“许久没有这么清闲,梳洗好了陪哥哥去花园走走吧。”文司晏看着镜中兄长拿着木梳为自己将长发束起,心中泛起不知名的滋味,半晌只是笑着开口:“前几日若曦说御花园的红梅开的正艳,正好同表兄一起去看看。”

    正所谓瑞雪兆丰年,持续一日多的鹅毛大雪渐渐停了,厚厚的积雪将光秃秃的树枝都压的有些弯了。文司晏在兄长的督促下披上了赤色狐裘与披风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才被允许出门,文司瀛自己穿了一件银白色绣着翠竹的裘袄,衬得他的身姿更加挺拔。步入御花园的石拱门,红梅映雪便闯入了眼帘,一朵朵粉红色的梅花上还落着薄薄的新雪,融化的雪水如枝头晨露,让那本就娇艳的红梅被衬得更加鲜艳欲滴。文司晏呼出一口白色的气团,冰凉的空气流入肺腑让他为之一振,他记忆中更多的是越阳暖洋洋的冬日,雪是停留在话本绘本中抽象的东西,直到他开始帮助兄长打理同文行,直到他走出越阳,直到……“阿晏,来。”一声温柔的呼唤将他从痛彻心扉的回忆中拉回了现实,循声望去便看见了立于红梅从中的文司瀛,红花总需绿叶来衬,即便那翠绿的竹叶只是一副栩栩如生的刺绣,但花期总是短暂,绿叶却可灿然整个夏天。

    “花谢了明年还会再开,但人若走了,就没有了回头路,”文司瀛能猜到文司晏眉宇间那转瞬即逝的哀伤从何而来,他将自己这表弟叫到跟前,“我心知你是怨我的,但就算再重来一次,我也会做同样的选择,我若为他求情,那些因同文行cao控市场而倾家荡产的小商贩,那些因国库发不出赈灾钱粮又被偷工减料的工程所累的灾民,甚至是一些靠着国家俸禄养家的普通官员,他们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就成了无人问津的悲哀,陛下不可能当做无事发生。”文司瀛看着弟弟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似是读出了其中的欲言又止,复又开口:“或许你会说暗斋也是行不义之事,这一点我不会狡辩什么,但你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陛下的统治力是绝对的不能有任何威胁,明面上有律法约束,而那些黑暗中的躁动与威胁自然也要有见不得光的人去处理,无论任何人,当他决定投身入这政治漩涡中时,就该做好随时丢掉性命的准备,古今中外,皆是如此。”

    “这世界本就不是非黑即白,律法正邪无非都是人制定的,天定下的规则就只有成王败寇弱rou强食,就如同我点燃摘星楼一样,阿宥也应该……在踏出那一步的时候做好了所有的觉悟,”文司瀛回忆起自己在天牢中见到的文司宥,那时他的堂弟浑身上下甚至找不出一块完好的地方,“他接受自己的结局,将同文行与你托付给了我。”文司瀛没有说谎,绝境中文司宥才与他敞开心扉,他们隔着厚重的铁质牢门背靠着背聊了很多,从幼时的珠算围棋,到后来的分道扬镳,他们第一次如此坦诚地了解彼此,文司瀛也是第一次听到他这堂弟亲口向他诉说出最隐晦的感情——只是那时他早已心有所属。文司瀛不曾注意到堂弟懵懂含蓄羞于表达的感情,就像他至死也不曾在意过眼前人那浓烈而又炽热的爱意。“……若说从不曾怨过表兄那便过于虚伪了,但确实也如你所说,兄长他早已有了觉悟,他选择的路,无论终点在何方他都会义无反顾,”文司晏沉默片刻开口,他的眼中映着文司瀛的身影,其中蕴含着复杂的情感却并没有憎恨,“如今的同文行虽走上了与哥不同的路,但也有了新生,不曾衰落……这也多亏了表兄。”

    文家商会会长入狱,同文行理应被查抄自此不复存在,文司晏虽为同文行的副会长却终究是一届商人,摄政王的决定他无法干涉,而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他却意外收到了宣行之的召见,进宫之后他见到了最意想不到的人,他失去联系很久的表兄文司瀛,彼时他虽已从大火中捡回一条命,但仍然虚弱得连床都下不了,几乎瘦脱相的人靠在软垫上握住文司晏的手,将宣行之的条件娓娓道来——同文行收归国有,文司晏继任司输丞之位,以此来换文司宥的苟延残喘。那时候文司晏不知道自己做的决定是否正确,但为了兄长他义无反顾地应了下来,如今看来,虽然同文行失去了一些领域的竞争优势,但也换来了另一部分曾经根本不可能触及到的领域,盐铁,甚至是军事。“或许一开始确实是为了交易,但现在我也是真心认为陛下可以让大景重新昌盛起来,”文司晏将视线投向这院中的朵朵红梅,就仿佛看到了那些年凌寒独立的大景,“而且陛下愿意给花家世子一个面子放哥哥离开我也感恩在心,我相信陛下定当是一代明君,名垂青史……!”

    “原来阿晏对朕的评价这么高啊。”带着笑意的温和声音响起,文司晏还没反应过来便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对方的下颚搭在自己肩膀,他银灰色的长发扫过颈侧带来些许的痒意,温热的鼻息吐在颈侧让文司晏的面颊有些发烫,“陛……陛下,您怎么……”文司晏有些语无伦次,他看到兄长在行礼后掩嘴轻笑,显然他早已看到了宣行之却并未出声提醒自己,“阿晏既未说朕的坏话,又何必怕朕听见,”宣行之的笑意未曾减退,他的手轻轻附在文司晏隆起的小腹上,似是在感觉其中悄然孕育的新生命,“只是有一点阿晏说错了,朕默许你兄长离开并非是因为花家世子。”文司晏有些意外,他总是避免在宣行之面前提起兄长,自兄长远去东夷之后更是如此,因此他也从不曾知道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中宣行之心中到底是如何打算。“花家世子确实有些能力,但终究只是将将脱离平庸而已,还不足以让陛下如此重视,”文司瀛也是笑着开口,“他如今最大的成就在与邬兰的战争上,却也不过是通过利用对方的感情钻了空子,而其他方面……碌碌无为,一事无成。”

    “朕之所以放文司宥离开,是不想将阿晏也推到朕的对立面,”阴沉的天空又开始飘落细碎的雪花,宣行之放开怀里面颊泛红的人,让自己能看向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眸子,“阿晏的天赋虽不及文司宥,但也并不比司瀛或是其他商人差,这样的人才朕当然希望他能在更适合他的位置上发光发热,而不是永远做另一个人的附属品理所应当的被埋没,再者正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若是没有司瀛和阿晏,朕恐怕也只能对着空虚的国库兀自头疼而一事无成啊。”“……陛下言重了,”文司晏不免有些心跳加速,他不敢去看对方那双碧眸,其中的温柔似乎要将他溺毙,“身为臣子,能为陛下与大景尽一份力,是臣的荣幸与责任。”“阿晏也不必太谦虚,司瀛伤重的那段日子……朕很庆幸有你在,”宣行之揽着文司晏的肩膀,伸手捧起文司瀛已经泛着凉意的手,“能得你们兄弟二人在身边,是朕之幸事。”“只是今日陛下来御花园,也并不仅仅是赏花的雅兴吧,”文司瀛轻柔的拂去落在宣行之额前发丝上的雪花,笑道,“可是又出了什么事?”

    “难道无事就不能来寻你们兄弟吗?毕竟除却户部尚书与司输丞的身份,你们也是朕的皇后与爱妃,”宣行之对于文司瀛的敏锐倒是也颇为无奈,他确实很想与他们二人一起游览这御花园,但看着那两双晶亮的眸子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原谅朕愚钝不善商道,还要劳烦你们两个有孕在身的人。”“为陛下分忧是臣等分内之事,”文司晏心念一动冥冥之中察觉到了什么,“是……什么事?”

    “东夷近日有商队入我大景低价倾销商品扰乱市场,各地区经济都受到了影响,”宣行之的神色冷了下来,他犹豫了片刻随即还是说出了那个名字,“是文司宥。”

    ……

    沐浴可以洗去身体的疲惫,却洗不掉文司晏心中的五味杂陈,他从那一份份书信奏折中看到的是那般狠辣又破釜沉舟般的手段,确实让大景的经济受到了莫大的影响,但比起这些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制造这一切的,那个本应熟悉却又让他感到陌生的人。“还在想他吗?”文司瀛温和地将看起来闷闷不乐的小狗搂进怀里,在他的额上落下一个轻吻,“同文行不再属于文家,你我二人都‘被迫’进宫受辱,再加上自己背井离乡,他想来应当是对陛下恨之入骨……”“被迫,我们怎么是……”文司晏一下子瞪大眼睛,然而不等他解释什么就见文司瀛摇了摇头,“人们总是只相信他们想要相信的,就像堂弟一直都认为我是被陛下强迫的一样,你的解释,他不会听,”文司瀛叹了口气,他本不想打击这个弟弟,却也不得不逼他看清事实,让他不会头脑一热做了傻事,“况且他们从未信任过你,文司宥的决定不曾告诉过你,花家世子也没有同你讲过文司宥如今的去向,你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我知道,表兄,你不必担心我,我很清楚我应该做什么,”文司瀛说的文司晏都明白,他也早已不是那个把文司宥看作是天的文司晏,自然不会纵容这种危害大景的事,“只要陛下愿意信任我……”文司晏不至于愚钝到不明白自己是如何获得宣行之的偏爱,毕竟从小家人们都说他的背影与表兄是如出一辙,那时表兄重伤情况凶险,宣行之虽不曾时常提起,但每日无论奏折批得多晚他都会抽出一点时间听太医汇报文司瀛的伤情,五百多日,日日如此。而他与宣行之的开始也是因为那一场阴差阳错,累倒的皇帝在榻上高烧不退时呢喃着表兄的名字,他许是看到自己的离开将自己认成了文司瀛,那背后而来的拥抱炽热有力,几乎将文司晏也灼伤,有那么一瞬间他很羡慕自己的表兄,他爱的人也如此在乎着他。“为什么会不信任你呢?阿晏难道还觉得,陛下对你的感情还只是我的替代品吗?”文司瀛揽着弟弟的肩膀让暗自神伤的小狗靠在自己身侧,温柔的抚过他的长发,“阿晏只是阿晏,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文司晏,我这么认为,陛下也一样。”

    “阿晏别有太大压力,不如今天来做点放松的事吧,”文司瀛的声音很轻很慢,像是诱惑一般,他解开文司晏随意系起的腰带,掌心抚上了对方的胸膛,“一点……忘却烦恼的事。”

    “嗯……啊……表兄……别……”文司晏卧在床榻上张着腿,而他的表兄正跪在他的身前,掰开娇嫩的花瓣肆意地亵玩着内里敏感的软rou。文司晏的肌肤白皙光滑,一朵娇嫩的花苞rou嘟嘟地点缀在腿间,两片柔软的花唇被文司瀛的指尖掰开露出内里娇艳的粉色,他以舌尖轻轻舔舐,自xue口到花核每一寸肌肤都被细细照顾过,食髓知味的小花热情地迎合着对方,文司瀛只是试探着去触动,入口处的媚rou便蜂拥而上,似是渴求着被进入填满,“阿晏不是前两天才行过房事,怎么还是如此兴奋,”文司瀛笑着以拇指轻轻按压弟弟已经兴奋胀大的花核,引得对方一阵呜咽,他拉过文司晏的手,引导着他抚上自己的私密,“来,阿晏自己也摸摸。”情欲像是一锅沸水将文司晏的大脑都烧的晕乎,寻求快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去揉弄那已经品尝到欢愉的小东西,羞于呻吟被听到而轻轻咬住自己的手背,文司瀛起身卧在文司晏身旁,他侧着身子手指探进对方湿软的花xue,柔软的xue道中仿佛处处都是高潮,文司瀛自然知道怎么让弟弟更舒服,他的手指轻浅地抽动着,时不时按压内壁寻找着那让他愉悦的地方。

    “啊!”被按到某处时文司晏几乎惊叫出声,他弓起腰浑身颤抖着,兄长大抵是意识到了找对了地方便逮着那一处深深浅浅地按压,文司晏因快感而曲起腿,就连男根也不知何时昂扬硬挺起来,明明想要休息片刻,然而早已无比渴求甘霖的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志,手指不受控制般地愈加用力蹂躏那敏感的蒂珠,另一手也握住了自己的昂扬撸动起来,让他的呻吟声都带上了些许的哭腔,一双琥珀色的眸子迷离恍惚,“嗯……哈啊!”一瞬间到达顶峰,文司晏扬起的脖颈就像垂死的天鹅,半晌几乎完全软倒在榻上,白浊从欲望顶端射出,一股股晶莹的蜜液自xue道中挤出来,将身下的床褥都弄得一片狼藉,文司瀛将手指从那湿热的xiaoxue中抽出来,他笑着凑过去亲吻弟弟轻启的红唇,掠夺着他口中的空气,直把人的呼吸都吻得急促起来。“你啊,就这么着急偷腥,都等不及朕了吗?”宣行之走进屋中就看到了两具纠缠在一起白花花的rou体,他坐到床沿将那看起来一脸无辜的文司瀛揽进怀里,惩罚似的掐了一下他柔软的乳rou收获一声低低的喘息,“请陛下治臣的罪,”文司瀛靠在宣行之的怀里轻笑一声,侧过头去亲吻对方的面颊,“陛下如何罚司瀛,司瀛都愿受着。”

    “你到会说,朕又怎么舍得罚你?”

    文司晏看着靠在宣行之的怀里的兄长,他本不是习武之人身子便是比自己要纤细,如今怀着六个月的身孕也只有脱了衣服才能看出那浑圆的孕肚,表兄比他年长六岁如今已是近三十岁的年纪,原本宣行之念及他身子骨弱又在大火中落下病根,两年前生下大皇子宣星泽之后气血亏虚吃了一年多的汤药才调理好,并不愿他再有身孕,但文司瀛自己却执意想保下这个孩子,他一向倔强,决定了的事谁劝也不会听,拗不过他的宣行之也只得无奈顺了他的心思,转而千叮咛万嘱咐太医好好将养他的身子。文司晏的视线移向文司瀛大张的腿间,他的花蕾更透出一种成熟,柔软的花瓣颇具rou感,随着张开腿的动作而含苞待放,内里美好的粉红色若隐若现,原本已经疲软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阿晏,别……别盯着看……”文司瀛被弟弟火热的视线弄红了脸,除了宣行之,他这异于常人的私密之处从未被第二个男人这般盯着看,伸手想要去挡却被宣行之温柔而不容拒绝地握着手腕按住,“阿晏是你弟弟,司瀛何必害羞,”宣行之含着文司瀛泛红的耳尖亲吻吮吸,“阿晏,也让你哥哥释放一下吧。”

    “嗯!”柔软的小舌有些莽撞地挤开花瓣逮住顶端的花核,粗粝的舌苔摩擦过敏感的小东西让文司瀛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弄痛表兄了吗?”文司晏有些慌乱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兄长可不是柔弱的小姑娘,这点力道只是隔靴搔痒而已,”宣行之那双碧色的眸子中浮现了笑意,他的手顺着文司瀛的腰侧抚向腿间,文司瀛虽是红着脸却也乖顺地伸手将自己的花瓣掰开方便皇帝的动作,“他啊,馋的很,你若不用些力可没法让他满足。”宣行之以指尖拨开包着花核的一层软皮,两指夹住那红艳艳的rou粒揉弄,以指甲轻柔sao刮表面,“哈啊!陛下……嗯啊……”文司瀛的身体细微地颤抖着,他剧烈的喘息着,胸前两颗硬挺的乳尖随着胸膛的起伏而起伏着,“太……太刺激了……啊!”受孕以来鲜少行房,文司瀛的身体也被养的敏感,只是这样的几下刺激便是让他xiele出来,她的腿根颤抖着,汩汩蜜液从内里涌出来,几滴溅在了文司晏的面颊上。“说是让阿晏帮我,倒最后却是陛下得了趣,”文司瀛帮弟弟擦去脸上的水痕,有些嗔怪地开口,“那陛下今天……想临幸我们之中的谁呢?”文司瀛跪在床上微微张开腿露出那水淋淋的花xue,文司晏虽是仍有些羞涩但也是张开腿,那朵rou花同样馋的流水,像是无声的邀请。

    “阿晏,来,”宣行之揽着文司晏的腰将人拉到怀里,在他红彤彤的面颊上落下一个吻,“你兄长月份大了,就别让他这般辛苦了。”文司晏低低地应了一声,他为宣行之解开随意系着的腰带褪去最后一层遮掩,五指合拢握住那昂扬的龙根轻轻撸动,而后如一只温顺的绵羊顺从地跪趴在床上,尽力张开腿用自己柔软的花蕾去蹭那青筋怒张的表面。宣行之扶住对方柔韧的腰肢,昂扬的欲望顶开柔软的花瓣缓缓插入甬道中,“哈啊……”无论多少次文司晏都会感叹宣行之的尺寸,他内里每一寸空隙都被填满,空虚的xue道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满足,情不自禁地轻叹一声,蹋下腰更加方便对方的动作,“陛下倒是如意了,难道今夜良辰就要这般晾着我了吗?”文司瀛的情欲被挑了起来,现在确实被晾在了一旁无人问津,“司瀛是委屈了,怪朕考虑不周,”宣行之享受着那紧致湿软的销魂窟,俯下身一手托着文司晏隆起的腹部一手拢住他柔软的乳rou,他栗色的发丝散在背上,光裸的雪肌上散落着红梅,恰巧露出一节无暇的脖颈,宣行之便在那里留下了又一处痕迹,“阿晏,去帮帮你的兄长。”

    快感的沸水持续熏蒸着文司晏让他难以思考,他向前凑到兄长腿间,张口含住了对方硬挺的男根,文司瀛比起宣行之而言确实秀气了许多,但文司晏想要完全整根含住还是稍显费力,于是他转而像猫儿一样伸着红舌自根部舔舐,舌面裹挟着茎身摩擦,又含住顶端轻轻吮吸,他的手学着兄长的样子探进那熟稔的花xue中浅浅抽动,又以拇指按着兴奋胀大的花核。“哈……啊……”文司瀛靠在软垫上几乎使不上力气,文司晏侍寝多了嘴上伺候男人的活儿倒是学的有模有样,再加上刚刚才被宣行之玩弄去了的地方如今又被这般蹂躏,纵是文司瀛习惯了这样的快感也是不禁迷离了眼眸,生理的泪水从那紫色的眸子中流了下来。宣行之也不再忍耐,他虽然很想整根进入去极致地开发这具诱人的躯体,但他腹中还有胎儿,便不允许这般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于是宣行之只是浅浅把握尺度,只在距离宫口寸许地方便退出来浅浅的抽动,作为弥补他便抚上文司晏的胸口,逮着两颗敏感挺立的小东西拉扯揉弄。文司晏一边承受着灭顶快感一边仍努力伺候着兄长的阳物,泪水不断地涌出来,他的思绪纷杂,一会儿想到儿时与哥哥的相处,一会儿又闪过表兄离开文家时单薄的背影,表兄与宣行之情投意合之时宣行之还未曾即位,而自己则是冒冒失失闯入的局外人,他从不敢妄想自己真的能插足其中,更不敢奢求帝王心中的方寸之地,他总是小心翼翼的评判着自己的价值,害怕有一天他将再次失去一切。

    高潮来的热烈而绵长,兄长的浊液尽数释放在口中,而宣行之却是在释放的前一刻抽出了xue道,将那白色射在了被撞击得泛着红的腿间,文司瀛显然是累了,像只餍足的猫眯着眼窝在被褥间,他抬手轻轻揉了揉弟弟的发丝,似是安抚,似是鼓励。“阿晏以后不必总是小心翼翼,朕青睐你,或许最初确实是因为司瀛与同文行,”宣行之将软乎乎的小狗搂在怀里,亲吻着他洁白的颈侧,“但如今,朕爱着的阿晏就是阿晏,无关乎其他,不是谁的弟弟,哪里的会长,就只是文司晏而已。”

    “阿晏可以活的更轻松一些,”宣行之的声音低沉磁性,让文司晏深陷其中,“正如我曾说的那样,能得你与司瀛在侧,是朕之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