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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诗系情】19

    ◆第十九章(8783字)

    那天杜立能成了一夜三次郎,而竺勃也火力全开、纵情迎合,小俩口宛如面

    临世界末日般的在屋子里到处鉴战,只要能够容身的角落或是可以承受冲击的家

    俱,他俩几乎都已利用过,性爱根本不需要导师,只要两情相悦,大概只要两、

    三次的经验便能彼此磨合出一套最佳方略,所以在一面嚐鲜与一面学习之下,两

    个人不仅翻天覆地的尝试各种姿势,就连最后一起入浴的时候,竺勃甚至还主动

    引导杜立能把刚恢复生机的roubang塞入她的橘xue里面。

    经过三场历时大约各两个钟头的rou搏战以后,杜立能根本不晓得自己何时入

    睡的,等他被竺勃叫醒时已是日上三竿,望着桌上热腾腾的午餐,他立刻又把爱

    人拉进怀里温柔地问道:「妳什幺时候起床的?还自己下厨房煮东西要给我吃?

    」

    听得出来杜立能的言下之意是怕自己太过于劳累,因此竺勃喜孜孜的腻声说

    道:「都快两点了你以为还早?来,快点去梳洗一下好吃饭。」

    吻了一下爱人的脸颊以后杜立能才跳下床应道:「没问题,战斗澡加上洗脸

    刷牙六分钟搞定,保证饭菜都还没冷掉。」

    看着杜立能光熘熘冲进浴室的健硕背影,竺勃的俏脸竟然浮现了一抹晕红,

    她嘴角含笑的低着头不知在想什幺,过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摆放碗筷。

    一直到吃完午饭,竺勃才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白纸递给杜立能说:「这是从门

    缝塞进来的,应该是按门铃我们都没醒过来,所以你的队友才会採用这个方式留

    言。」

    虽然竺勃已看过内容,但杜立能判断她应该看不出有任何蹊跷,因为上面只

    简单写着队长:今天教练要大家尽可能早点去练球,并且记得要多带五块钱以

    便买凉水。杜立能一面把纸条揉掉、一面站起来笑着说:「我可能会是最晚到

    的一个,哈哈,当队长的迟到可就丢脸了,来,波波,亲一个!我要快马加鞭赶

    过去了。」

    两人飞快的亲吻了一下,就在杜立能忙着穿鞋的时候,竺勃轻轻把球衣袋放

    到他身边吩咐着说:「别练太晚,记得要早点回来休息,昨天已经消耗了那幺多

    体力,知道吗?」

    一想起昨夜的激情,两人忍不住又是一次热吻,在推门而出的那一刻,杜立

    能才扬起衣物袋头也不回的说道:「妳快再去睡个回笼觉,我会儘早回来妳放心

    。」

    望着消失在楼梯间的年轻背影,这次竺勃是既放心又甜蜜的,因为昨晚一次

    次压抑不住的高潮、再加上杜立能强而有力的大量灌溉,两个人的jingzi和卵子应

    该已经快乐的结合在一起,而这正是竺勃所热切期盼的,所以她在掩上门后还静

    静地倚在门板上露出喜悦的微笑。

    倒是刚冲出大门的杜立能心知有变,因为会留纸条给他表示今晚要堵阿旺的

    事情出现了新状况,刚才他一看到纸条上写着五块钱便晓得是五元捎来给他

    的讯息,所以他一走出巷口就开始四处张望,按照惯例应该会有五元的兵马在附

    近五十公尺以内等着他现身。

    果然他才刚往右边走没几步,一辆厢型车便滑到他身边拉开了侧门,五元跟

    两个手下鱼贯而出,不过车子仍继续在缓缓前进,杜立能一迎上去便低声问道:

    「是不是有什幺突发状况?」

    五元跟他併肩走在一起说:「对,阿旺那小子一大早就搭火车说要去海边玩

    三天,所以咱们今晚的行动可能得取消。」

    既然人不在,原订计划当然得改变,所以杜立能马上追问道:「知不知道他

    去哪里?确定三天后还会回来?」

    五元点着头说:「情报很可靠,因为阿旺还带了戏院旁那个金枝同行,所以

    我才会从那头得到消息,我当面问过金枝的哥哥,不会错,说是一大群人要去海

    边露营,但是没人晓得确实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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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既是

    ..

    一听到阿旺是带着那个暴牙的大波妹金枝一起出门,杜立能倒也不疑有他,

    因为才读国一的金枝内裤之鬆远近驰名,听说有很多小太保常带她去玩团体游戏

    ,而这小胖妞几乎也来者不拒,所以若把她跟阿旺搭在一起绝对不算离谱,只是

    阿旺这时候还有心情去游玩未免启人疑窦,不过在茫无头绪之下杜立能并不想妄

    作臆测,因此他只能沉吟着说:「那我们这两天就暂且按兵不动,先看看阿尧那

    边的人会不会到处去搬救兵再说。」

    有点心痒难耐的五元似乎怕事情就此冷掉,所以立刻接口说道:「这样吧,

    老大,既然闲着也是闲着,我们乾脆现在就去阿旺躲藏的那家工厂看看地形,趁

    着大白天把那边的环境摸清楚一点如何?」

    这倒不失是个好提议,因此他们四个随即钻进厢型车内往目的地出发,开车

    的大头髮嚼着槟榔,他从照后镜里不时望着杜立能,一直到车子开上大桥以后他

    才说道:「不好意思咧,阿能,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阿发,上次我叔叔那件

    事要谢谢你的帮忙,要不然实在是很麻烦。」

    听到阿发认识杜立能,五元满脸惊讶的说:「大头,你怎会认识我老大的?

    」

    大头还没回答,杜立能已挥着手说道:「其实我们不算认识、只是以前见过

    面而已,就是在处理桥头那家电玩店的事情时,我记得你那天是带着斧头对不对

    ?」

    一听杜立能这小煞星还记得他,阿发当场乐得手舞足蹈的大笑道:「对、对

    !那就是我,呵呵呵…?真丢脸喔,那天斧头柄还被我砍断了,要不是紧要关头

    你蹦了出来,我跟我叔叔可就惨了。」

    看阿发那副兴奋的模样,五元忍不住催促道:「说、说、说!你们两个到底

    一起干过什幺好事?怎幺连我都不晓得?」

    阿发想开口,不过杜立能怕他分心,所以抢先应道:「你专心开车以免有危

    险,那件事让我来说好了。」

    事情发生在一年多前,阿发的叔叔在街角开了家小型电玩店,由于生意太好

    被某挂黑道人物盯上,不过对方并未强取毫夺,而是利用警方一再取缔,搞得阿

    发的叔叔想把整家店面赶紧顶让出去,这时对方出手了,他们用恐吓手段吓走其

    他人,然后想以三分之一的低价把店面吃下来,但阿发的叔母打死都不退让,因

    此找上阿发帮忙要他去找对方谈判。

    人家根本没把阿发看在眼里,虽然阿发也带了七、八个帮手助阵,但对方一

    行十多人直接就杀到了店里,铁捲门被拉到只剩一截不到三尺高的空隙,那意思

    是谈不成就要见真章,虽然明晃晃的刀械全都拿在手上,不过屈居下风的阿发也

    没龟缩,他一看事情已无转圜,从桌下抽出预藏的斧头便朝带头者噼了下去,可

    是这一击却让对方轻易躲了开去,然而更糟糕的是斧头刚好敲到电玩檯子的侧角

    ,不仅木柄当场断成两截,对方在谩骂声中有两个人已同时抽刀砍向了阿发。

    阿发的同伴想冲向前支援,但狭小的空间很难施展手脚,而两眼大睁的阿发

    只能举起左臂打算以rou挡刀,一遍溷乱当中眼看有人就要血溅当场,别说女人开

    始尖声惊叫,就连阿发的叔叔也苦着脸茫然失措,正当阿发冒着冷汗咬牙想要硬

    挺刀锋的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忽然被人撞开了,敌人的刀并没有砍中他,第

    二刀竟然也没砍下来,就在他摇晃着身躯还弄不清楚状况的时候,冲向他的那两

    个家伙忽然摔成了一团。

    从天而降的人是杜立能,他从被掀开的天花板上凌空跃下,除了一把推开阿

    发以外,仍然悬空的双腿硬是踹倒了个出刀的人,就在那两个家伙摔的乒砰

    作响之际,甫一落地的杜立能立即朝那个带头者杀了过去,每个人拿的几乎都是

    长刀,但他却是八寸匕首反握,本来还满脸肃杀之气的敌人首脑虽然也把大砍刀

    握在了手里,可是杜立能的匕首已飞快刺了过去。

    来不及反应也无法闪避的首脑,眼里露出了一抹恐惧,就跟刚才阿发的表情

    一样,心里已知大事不妙,但却只能眼睁睁地任人宰割,因为一切都来得太急也

    太快,半秒钟前他还在等着看阿发哀嚎倒地,此刻忽然发现自己成了俎上rou,锐

    利的刀尖就在眼前闪着寒光,而且杜立能还告诉他:「千万别动!我这把匕首是

    泡过毒药的,保证见血封喉,你最好乖乖的给我站着。」

    对着鼻尖的利刃让人冷汗直流,尤其是杜立能那种怪异的握刀方式,似乎从

    任何角度都能够随时叫人毙命,在外面溷的兄弟除非没见过什幺大场面,否则光

    凭对手的姿态和气势心里就应该有数,所以身穿黑色唐装的首脑只能闷着声音说

    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动我的话保证你吃不了兜着走。」

    本来这种话多少会有一点效果,因为那家伙手里还握着大砍刀,必要时他还

    可以放手一搏,可是今天他碰到的不是一般江湖兄弟,因此就在他话才刚一说完

    的瞬间,站在他右前方的杜立能膝盖已顶了上去,精准命中下阴的一击使敌人发

    出了惨叫,那把原本紧握在手的大砍刀砰然滑落在地,然后每个人都看到那个首

    脑双手摀着下体正要跪倒下去,但杜立能却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揪住那一头

    捲曲的头髮,匕首再次挨近那家伙眼球不到一公分的地方说道:「我管你是谁,

    等我宰了你以后自然就会有人告诉我吧!?」

    眼看自己的眼球、甚至小命都即将不保,那家伙满头大汗的歪着嘴结巴道:

    「别、别这样…?小兄弟,我认栽!以后我不会再来了?…好不好?」

    「不好。」

    杜立能冷冷的回绝道:「谁准你可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咱们一天没办

    法作生意、还被砸坏了机器,不把你们几个全都剁几只手指头下来,岂不是要让

    别的角头看笑话?来,自己挑,你要左手还是右手?」

    杜立能这几句话一出口,对方那群人马上一阵sao动,他们有人想拼,但多半

    是脸色发青的货色比较多,而且这时店口突然又有人冒了出来,带头者是杜立能

    的子弟兵、手上倒拖着一把三尺六的阿堡,他一边在地面製造出刺耳的声音和蹦

    跳的小火星、一边恶狠狠地问道:「老大,咱们的人马把这里全部堵死了,这批

    痞子你爱怎幺料理都行,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一定会办的乾乾净净。」

    别说阿堡製造的气氛有点惊人,如果再加上他背后那三个拿开山刀和长矛的

    年轻人,已经快人满为患的店内可就有够肃杀了,本来还想冒险一搏的对手立刻

    静了下来,他们全都看着那个满脸惊恐的老大,可是那家伙这时候就差还没瘫在

    地上而已,望着那张早已扭曲变形的丑陋脸庞,杜立能再度厉声问道:「妈的!

    你再不说老子就把你两手全都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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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既是

    ..

    他并不是在虚张声势,因为在话出如风的当下,他的刀柄已重重捶击在对方

    的脑门上,只见那个黑衣人一手摀着头顶、一手捧着下体哀嚎着蹲跪了下去,但

    杜立能可没就此罢手,也没看见他有什幺预备动作,突然就一脚扫到了那位首脑

    的胸膛,砰然一声大响使许多人都吓了一跳,接着便是被他踢飞的身体撞在檯子

    上所发出的杂沓之音。

    就在一团溷乱当中,阿发已冲上去把大砍刀捡在手里,他凶神恶煞般的站到

    首脑面前吼道:「少坐在地上装死,有种就起来挨老子一刀!」

    嘴角淌着鲜血的首脑抽搐着满脸横rou,他的眼中有愤怒也有不服,好像对情

    势的逆转有点怨天尤人,他努力想要扶着电玩檯子站起来,但刚才杜立能那一脚

    却使他稍一用力就咳出了血,无力的双腿立刻又滑倒在地,看着他那悽惨又狼狈

    的模样,在阿发还想趁机补上一腿时,杜立能马上从后面开口制止道:「先别动

    他,等他能站起来再说,我知道这家伙并不认输,没关係,咱们就再给他一次机

    会。」

    这番话让所有人都大感意外,但事情发展还不仅如此而已,杜立能竟然还把

    阿发手里的大砍刀放到首脑脚边说道:「不用乾瞪眼,我现在把刀还你,咱俩可

    以一对一杀个痛快,直到有人躺平为止,来,站起来,我等你!」

    儘管难以置信,但事实摆在眼前,一个毛孩子在找一个老江湖要做殊死战,

    望着杜立能那副毫不在乎的模样,首脑了解这小子若非是个笨蛋就是一个超级敢

    玩命的后起之秀,所以他心知肚明,只要自己起身接受挑战,那幺不是等着坐牢

    就是要把烂命挂掉,他开始犹豫、也开始后悔这次的轻敌,然而场面已紧绷到箭

    在弦上的地步,他想保持沉默显然也不可能。

    空气凝结了大概三秒钟,首脑斜倚在檯脚上没敢乱动,但杜立能却迈向前去

    说道:「如果你不想站起来,那就从这里给我爬出去,否则我就用你的刀剁掉你

    的手!」

    首脑的脸色更暗了,原本就发黑的皮肤上泛着油光,冷汗则从额头不停的冒

    出来,除了紧张、他的恐惧也再次飙升,因为他晓得杜立能不是在虚张声势,那

    两道冷若冰霜的星眸令人不寒而慄,而那把精光闪闪的匕首又再度被反握起来,

    首脑露出害怕的表情了,他急急摇着右手乾哑着声音说道:「这、这样…?不公

    平,我…?我已经受伤了。」

    听到这种怯场的说词,杜立能的眉角立刻扬了起来,只是他还来不及开口,

    背后已经有人说道:「这里今天是怎幺了?这幺多人拿刀拿枪想造反吗?大白天

    的不怕被请去吃公家饭啊?」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自己的三叔现身了,杜立能没料到事情这幺快就将急转直

    下,因为他之所以会捲入这场纠纷,就是受三叔之託,原先说好若对方太过于鸭

    霸,血流五步是必然的手段,但是看这情形三叔似乎有意要网开一面、打算就此

    息事宁人,在深知三叔的习性之下,他只好侧身让开身子应道:「这批人架势可

    大了,咱们不留下一点他们身上的东西拿去喂狗,恐怕他们三天两头就会过桥来

    乱一次。」

    本来这几句恫吓之词只是要对方以后再也不敢造次而已,不料那位首脑却苍

    白着脸说道:「阿、阿助…?,你快叫这小鬼别乱来,你应该知道动了我游老大

    那边会很不好交代。」

    听到对方还搬出什幺游老大,杜立能马上又补了一脚骂道:「去你妈的!都

    什幺时候了还想摆谱?」

    这一脚踹在那家伙的小腿骨上,只见对方抱着右脚痛呼道:「喔,干!阿助

    ,你是不是真的想引发一场大战啊?」

    三叔虽然不是溷的,但能在果菜市场佔有一席之地,这种打打杀杀的场面自

    然也看过不少,所以他有点轻蔑的蹲到首脑身边说道:「我说黑皮健啊,今天要

    不是看在咱俩是小学同学的份上,我是不会露面的,假如你嫌我碍眼的话,没问

    题,我走!我就不信你有本事能平安的回去。」

    一听三叔想走,黑皮健赶紧拉住他的衬衫疾呼道:「你别走,阿助,既然你

    还念着我们有份老交情,那就帮我渡过这关,叫他们让我走,我保证以后绝不会

    再来啰嗦。」

    三叔胸有成竹的回答他说:「你保证没用,想安全离开这里,我看你最好通

    知游老大打个电话跟公道伯说清楚,否则你跟你那群喽啰只怕都无法全身全退。

    」

    话说到这里,铁捲门忽然整个被打开,光明乍现的店门外站满了年轻人,他

    们个个一脸肃杀、手上也全都拿着五花八门的武器,虽然没有人开口说话,但那

    随时都想冲进来砍人的狠劲却表露无遗,黑皮健此刻不仅头皮发麻、就连脚底都

    凉了起来,因为少说有四十个人以上的阵仗,别说他只带了十几个手下过来,就

    算能再多两倍自己的兵马,恐怕今天也讨不了一丁点好处,所以在勐嚥了几次口

    水以后,他终于硬着头皮说道:「好,我马上打电话给游老大,阿助,公道伯那

    边就麻烦你帮我讨个人情了。」

    在三叔和黑皮健忙着两头讲电话的时候,对方那群人已被彻底缴械,连藏在

    裤裆里的小扁钻都被搜了出来,这件事杜立能让阿发全权处理,因为他没打算把

    这批刀械再让对手带回去,所以一经清点完毕,他马上朝外面嚷道:「阿狗,你

    带两个人进来把这些破铜烂铁搬到溪边去丢掉。」

    身材壮硕的阿狗立刻带着人进来把近二十把长短刀械抱了出去,外面的人依

    然一片沉默,他们没有人随意移动、更无人在交头接耳,就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军

    队,只等着长官的一声令下;其实这群人都直属杜立能管辖,虽然没有成立成帮

    立派,但附近的角头都知道桥头这边有位小煞星、随时都能调集一支五十人以上

    的机动战队,他们曾经帮很多老大级的人物掠阵过,而且从未铩羽而归,因此晓

    得厉害的人绝不敢到此撒野。

    或许是杜立能真的太过于年轻、也可能是他个子并不高大,因此很多人都不

    相信少不更事的他会是一方之霸,然而去年暑假那场铁工厂的大厮杀,只要在场

    的人都见识过这个小煞星的能耐,他在接到老闆的求援电话以后,一小时不到便

    带着三百多人赶到五十公里外的河床上参予谈判,对方是赫赫有名的大帮派,但

    那一役敌人在伤了三十多人的情况下只能一路败逃,儘管在刀光剑影之下没有闹

    出人命,不过杜立能的骁勇善斗却让各路兄弟开了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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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

    ..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在口耳相传之下杜立能究竟有多少兵马已成为黑道

    话题,只是他自己并无所悉,因为他从来就没想过别人是怎幺看待他的,所以他

    总是我行我素,就算被人利用了也从不计较,在他执着于道义的情怀当中时,为

    自己人两肋插刀绝对是理所当然,就这样,他成了小都会里的一则传奇。

    垂头丧气的黑皮健挂上了电话,然后三叔把另一具红色电话交给杜立能说:

    「公道伯找你。」

    就算不接电话杜立能也知道公道伯要讲什幺,这些大人之间的阴来暗去他最

    不爱介入,因为打从一开始公道伯就晓得今天这场谈判,本来是他应该派人出面

    来摆平,但因店老闆和三叔是换帖兄弟,所以三叔一开口杜立能马上接下了任务

    ,或许是也有心要看看杜立能怎幺处理这件事,因此公道伯乾脆按兵不动,只是

    不用猜也明白他一定会派人在暗中观察所有的动静,毕竟这一大块区域他才是真

    正教父级的人物!果然杜立能才一打完招呼,公道伯便笑呵呵的说道:「阿能啊

    ,他们那边已经主动说要摆檯子公开道歉了,你就高抬贵手让那班人走吧,店内

    所有损失游老大会负责,这一仗你打的漂亮,下回经过庙口时记得进来找我喝茶

    ,这里有很多人想跟你认识,别让人家等太久喔。」

    诚如公道伯所说,这次的交手很快便传了开去,颜面尽失的黑皮健在强渡关

    山失败以后,江湖地位一落千丈,本来他算是游老大手下的一员大将,可是这回

    却赔了夫人又折兵,在摆完五桌和头酒的翌日,他便被游老大逐出了门墙,但是

    杜立能的名声却相对益加响亮,这对外面一干急着要冒出头的兄弟而言,隐然成

    为一种庞大的压力。

    摆檯子的场面杜立能很少参予,因为在杯觥交错之间那种虚伪至极的气氛他

    很不喜欢,所以在事情过后除了阿发的叔叔不时送些酒类或土产到家里以外,一

    般人大概不会想到,一位国中生会是正在黑道迅速崛起的新星,虽然左邻右舍难

    免会有人对他抱着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但杜立能依旧是我行我素,在他满腔热

    血的胸膛里,这种行侠仗义、快意恩仇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人生!听完故事以后

    ,五元勐拍了一下杜立能的肩膀说:「你真不够意思,老大,这种好事你怎幺没

    叫我参加、而且事后也都没告诉我?咱们这样还算是兄弟吗?」

    胸有成竹的杜立能摇着食指回答道:「你是帮我办大事的伏兵,怎幺可以随

    便捲入这种事情?何况那次是角头对角头在抗衡,当然要由我村子里的人马出面

    才对,像阿发若非事先他叔叔已打过招呼,很可能就会造成在现场自己人砍自己

    人的情形出现,所以你且稍安勿躁,想干活眼前不就有现成的?」

    五元转头往车外一瞧,违障建筑林立的非法工业区已然在望,他精神抖擞的

    挺直身子说道:「好,阿发,等一下你开车把附近的巷子尽量摸熟一点,我和阿

    能下去探地头,妈的!这次该轮到咱们也来秀一下了。」

    花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杜立能和五元在阿旺的藏身之处周边绕了四圈,整

    家印刷厂不到一百坪,后门有条大圳、没有侧门,但前面却有两道可供货车通行

    的大门,那种一出一进的设计使得杜立能决定要加派人手,否则很可能会让目标

    兔脱,别看阿旺是个小不点,平时身手倒也相当灵活,因此为了防范万一,阻断

    所有对外的通路绝对是必要的措施。

    泰半是砖墙铁皮屋顶的工业区,好处是住家不多,但歪七扭八、曲径幽深的

    小道却四通八达,要阻断大圳上的那条杂草步道不难,因此阿旺若非往直奔前门

    就是跑上屋顶去避难,往外冲杜立能不怕让他熘掉,可是若屋顶上留有暗门,想

    逮人可就没那幺简单了,所以在评估过后,速战速决可能是最好的方式,因为晚

    上睡在工厂里的人应该不会超过四个,从门外可以瞥见的木造隔间看起来不会超

    过三坪,如此的话有利于强力攻击。

    当然,最理想的状况是能在屋外堵到阿旺,因为在大约十米宽的ㄇ字型巷道

    里,堆积了许多杂物和废弃的轮胎,这使得阴暗的后巷更显荒凉,除非有邻居刚

    好从后门出来,要不然很有机会可以干个神不知、鬼不觉,大致了解週遭的现况

    以后,杜立能还特别叫阿发把厢型车开进去绕了两趟,然后他们才边讨论边打道

    回府。

    在逮人计划不得不延后的情形下,从印刷厂回来的那一夜,杜立能把竺勃白

    馥馥的玉体一连折腾了三次,看着爱人辗转承欢、媚眼如丝,不时发出娇喘及哀

    吟的惹人模样,他不仅越冲越用力、心头的懊恼和怒火也更难平息,因为如此完

    美的胴体竟然就在他眼前被人玷污了!只要一想到那天的场面,他就忍不住想把

    李老汉他们抓来碎尸万段,然后自己再任凭竺勃发落。

    再等待阿旺归来的那几天,杜立能除了派人四出打探各种消息以外,自己也

    出门绕了好几个地方,公道伯的大本营他也顺路去坐了半个多小时,几乎庙口一

    带的老中青三代都冒出来和他打过招呼,他实在搞不懂为何这里的人会对他特别

    礼遇,因为药王庙在黑道绝对算是个大角头,一般江湖人物没事几乎都不愿踏上

    这个地头,可是只要杜立能在这附近一出现,保证马上会有人到庙口去跟公道伯

    通风报信,不过说也奇怪,他对这位教父级的黑道大哥态度一直有点冷澹,但对

    方却只要一看到他就会乐得哈哈大笑。

    趁着杜立能深居简出的这几天,竺勃随时都会找空档腻在爱人的怀抱里,那

    种相依相偎、鬓髮厮磨的甜蜜,令她的俏脸不时泛出羞赧又神祕地微笑,看着她

    那种幸福且满足的模样,杜立能就宛如在呵护上天派来的天使一般,撇开烧饭洗

    衣的时间以外,他俩不仅随时都在爱抚对方的身体、有时候甚至连舌头都捨不得

    片刻的分离,那种彷彿要把彼此的rou体融合在一起才肯罢休的企图,使得竺勃身

    上的衣物一次又一次的被剥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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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

    ..

    就像是个永远不知道疲累的夏娃,这两天的竺勃无论杜立能有多幺需索无度

    ,只要她尚未沉沉睡去,必然都会竭尽所能地去迎合和满足爱人的每一次渴望,

    修长而白晰的双腿不停地开开合合、浑圆而高耸的双峰不断地摇晃与震荡,那种

    完全放开自我的性爱,使她显得既豔绝人寰又带着点yin荡,女人这种忘情的表现

    不止是单方面的享受而已,不管杜立能选择要从哪个地方插入,这位美丽动人的

    女老师一定会心甘情愿地让自己的男人如愿,虽然狂野的性爱及困难的体位也难

    免会带来痛楚,但全然的奉献却使两人都义无反顾地全力付出!每一次热烈的灌

    溉与浇淋,都使竺勃在飘飘欲仙当中不忘呼喊着爱人的名字,因为她晓得自己这

    一生一世都和这个学生再也无法分割,所以无论高潮有多幺勐烈、或是内心有多

    幺的喜悦,她都会在爱人的耳边喘息着说:「啊、亲爱的能…?请你再顶深一点

    …?人家要你把每一滴都深深地射在我里面?…」

    类似的语言不仅一次荡在杜立能耳边,激厉着他总是战到最后一兵一卒才

    肯放弃,每当他俩痛快淋漓的同登仙境那一刻,竺勃必定会像条八爪鱼般,紧紧

    缠捲着他汗水涔涔的躯干发出满足的喟歎,那种如嗔似怨、却又难掩喜悦的悠扬

    音调,年轻的杜立能根本难以判读出来其中隐藏着何种意义。

    但是竺勃知道自己因何而喜悦,她甚至从来没想过会有任何差池或是可能会

    失败,因为她晓得自己有多幺健康、更明白杜立能的体能有多幺优秀,就像日昇

    就必会有日落那样简单的道理,她相信自己一定已经怀孕了!【】